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怎么走,说得很艺术。其一可以理解为大家的家分别住哪里,组合一下好打车回去;其二可以理解为下一步该做什么。我没说话,我看大家的表态。大家都没表态,空气也好象一下凝固了,女人们不是在翻着包找些什么东西,就是慢悠悠的往前走,但梅子没动,吃烧烤的时候她就坐在我旁边,这时候虽然站起来了,但没移动脚步。我见夏利和圆脸妹妹已经慢腾腾地走出去十来米远,小伟又在悄声的和小陈在说些什么,觉得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就用我自己都不容易听清的声音低头对梅子说到我那里去,梅子低下头捂着嘴在笑,但是那种笑我懂得起,她是愿意的,起码不是拒绝的。小朱甚至还追上夏利和圆脸妹妹,拉扯了几下说了些什么,但显然没起作用,两个妹儿招到一个车就先走了。
我本来是叫小朱和我坐一个车回去的,但他摆手叫不用管他让我和梅子先走。我和梅子坐上车,说了句拜拜就朝我住的地方开走了。后来我分别问过小伟和小朱后来他们是怎么回事,结果什么也没发生,但个人是各自打车回家。其实我知道,包括后来也证实了,他俩不是不想发生,只是机会没把握好。
没多长时间,我敲开铁门,摸出一块钱给开门的老大妈,和梅子一起爬上了我住的六楼。
成都,三十九度五(十九)
我住的是间很老的破房子,说起来还算两室一厅,里面的家具冰箱什么的都是出租人不要当废品留下来的,不过可以勉强用。两个卧室都有床,我只睡其中面积稍微大点的那间,另外通阳台的一间的床上就凌乱的放着一些用品什么的。
梅子坐在卧室的破沙发上喘气,我则打开空调后到处在找水,但我没找到,水瓶是空的,只好马上拿上水壶点火烧。梅子穿的是件深色的套裙,她可能觉得热,就说想洗个澡,事实上她马上就在我的带领下去到厕所,开始洗去身上的汗迹,当然是关着门的。我脱掉汗衫,换了条短裤,坐在沙发上抽烟,听着水响。一会梅子就在喊,问我挂在厕所的里数条毛巾哪张是洗澡用的,我只能起身过去,敲门。门打开了一条逢,我指着其中一条说就这张,她说好,就把门关了。其实就在那么短短的一两秒的时间里,在有些水雾的环境下,我还是瞟到了梅子的下身,那个三角地带,黑乎乎的一大片,这让我有些激动。我知道这是个**茂盛的女人了,而**的茂盛,不管对于男人还是女人,应该都具有相当强的吸引力,也许永久,或者暂时。
梅子还是穿着那套裙子出来,坐下后有一丝香皂的香味,我就去搂她,很正规的接吻。当我把手伸进她衣服里摸了几下后,她把嘴移开,说,去洗澡。当我把澡洗完出来,梅子已经斜靠在床上在看电视,我走过去坐在床边轻声和她说话,说的内容范围很广,基本就是问她今天耍得高兴不,酒喝得多不多难受不等等,我可不是那种一点情调都不讲,见到女人就直接扑上去按在床上就开整的禽兽,从来都不是。说话的时候,我们相互间都在抚摩对方,我当然是摸她的咪咪,她除了摸了一下我赤裸的前胸,基本就是在摸我下面那根已经硬起的东西,但都没摸进去,都是隔着衣服和短裤的,很多时候这样不直接接触的抚摩更能挑逗情欲。
就这样,我们几乎谈了五分钟,时候也到了,来吧,朋友,欢迎来做客...
成都,三十九度五(二十)
梅子是个具有一定品位、情趣的女人,这从她的内衣、**过程中的情况以及以后的我所了解到的一些事情可以窥见。
梅子的丨乳丨罩和丨内丨裤是白底带粉红小花蕾丝那种,具体我也说不清楚,没有研究。当爱抚亲吻也就是所谓**到了一定时候,我解去她的丨乳丨罩准备去脱她的丨内丨裤时,她用手很轻柔的阻止了我,轻声说不要脱。事实上那一刻我没懂起,我一下楞了,我不知道她啥子意思,我唯一能想到的是她是否在故做矜持?结果证明了我确实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梅子的丨内丨裤前面,准确的说是从她的**地带到丨肛丨门,有一块可以随时拉开也能随时拉上的的布条,我不知道我这么说看官们是否明白了,简单说这个就是可以不脱掉丨内丨裤而进行一系列**活动,效果和把丨内丨裤脱掉一样,甚至更要刺激些,我是服了那些搞丨内丨裤设计的...
随着我进入到梅子热乎乎的体内,我压抑了一段时间的情欲终于喷薄而发,加速度地撞击着她。梅子则很好的驾驭着节奏,她不像大多女人那样只知道闭着眼睛哼哼,她不时柔声的提醒我有时候稍微慢点,有时候要快速,她是含蓄地让我明白这不是和尚在撞种,是在交融,是在体会,要九浅一深的插入才能达到最美妙的效果。我们没换姿势,就传统的男上女下,十几分钟后,梅子的呼吸重了,手也离开我的身体开始用力去抓两边的席子和毯子,然后她说她快到了,让我把她腿放平,几分钟后她几乎是并着腿嘴里不断“哎,哎呀,哎...”地到达了云顶,我则是在她松了后,随后把憋了很久的精华射入她的最里面...
那天凌晨我们做了两次,我好象很多时候都只是两次,但休息时间与她的一番对话多少让我有些意外。
成都,三十九度五(二十一)
那天晚上我们除了**,其它时间都在闲聊,一夜无眠。
梅子和夏利这几个女孩子只能算是认识,相互之间算不上很要好的朋友。梅子和其中一个女人关系比较好(这个女人我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了),夏利则和她徒弟鹃鹃关系最好,其他圆脸妹妹什么的,算一般朋友吧。那天晚上是夏利邀约这些女人的,她们之间其实有相当一段时间没见面了,但她们之前都有一个共同的职业或者是业余兼职:陪酒女。
关于陪酒女我也不多解释,反正就是陪酒吧的客人喝酒来提成,至于性方面就靠自己掌握了,但卖的应当比较少,起码我知道她们这几个应该是不卖的。
梅子是他们当中年龄最大的一个,那年应当二十六七岁。梅子没有孩子,老公没在成都而且很巧合的是在重庆,在重庆做生意。梅子本身是成都某厂子弟学校的教师,后来这个厂破产后学校被当地的教育部门收编,她也没能幸运的留下来,而是和其他人一样领了点安置费就算彻底与单位没有任何关系了。梅子出来后,先后做了几份工作,最后在一个幼儿园安置下来,在那当老师。梅子丈夫的情况我就不多写了,反正是在重庆做个并不大的生意,但来重庆后没多久就和一个重庆女人住在一起,开始还躲躲藏藏,后来梅子知道后去还专门去过重庆,但也没什么效果。梅子不是那种喜欢大吵大闹的人,她有自己的思维和见解,见这样就提出离婚,但双方在财产分割上面没有达成一致,也就一直这么拖着了。其间梅子在成都也谈过男朋友,不过最后没有结果。
梅子是个说话很幽雅的女人,和她说话你会感觉很舒服,但有时候也会感受到压力,比如那晚她就和我谈到一个人,一个女人。
成都,三十九度五(二十二)
这个女人就是杜拉斯。
我开始没听清楚,我问什么斯?当时那一刻我能想到的,应该是个电影演员,要么是个模特,或者是个打网球的美女。直到梅子一个字一个字说叫玛格丽特.杜拉斯,我才回味过来,想起好象是有这么一个人:好象是个法国女人,好象当过导演写过书,好象写过一本叫《情人》的小说,好象还是个爱熏酒的女权主义者...梅子听了,很是兴奋,她觉得我可能还不完全属于文盲和白痴,不属于那种不可救药的人。所以她的情绪又开始高涨,不过不是想**,而是从床上高涨到沙发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