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啊,演技这么烂也好意思这个节目丢人现眼,还好意思哭?”
“知道哭也不知道好好提升自己的演技,恶心!”
“哇,哭得好辣眼睛啊,我要去看宁夏小姐姐洗眼!”
“说洗眼那个别跑,带我!”
录制结束后,宁夏回了化妆间,几个评委见到她,纷纷给予肯定和赞叹,宁薇那边则无人问津。
明明录制节目前,这些评委都是夸赞她,鼓励她的,现在一个个全跑到宁夏身边了。
她咬着下唇,那力道大得都要咬出了血。
贱人,她再次抢走了属于她的荣耀和胜利,她不会放过她的,一定不会放过她!
待评委离开了化妆间,宁薇的怒火按捺不住,爆发出来。
“小贱人,我要杀了你!”她一边喊着,一边张牙舞爪地冲着宁夏去。
宁夏正准备坐下卸妆,余光看到脸色扭曲,凶神恶煞地扑过来的宁薇,她不屑地勾了勾唇,脚只懒懒地往前一伸。
宁薇被绊住,“砰”的一声,踉跄地扑倒在地。
宁夏将卸妆水倒在化妆棉,一边往脸卸妆一边淡淡地说,“你想和我动手,那我只能……一首“凉凉”送给你了。”
苏早早走进来的时候恰好听到这句话,万年冰山脸都忍不住莞尔。
这嘲讽,估计要把宁薇直接气死吧?
果然,宁薇气得尖叫,那口牙都要被她咬碎了,最后还是她的助理赶了过来,好说歹说地把她劝走了。
要知道她今天已经够丢脸了,再和宁夏起冲突,若是传出去,只会让人说她输不起,形象更差了。
宁薇离开后,耳根终于清净了。
苏早早拉过宁夏旁边的椅子坐了下来,唇角勾着淡淡的笑,“今天这一期节目之后,你的人气又要飙升了。”
“那有什么奖励不?”
苏早早故作沉吟,“给你奖励一个大帅哥怎么样?还是相当痴情专一的那种。”
宁夏顿时知道她说的是谁,惊得手的化妆棉差点没拿稳,“不要这么刺激吧?”
“是这么刺激。”苏早早耸肩,“他已经捧着九十九朵玫瑰花在外面等你了。”
“早早姐,你怎么……怎么不拦着他啊?”
宁夏忍不住抓狂,她还处于失恋最难过的状态呢,哪儿有心情去应对别的男人了,更别提还是最粘人的秦峰。
“其实我小叔挺不错的啊,你为什么不考虑一下?”苏早早眯了眯眼,很认真地和她分析着,“人长得帅,家世好,嗯……父母也不是很看女方的家世,所以不会为难你,最重要的是,秦家的男人……都很痴情,认定你了,是唯一。”
“可是我没感觉啊,我不来电啊!”宁夏烦恼地叹气,“我要是能喜欢秦峰,我也愿意啊……。”
这样她可以彻底地忘掉薄司言,不用深陷那不可能的爱情里面了。
“你若是真不喜欢,那想办法让他死心吧。”
这话说的真轻巧啊……
若是她有办法,秦峰也不会缠她缠到现在了。
宁夏垮下脸,如同被戳破了的皮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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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化妆间,果不其然看到穿着一身花色西装捧着红艳艳玫瑰花骚包得不要不要的秦峰。
“哇哇哇小夏夏我好想你啊!”一边说,一边向着宁夏熊扑过来。
宁夏一如既往的毫不留情踹开他。
“小夏夏我们都这么久不见了你还是这么无情这么冷酷这么无理取闹我好桑心啊!”
宁夏揉了揉眉心,随后揪住他的衣襟,直接将他拽了车,说:“回酒店咱再聊,这期间请你闭嘴!不然……”
她直接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秦峰吓得瑟瑟发抖,然后委屈巴巴地看着宁夏,但还是乖乖地闭嘴了。
车子驶回酒店,宁夏率先推门下车,秦峰随后跟了下来,然后一路跟到了她的房间门口。
宁夏拿出房卡刷开门,然后回头冲着秦峰说,“进来吧。”
秦峰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
小夏夏这是准备接受他了吗?都直接邀请他进房间了啊!
看来她对薄司言真的已经死心了,而他的春天要到了~~~
他知道,他才是小夏夏命注定的男人!
秦峰下意识地拨弄了下头发,整了整领带,挂春风满脸的笑容,雄赳赳气昂昂地迈步走入房间。
房间门,宁夏从小吧台那里拿了一瓶酒和两个酒杯,冲着他示意,“喝一杯吧。”
哇,小夏夏好有情调哦,还要喝点小酒培养情趣!
秦峰忙不迭地点头,“好啊好啊。”
两个人坐到了沙发,宁夏用开酒器开了那瓶红酒,分别倒入了两个高脚杯里,随后端起,递了一杯给秦峰。
“干杯!”
宁夏抿了口酒,眯着眼细细品尝着,然后才叹息般的说,“有件事,我得喝了酒才能和你做。”
像是走在大街,忽然间被馅饼砸了的感觉,秦峰脑袋晕乎乎的,身体轻飘飘的,酒都没有喝,已经醉了。
他仰头,一口气将酒杯里的酒喝光,然后又拿起那瓶红酒,对着嘴咕噜噜地灌,直至喝完,啪地一声放下酒瓶。
然后他红着脸,豪放地扯开他的衣,说:“小夏夏,来吧,我已经准备好了,请尽情地蹂躏我!不要停!”
宁夏歪着脑袋看他,浓密的眼睫毛如蒲扇,一下一下地晃动着,然后她又喝了口酒,酒杯放回了茶几。
她转过身,正对着秦峰,纤细的手指点在了他的胸口,声音压低,泛着一丝哑意,“你真的那么喜欢我?”
“喜欢,很喜欢,非常喜欢!”
“是吗?”
宁夏唇角浅浅扬,眸底波光潋滟,有着看不懂的情绪,“那如果我告诉你,我生过一个孩子,你还喜欢我吗?”
秦峰足足呆怔了一分钟,才笑了出声,“小夏夏,你逗我玩呢?别开玩笑了。”
“我说的是真的。”
宁夏脸没有半分开玩笑的样子,刚才的慵懒也变得认真,她定定地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字地说,“五年前,我生过一个孩子。”
“这样,你还喜欢我吗?”
“……。”
秦峰脸的笑意一点点褪去,只剩下僵硬和不可置信,他动了动唇瓣,嗫喏地说,“小夏夏,你算要拒绝我,也不用编这种理由啊,反正我都被你拒绝惯了的。”
见他还是不愿意接受现实,宁夏唯有下最后一剂猛药。
“五年前,我被一个男人……强……”那个词,她没有办法说出口,表情也染了深沉的痛楚,“我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只知道很恶心,很可怕,很痛苦。”
随着她的话,埋在身体深处的伤疤也跟着被挖了出来,身体止不住地发冷,“然后,我怀孕了。”
“一开始我不想要这个孩子,但他很顽强,无论我怎么折腾,他都牢牢地待在我的肚子里,直到……我对他有了感情,再也舍不得了,所以我生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