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酒吧不算很大,外面是大厅,包括旁边室外的座位,估计能容纳100名左右的顾客,里面有几个包房,都很小,设施也很简陋,就个沙发配个唱歌用的电视机,基本就没了。消费我觉得是我在重庆成都去过的所有酒吧最便宜的,只要酒钱,其他什么包房费、陪酒妹妹的消费等等,都不要一分钱。就是酒也便宜,是120元/打,百威,青岛啤酒是150元/打。我们都喝的百威。
我们那天去的时候,一个顾客都没有,进去后先是坐的大厅,大家抽了些烟喝了些冰水。然后鹃鹃就喊,走,进去喝酒了。她说的进去是指到包房,显然她们不是第一次来这里。
包房确实小,凹行排列的沙发,八个人挤得满当当的。我坐在中间的位置,旁边分别是夏利和一个妹子(我实在是不记她叫什么了,但样子能想起来,圆脸烫发,以下称圆脸妹妹),小朱好象去了趟厕所,所以进来后就坐在最靠门边的地方。
然后,唱的唱,喝的喝。
成都,三十九度五(十)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跑到外面大厅的,可能是包房里面的空气不好,也可能是想出来休息一下。事实上之前在里面的包房,我也没喝多少酒,关键是划拳赢多输少,不是我真的划的好,这个我有自知之明,那晚运气好。大厅还是没人,长长的吧台里,坐着一位三十来岁的女人,长相什么的都一般,她给我端了杯冰水,然后走开。
当我舒服地喝着冰水吐着酒气的时候,女徒弟鹃鹃冲了出来。事实上我没看到她出来,我是背对着包房出来的通道坐着。这个疯女娃子从后面一下就搂住我,还大声说你跑到这里来躲起了所。我除了开始惊了一下外,没有多余的动作,还是那么坐着,因为我能感觉到有两团软软的东西顶着我的后背,这显然让我感觉很好,到成都有一段时间了,说实话我还没“放松”过一次,不是不想,是没办法。她甚至还把脸贴着我的脸,身体好象站立不稳左右摇晃,说进去哟。我起来了,和她一起进去,不过我手有点小动作,是她在前我在后,我双手按着她肩膀推着她走的。我可能是想感觉一下她的皮肤,是否如我眼睛看到的那样嫩?事实上,手的感觉与眼睛的感觉,还是有些出入的,鹃鹃的皮肤不是我想象的看到的那样嫩,但也算可以了。
进去后,发现少了几个人,因为上厕所去了,当时的情况有些我记不大起了,但小朱和圆脸妹妹确是你搂我我搂你,歪斜地靠在沙发上,酒也没喝,不知道在说什么。有妹妹在唱歌,有妹妹在划拳喝酒,而夏利则是在喝酒的。我进去后,几个女人大呼小叫的说我跑哪去了,还以为我招呼都不打就走了。说实在,怎么可能嘛,我也懒得说什么,就和她们划起拳来...
成都,三十九度五(十一)
这回划拳我输得很惨,主要是因为我注意力有些分散,分散到小朱和圆脸妹妹那里,也分散到鹃鹃前胸那两个硕大的圆球上,当然或多或少也分散了一下夏利的大腿,其他妹妹的脸什么的。这不能怪我,工作的时候我用大脑勤奋地思考,而休闲娱乐特别是在酒精刺激与酒吧特殊环境的氛围下,我的思考部位很自然的下移,准确的说到了腰部以下。对,按流行的说法就是下半身思考。
如果我没记错,就在那么一段时间,我的下面那根东西有些硬,当然我会用并拢腿等方式进行遮掩。
我一直认为,在酒吧歌厅这类场合,最容易搞出事情的时候就是放很长很长的激烈的迪曲。在重庆,我曾经在那样的时候,看到过一个女人发疯般的去脱一个男子的衣服和裤子,逼得那男人最后只剩一条丨内丨裤,站在沙发靠背最高处,走来走去来躲避;我也曾经看到过一个开始还不怎么放得开的女孩子,在那时候被人解开衣服狂摸狂亲,她自己闭着眼睛还多享受的样子;我更还看到过在那样的时候,一个女人俯下身在给一个男人吹...其实,在只是喝酒的时候,我除了摸几下外,大多人还是很矜持的,我想是乐曲点燃的吧。
接下来,在这个小小的包房里,灯光基本熄灭,疯狂的迪曲响起...
成都,三十九度五(十二)
本身说来,我和这几个女人是第一次接触,时间也短短的几个小时,按一般常理说彼此之间多少还应当有些拘束感。但是,别忘了,这是酒吧,一个很特殊的地方,不然,凭什么就在里面喝点酒,就要几百上千?酒,音乐,灯光,男人,女人...
那晚上我只能用太疯狂来形容:我几乎是处于被夹击的状态,后面有人拦腰抱着我头放在我背上,我又搂着前面一个女人,至于到底是谁我也记不很清楚,应该说最先是夏利吧,徒弟鹃鹃在我后面,当然后来换了人,反正就是见人就搂就抱,两个女人之间也会很暧昧的搂着在摇。换到梅子被我搂住时,我确实硬了,相当硬,那时候感觉好象拿菜刀砍都砍不断。硬了当然会顶着梅子,她要是没感觉到那是假打,不过我认为梅子很享受这种感觉,因为她没有试图送开我,好象还贴得更紧了一些。
问题出现在小朱身上。不晓得那娃儿什么时候没扭的,趴在沙发上,他的身下就是那个圆脸妹妹。当然没脱裤子开整,小朱再色胆包天,我想也不敢在那地方当着我几个人公开撒野。可以肯定的是,小朱并非单单在亲圆脸妹妹的嘴和脸,因为我清楚的看到了圆脸妹妹的白色丨乳丨罩已经被掀起,咪咪大半露出来,丨乳丨头还不小,我都看到了,你说小朱还能没摸到吃到?不过那时候我没注意他是否取了眼镜,估计取了的,那玩意挡事。
相对来说,我算老实的了,我就是在扭,没有亲任何人的嘴巴,也没伸手去摸任何人的胸部,有时候我胆子还是很小的,直到后面的女人把手摸到我下半部分...
成都,三十九度五(十三)
那时我并不知道是谁的手从后面摸到我那根东西的。我也基本上是闭着眼睛在享受,随着激烈的音乐漫漫摇摆。我当然不会转身看,我尽量当作是很自然正常的事情,以免显得我没见过世面大惊小怪的样子。后面那只手一直摸我那硬得不能再硬的东西,更多的时候是在摩擦,轻轻地摩擦。如果我再没有什么动作的话,估计我要被这几个女人打,因为这可能显得她们的吸引力不够,不够有魅力。但我还是老实,我只摸最容易摸的地方,就是我面前的搂着的女人,这个女人就是夏利。
实话实说,摸进去是舒服,但我多少还是有些失望,因为不够大。这个呢,是相对的,主要是有徒弟鹃鹃的咪咪做参照,所以当夏利那并不硕大的咪咪被我挤捏时,快感没有预想的强烈。当然,有摸总比没得摸好,这个也是肯定的。夏利主动把嘴凑过来,我们亲在一起,感觉一般,她的接吻技巧并不娴熟,或者说是接吻并不疯狂。这种状态我估计只持续了两分种,可能两分钟还没到,夏利就送开我,转身去茶几上找酒喝,这时候我才有机会瞟到在我后面的女人,是梅子。夏利要喝酒休息,不代表梅子同样要喝酒,同样要休息,不知道是我去搂的她还是她先搂住的我,反正我们两个又面对面的纠缠在一起,这回时间就长了,除了我没有把手伸进她丨内丨裤里去摸她的妹妹外,几乎所有的男女可以做的事情都做了,除了实质性的进入。
后来夏利说起这事,她说她心里那时候就有点不舒服,倒不是说她是爱上我或者别的什么,她只是觉得我好象是她先认识的,或者说,我是她先泡到的,她似乎应当有某种优先权。
(键盘有点问题,打字慢了不少)
成都,三十九度五(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