当天晚上夏利很自然的跟随我回到抚琴,我不记得是她主动提出还是我,最大的可能应该是很自然的,当然那晚我们有渔水之欢。夏利的烟瘾很大,白天还看不怎么出来,一到晚上她会不停的抽烟,应该与她长期的夜生活脾性有关。那时候夏利的钱只剩余了十来万,那个上海男人给她的二十万外加她曾经在上海开过服装店,加起来一共四十来万的样子,一年多的时间已经被她挥霍了3/4。其实我现在想来,夏利还是个很单纯的女孩子,她没有什么文化,就读了个初中,人没什么心眼,没有什么城府。也就是那天晚上她一直问我到底做个什么好,就这么点钱了,投资大的又做不了,不做事情呢,估计不到三五个月也会花光,她向我敞开心扉,说了很多很多除了做生意以外的心里话。我感觉和梅子比起来,她说话粗是粗了些,但让人塌实。所以我也给了她一些建议,也谈到了其中一些我认为有可操作性、而且操作性比较强的项目,供她参考。
夏利之后一直住我那,把我那狗窝收拾得干干净净,甚至她还把一些没什么用的东西叫人扔掉,新买回床单、枕头、沙发、电视什么的。当然我阻止过她,我不是那种不球要脸想占别人便宜的人,再穷老子也干不了那事。甚至我还直言不讳的跟她说,说我以后肯定还要重庆的,我和你不会有结果只是临时大家凑合到一块的,或者说就叫朋友。夏利说她知道,她不会也没有去这么想,只是她觉得我这人好,没坏心眼,让她感觉很塌实,她也只是当朋友对待。话说清楚了,那就行了,免得到时候纠缠不清,这是最老火的。我临回重庆的晚上,和夏利去了看了场电影,很老也很经典,罗马假日。看的过程中,她依偎着我对我说,等她生活安定下来,她会找个男人结婚,好好过日子,我听了也很欣慰,鼓励她多努力,少贪耍,合适的时候还是要正二八经的找个男人。
我是坐大巴回的重庆,在候车室夏利说她会给我发短信,我说算了,如果我妻子看到不好。接下来男同胞又该打起精神注意力集中了,因为我要说到一个短信的技巧。多年前大家都看过冯小刚拍摄的贺岁片《手机》,里面关于手机闹出不少事,方式方法也多,夏利的办法则很简单:她不用自己平时用的卡,而是随便买张卡号,当她想给我发的时候,她会以工作的方式男人的口气来发,譬如,她发:x总,我们的设计稿出来没有?我们等着用啊...我如果方便的话,则回:小夏...那么说明没有问题,看一条删除一条;我如果不方便的话,则回:xx,我会尽快叫他们做出来,不好意思久等了...她则会回:好的,感谢x总,希望我们之间合作愉快...这种方法既简单,又实用。当然我不是推荐男同胞都这样做哈,只是个别的朋友如果确实有需要,为了不影响家庭团结,我才奉献的,我无私吧?不过呢,耍是耍,只能是偶尔而且不能太过火,家庭还是第一位的,呵呵...
我回到重庆的当天晚上,二娃(各位还记得不这崽儿?)已经在犁树湾(这地方各位还有没有印象?)的青善农庄(犁树湾两大特色各位没忘吧?)摆了两桌,邀约了不少多年关系的老兄弟伙,给我接风。
成都,三十九度五(三十四)
在坐的基本都是与我有十几二十年交道的老兄弟伙,老哥们,当然也可以叫朋友,但绝不是简单的一个朋友就能品出个中滋味。我们都带着妻子,一些还带着孩子,热热闹闹的吃了顿饭,前文中的小勇、厨师都在。
二娃的妻子叫虹,这是个看上去只有二十五六,实际已三十有余的女人。虹是在高中毕业后待业在家时,被二娃这个狗日的霸占的,准确的说是连哄带骗,这个事情我们这帮兄弟伙很清楚。虹长得很精致小巧,而且纯,甚至到如今到昨天晚上我们在外吃饭的时候,她说话还是一如以往,没能感觉到什么变化,不过虹说话带有一些重庆女孩的口头禅,最爱开始就说日你妈要喝就来噻...^-^那天晚上不知道怎么扯到现今的男人哪个不在外偷腥的话题,在坐的男人面容表情都是清一色的微笑,再微笑,好象所谈的话题完全与自己无关,只是在听一个故事,别人的故事。虹的酒量很大,不过她一般不喝,她曾经有次和另外两个在坐的女人把我们五六个男的喝得到处找地方躲。那晚虹没喝什么酒,显然更不可能是酒话,她说“我们二娃就从来不得在外面乱来...”事实上在以前吃饭时,她不止一次这样说过。每当她说这话的时候,我都会在心里默念:上帝啊,给我一记耳光吧...对于二娃常在河边走,确从来没湿过脚的这一现象,至尽我都找不出答案。当晚无事,拖家带口的,各自回家了。
到公司总部把正事办完,效果也很好,老明很满意,在我回成都的头天下午,他打电话给我,说我要回成都了嘛,晚上还是一起吃个饭嘛,我说要得。因为我第二天要赶一早的大巴,饭吃完也就回去早点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在车上打盹的时候,夏利给我发了不少短信,大意是说她一大清早就去超市买了很多菜回来,包括我喜欢吃的卤猪供嘴炒蒜苗,喊了小朱、小伟两人过来一起吃。小伟开车在五桂桥接到我后,我说先去趟公司,他说人家夏利的菜都快弄好一会就冷了。我说还有点事情一定要去一趟,有些事情也简单给同事们说一下,菜冷了就吃冷的。本身是想一会时间就把相关的事情说完就走,结果小朱负责的技术部有人反映了一些情况,当然是不太好的情况,核实后我也没当面怎么说小朱,只是处理妥善后,在回到抚琴后,在楼下狠狠的把他说了一通。这并不是因为小朱好象关系和我走得进些,我才这样,事实上我基本都是这样对待出了问题的同事,我从不喜欢当个卵总就忘乎所以要爬上天吃星星的那种人,一点都不欣赏,我喜欢的是吃肉的时候还能记得挨打的人。
(说曹操曹操到,刚接二娃急电,晚六点半扬公桥万洲烤鱼见,虹也要来,祈祷她不要找我拼酒,阿门!)
成都,三十九度五(三十五)
(现在过不得节.随便个什么节外面吃饭都打拥堂,过节期间人也都是晕起的,喝酒、唱歌搞很晚,人休息不好。昨天晚上吃烤鱼,小勇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当我们一大桌人吃得差不多准备走了,他又打电话只叫我和二娃去上面的仕权火锅,把我和二娃都整糊涂了,不知道他搞什么名堂。上去一看,狗日的他不知道从哪找了六七个小妹妹陪他一个男的在喝花酒。吃完后我们又到下面的缘海去唱歌,要的最大的888包房,后来还喊来一个叫小波的兄弟,我们四男七女闹到凌晨三点过才回家。我刚起来吃了点饭,但晚上又得去吃,一个四十来岁的哥子过生日,有些累了...下面开摆龙门阵)
这顿饭是我到成都后第一次在住的地方吃饭。之前中午我一般在公司旁边的小馆子随便吃点,晚上如果没有饭局则在我楼下的馆子点个一菜一汤,或者吃一锅牛杂就算解决。夏利显得兴致很高,整了不下十个菜,包括几样平时我们很少吃的海鲜。她不停的招呼小伟、小朱吃菜,更多时候则不停往我碗里夹菜,她自己则吃得很少,说是不怎么饿,只是一小口一小口的喝啤酒。吃饭过程中,小伟谈到前两天他还帮夏利联系了些事情,就是夏利打算做个小本生意的事情,还算有效果,有些眉目了。这顿饭吃了不少时间,没喝什么酒,我们三个男的都放开肚皮吃,夏利的厨艺还多不错的,我们这类人,只要味道好的地方,随便什么卡卡角角都找得到,所以我要是说一个人的厨意还不错的,别人基本都会说非常好吃了,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