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子坐在沙发上,拿了条毯子遮着前胸,点上烟,吹了一个漂亮的烟圈,然后给我上课:她说情人这部小说是杜拉斯忆叙自己了半个多世纪前,也就是杜拉斯十五岁时候的某一天,在湄公河的一条船上,与华裔阔少李云泰邂逅相遇...他们都知道没有结果,唯一的结局就是分离,但他们还是拼命地相爱,几近疯狂...梅子应该是为了开拓的我视野,让我的知识面不至于那么狭窄,还顺带说了些杜拉斯的其它作品,包括杜拉斯的一些奇闻轶事。
我一直靠在沙发上听,我没说话也没举手提问,因为我一直想杜拉斯是不是说过另外一句话:
“十八岁时,我已然衰老。”
(删减版,将就看,呵呵)
成都,三十九度五(二十三)
第二天一大早,梅子洗完澡后与我波了一下,然后提着小包到幼儿园教孩子们唱歌跳舞画画去了。我的精神没这么好,我打了个电话到公司安排了一下,就睡觉了。
没过多少天,我领到了来成都后的第一份工资。我把钱一分为二,一份直接打到重庆妻子的卡上,另外一份则留下来做这一个月的生活费与其他开销。事实上当天中午在出纳把钱送到我房间来的时候,我已经在做晚上请客的安排了。我不是那种财迷吝啬只知道吃人家用人家的人,我清楚知恩图报,也知道礼尚往来,所以我开始翻看手机簿,看看在成都有多少我认为适合吃这顿饭的人。小伟不说了那肯定得喊了,小朱也不用说了,还有两三个有业务往来的公司的老大哥要喊,接下来我就很自然的想到喊夏利、梅子她们,特别是夏利请我吃过饭泡过吧,不可能几天就忘了。几通电话的结果,除了夏利的徒弟鹃鹃、梅子有事情来不了,都答应要来。于是提前叫小朱在公司旁边不远的一个酒楼定了个包间。
事实上在晚上开吃前,准时赴约的有两个公司的两个老大哥,夏利,圆脸妹妹,另外一个瘦瘦的妹妹,还有就是小伟。不过小伟不是一个人,他带着他老婆以及他的一个好朋友,叫小亮,加上小朱和我,差不多刚好一桌。两个老大哥和小亮见有几个美女在桌,显得很高兴,甚至寒暄后都不怎么和我这个东道主说话,而不断的与几个妹儿碰杯、交谈;小朱则记得我的叮嘱,开始尽量少喝酒,到后面再站出来把老大哥陪好,所以基本在默默的吃菜;小伟则是很有风度和尺度的与每一个都说话喝酒,不过很能拿捏喝酒的速度与说话的分寸;我则和小伟的妻子说得比较多,因为我觉得她多少有些被冷落。
这顿本身没吃多久,差不多两个来小时,酒也喝得不算太多。
成都,三十九度五(二十四)
下得楼来,有人提议说是去打麻将。我对麻将这玩意不感冒,对成都的血战到底更不感兴趣,或者说所有与赌有关的我都没爱好。所以我看他们的表态,我是准备如果他们确实要去打的话,我还是跟着去,不过不是跟着去打,而是在旁边喝茶,准备买单。这个与喝酒啊、耍啊什么的都是一个道理,要么不请,要请就请到底,除非我身上的钱不够,那么我会直截了当地说出来,这是我在重庆多年就养成的性格。
好象只有小伟的妻子、一个老大哥还有小朱想打,其余的人好象兴趣都不大,大家就这么磨蹭着,在等待最后的结果。这时候小伟站出来,说干脆我们去唱歌算了,大家都没反对,我说要得,看去哪里,你们熟。然后小伟说了个什么歌城的名就开车去了。他买了个几万块钱的车,不过在成都这地方也够了,本身路平,在市区里没多远就有红绿灯,再好的车也跑不快。然后我们分别打车,朝着小伟说的那个歌城进发。由于我不认识路,也不知道歌城在什么地方,所以我和小朱以及两个老大哥坐一个车,夏利她们几个枚儿坐一车,跟着小伟去的方向开去。
在那个歌城,我记得可能就唱了一两个小时吧,夏利接了个电话后给我说,走,去三十九度五耍,说是她徒弟鹃鹃还有一些朋友在那里,喊我们过去。我当时其实不想挪窝的,我觉得都差不多都是一样的玩,再说这里的酒啊什么的都点了,那不是浪费了?夏利见我不怎么想去,就说她们先走了,然后拉着圆脸妹妹和瘦瘦妹妹走了。
这下好,整个包房就只剩小伟老婆一位女性,其他几个全是和尚,显然在娱乐场所,已经意义不大。
成都,三十九度五(二十五)
冷清,一下显得冷清了不少。小伟的妻子当麦霸,我们五六个男的在喝素酒,味道比之前差了不少。
应当是觉得包房少了夏利她们几个女人觉得没意思了,老大哥站起身来告辞说明天有事,送到楼下返回后,显得更冷清了。没呆一会,小伟的妻子说回家了,我们一起就下了楼,分手。我和小朱打个车,告诉司机说到抚琴,但车没开一会我就到小伟电话,说他把妻子送回去,就来找我们,他肯定是认为我和小朱已经在去三十九度五的路上了。显然我也觉得没耍好,不够舒服,就说要得,你搞快点,然后直接告诉师傅去草堂街。到了后,我和小朱没有直接进去,因为在马路外面就能透过玻璃模模糊糊的感觉人不少。我给小伟打电话问到没没有,他说还要一会,我和小朱就先进去了。
才进去就看到大厅里围坐着长方形的一大桌子人,男男女女估计有十五六个,在喝酒。我没理,从他们旁边走过,准备直接到里面的包房去。就在我路过这桌人的时候,一个声音响起:x哥,x哥得嘛。我顺着声音一看,是圆脸妹妹,她这一喊,所有人都扭过头来看我,而我也大致看到了夏利、鹃鹃等。我笑了一下,没停还是直接走到了包房,在服务生跟着还没进来的时候,夏利窜了进来,脸上含着笑故意板着脸说,你不来得嘛?我答非所问回答说小伟他们马上就来,他送老婆回家去了。夏利说哦,然后一屁股坐在我旁边,指挥那个高高大大的服务生点酒点小吃。我对夏利说你外面那么多朋友,你快出去陪他们吧,不要我来了你就进来一直坐着,不好撒。她说要得嘛,她去哈儿(一会)就进来,让我和小朱先喝着。
我酒杯还没端稳,鹃鹃就有些站立不稳的推门进来,“嘣”的一下撞在我身上,并坐下,端起酒对我所,x哥,咋个来这么晚喃?来,喝一下撒...
成都,三十九度五(二十六)
我和鹃鹃喝了两杯,她又摇晃着出去了,招呼也没打,估计已经麻了。
这时候包房只有我和小朱,服务生在给我们送小吃(就是咸菜,呵呵)的时候,很有礼貌的问,两位老师需要人陪酒吗?我当时有些犹豫,主要是我不知道夏利她们那的情况,不知道她们是否一会就进来了,如果要了,是不是不大好?但反过来说呢,我又不知道夏利她们那到底是怎么个情况,万一一直在外面喝,那一会小伟小亮他们来了,我们四个和尚不是又要在这喝素酒?犹豫片刻,我说要。
没一分钟,两个矮矮胖胖的女孩子推门进来,话也不说直接坐在沙发上,就在茶几上倒酒。那时候我明显还处于比较清醒的状态,所以我能仔细的看看她们。短发的,更显得胖,1.6米不到,咪咪么,我认为和鹃鹃有一比,不过两个人是不同类型的,毕竟鹃鹃高且身材好,两个大圆球属于呼之欲出那种,而这个妹妹身高身材什么的逊色不少,咪咪挺得没鹃鹃那么高,但体积明显更大些(雪儿,川师的在读学生);另外一个胖妹,长发但稍微烫了些,身材身高咪咪都没有过人之处,也就没多的好写了,长得一张娃娃脸(丽丽,仍然是川师在读学生)。
主要是雪儿在敬我和小朱的酒,丽丽偶尔也笑着敬我们,直到小伟和小亮推门进来。
成都,三十九度五(二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