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初曼抬眸与厉啸北对视,眼眶里的泪水快要掉下来。
“未婚妻?呵。”厉啸北冷笑着,那笑容残忍极了,“你这么想做我厉啸北的女人?”
关初曼脸色苍白,在厉啸北面前,她从来都没有尊严可言。
“是,我想做你的妻子,我想为你生儿育女——啊!”
关初曼强忍悲伤,这话还没说完,厉啸北便狠狠的掐住她脖子,将她一下提到面前。
关初曼脸色大变,几乎无法呼吸。
“厉……”
厉啸北双眸猩红,似乎被关初曼那番话刺激到了,手的力度压根控制不住。
“告诉你,我厉啸北这辈子只会娶白想,孩子的母亲也只会是她。”
“厉啸北,白想是你侄女……”关初曼声音嘶哑的开口,眼泪从眼角慢慢滑落……
厉啸北冷笑,“是,我厉啸北是变_态,是喜欢白想!”
“你不怕别人知道,毁了自己吗?”
关初曼脸色惨白,妄想从这男生身得到一丝同情。
可是她错了,这男人根本没有心!
“我厉啸北现在害怕别人毁?”说着,微微低下头,薄削的嘴唇靠近关初曼的耳朵,发出来自地狱一般的嗜血声音,“从来都是我毁别人,何曾轮到别人来毁我。不信,试试!”
“试试”两个字说完,厉啸北脸狠狠甩开关初曼,关初曼如同一张废纸倒在地,眼泪更是控制不住。
冷漠的看了地的女人一眼,厉啸北这才抽出纸巾,嫌弃的擦着手。
仿佛他刚才碰到的,是多么肮脏的东西!
厉啸北将纸巾扔在垃圾桶,恢复往常的优雅冷漠,“回去告诉你父亲,这次的事我厉啸北记下来,下次必定百倍奉还!”
“厉啸北,你不许动我父亲!”关初曼猛地抬起头。
“不许?”厉啸北冷笑,“你最好祈求白想不跟我闹脾气,不然你自身都难保,更别说你父亲!”
“厉啸北!”关初曼带着哭腔开口。
双手攥着地,指甲折断,点点鲜红落在地。
厉啸北脚步微顿,背对着关初曼等她说话。
关初曼双手握紧,目光冷了下来,眼更是多了一丝的恨。
“可是,所有人都知道那晚,你从我房间里出来。如果我们两人分手,谁的名声都保不了。马到总统选举,这件事一定会影响你前程……”
这已经是关初曼的最后一张牌,当初若不是她将酒醉的厉啸北拖进房间,故意让记者拍到她俩共度一晚,不然厉啸北怎么可能正眼瞧她一下。
可她这么说,厉啸北脸没有任何表情,反而无情的冷笑。
“到这种时候,你觉得我厉啸北还怕什么?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你最清楚。所以……”厉啸北转身,悠悠的看着关初曼,一抹杀气从眼底掠过,“别逼我动手,这次的总统选举你父亲若敢插手,别怪我厉啸北不讲情面!”
看着厉啸北冷笑着离开,关初曼被冷意席卷全身。
从来都是别人说厉啸北惹不得,更近不得,她不信……
这次,她是真的信了!
可能怎么办?
她已经陷进去了,这辈子再也爬不出来。
厉啸北离开,关初曼的贴身丫头才匆匆进房间,看到地哭得撕心裂肺的人时,顿时跪在地,也跟着哭了起来。
“小姐,你说你这是何必,厉啸北都对你这样了,咱们别要他了好么?”
“不要?”关初曼嘴角挂着冷笑,“我爱了厉啸北六年,说放手哪有那么容易。更何况……我不甘心!”
既然厉啸北想将她一脚踢开,那谁也别想好过。
她不是很爱白想么?
她不信,白想若是嫁给别人,他还能从别人手里夺回来!
她说过,她关初曼得不到的东西,毁掉!
说着,关初曼眼的恨意更浓,与她平时温柔的模样大相径庭。
一旁的贴身丫头看着自家小姐这番模样,都忍不住害怕起来。
回家之前厉啸北被战席城拖着出去喝了点酒,回到家已是晚十二点。
看着黑漆漆的房间,厉啸北的脸瞬间拉下来。
怎么,他还没走,这女人等不及了?
看着自家爷冷得快杀人的脸,留白可不敢多说话,默默退下。
厉啸北将沾满酒味与寒露的外套扔在沙发,抬脚便朝二楼走去。
走到白想卧室门口时,便再也挪不开脚了。
下意识的,推开了门。
小丫头窝在白想怀里,小手还搂着白想的脖子,乖巧可爱极了。
厉啸北弯下腰,他不知道该拿白想究怎么办……
酒喝得有些多,厉啸北头脑发涨,连理智也开始失控。
白想睡得迷迷糊糊的,便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脸爬来爬去,痒痒的难受极了。
她睡意朦胧的睁开双眸,便瞧见一张帅得人神共愤的俊颜,放大在眼前。
厉啸北!
白想顿时睡意全无,因为她能感觉到,厉啸北的薄唇正在她脸乱动着。
“你喝酒了?”
闻到他满身的酒味,白想眉头一皱想发火,可想到孩子在身边,她还是压低声音。
“嗯……”
厉啸北的脑袋在白想脖颈里乱蹭,声音低沉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