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小凯：“我觉得你今天很不正常，出啥事了？”

他不说话，只是笑。过了一会儿，他把衬衫下摆掀起来，侧过身让我看。我看见他的腰部侧面有好几个紫红色的印记。

我吃了一惊，问：“被谁啃的？”

他炫耀似地说：“不是啃的，是掐的！”

“谁掐的？被掐成这样还美滋滋的？你可真够变态的。”

“一个美女，我们看电影的时候被她掐的。”

“美女为啥掐你？”我已经猜到原因了，但明知故问。

“因为我的手不老实。”说完，小凯又得意地笑了几声，还向后一靠，两腿前伸，摆出了一个很舒服、很放松的姿势。

“刚和女朋友分手就又认识了新的美女，你还挺厉害的。”

“确切地说是个少丨妇丨，因为已经结婚了。”

“谁啊？我认识吗？”我想到了吴怡。

“你不认识。”小凯肯定地说。

“小心玩火，别烧到自己！”我提醒他。

“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小凯自信满满，然后又意犹未尽地说：“我告诉你，少丨妇丨的感觉和小姑娘绝对不一样！真过瘾！”

我无语。

“我只告诉你了。你可别跟其他人说啊！小军也别说。我走了。”说完，小凯心满意足，踱着方步出去了，似乎还在漫步云端，轻飘飘的。

34KTV

小凯走后，我给儿童医院张院长打了个电话，约他晚上吃饭。这时我已经和张院长很熟悉了，基本上每隔一、两个月就请他吃饭或者唱歌。我们的天天钙在该院销量一直不错，我需要和张院长维护好关系。

我在饭店包房刚坐下，张院长就到了。吃饭时，张院长告诉我，还好我们的药是几个月进的。他们医院正在组建医药事务管理委员会，从下个月开始，所有进药要经过药事管理委员会研究批准，还要医院一把手程院长签字同意才行。

吃完饭，我打算带他去KTV坐会儿，因为我知道张院长喜欢玩。张院长却说：“我带你去个地方吧。”

张院长是开车来的，桑塔那2000，还挺低调的。他轻车熟路，直奔市北，在一个小巷里七拐八拐，来到一个夜总会门前。我下了车，抬头一看，门面不大，但是门前挂了数十个大红灯笼，很是招摇。

我们被带到一间包房，点好酒水、小吃和果盘。服务生带过来几个小姐，我让张院长先选。张院长让服务生把这批小姐带走，再换一批。一分种以后，服务生又带过来几个小姐，张院长挑了一个最丰满的。张院长选好以后，我也随便选了一个。

我们唱了几首歌，有个小姐提议玩色盅，输了的喝酒。我们男的喝一杯，她们喝半杯。没多久，两瓶洋酒就底朝天了，于是又叫了一打啤酒。

等到几个人都喝得晕晕忽忽，丰满妹问我们想不想看脱衣舞。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她们俩就开始在前面舞起来，一边跳，一边脱衣服。本来穿的就少，一首舞曲刚过，两人就已经一丝不挂，只剩脚上一双高跟鞋了。

正在这时候，电话响了，我一看是萌萌打来的，赶紧走到外面。

萌萌问：“你在哪呢？”

我有些紧张，强做镇定地说：“我和一个客户在唱卡拉OK呢。”

“是KTV吧？是不是找小姐了？”

这话从萌萌嘴里说出来，让我有一点诧异，感觉这应该不是她这个年龄段的人会问的。

“没有，只是唱歌，马上就要结束了。”我否认找了小姐。

“那好吧，你结束了给我打电话。我想你了。”萌萌幽幽地说。

都说女人是用耳朵谈恋爱的，男人又何尝不是如此呢？我听了心头一暖，说：“你在哪？”

“我在家呗，还能在哪？”

“好，我过一会儿就给你打电话。”我看了一下表，已经快12点了。

回到包房，张院长好像还未尽兴，但是我已经心猿意马了。两个小姐又跳了几分钟，才停下来。说句实在话，她们那根本不能称之为跳舞，甚至连节奏都合不上，看着挺别扭的，用“狂魔乱舞”来形容倒比较合适。

张院长拉着丰满妹去了另一个房间，我打发走另一个小姐，叫服务生来埋单。两个人花了两千多。

过了二十分钟，张院长一个人回来了，问我去不去洗澡，说是男女共浴的。我说女朋友找我，我先回去了，并告诉张院长我已经买好单了。

告辞了张院长，我叫了一辆的士回市中心。在车上，我迫不及待拨了萌萌家的电话。电话刚响一声，就被接起来了。

我问萌萌：“接电话咋这么快呢？”

萌萌说：“我一直在旁边等着呢，怕吵醒我妈。”

我们在电话里聊了一会儿，她说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晚上睡不着，特别想我，就给我打电话了。我和她约好明天晚上去看电影，让她早点休息，然后挂了电话。

回到宿舍，躺在床上，我就在想，有些事情真是奇怪：1）平时我很少请客户去这种地方玩到这么晚；2）我和萌萌不是每天都通电话，而且很少在晚上10点以后通电话。奇怪的是，偏偏今晚她会在快到12点的时侯找我，这是否就是心灵感应呢？

35楼下的小卖店

公寓楼下有一个小卖店，我们经常会去买一些日用品和吃的东西。

有一天小军有了新发现，神秘地告诉我和小凯：小卖店老板娘的女儿长得很标致，他已经注意很久了。

我和小凯从没注意小卖店老板娘的女儿，一是因为该女孩儿不常出现在店里，二是小卖店建在一楼楼道里，对外只有一个小窗口。楼道里光线昏暗，看不太清楚。三是女孩儿太小了，看上去也就十六、七岁。

听小军这么一说，我和小凯认真观察了一下，才发现小姑娘确实长得不错。老板娘虽然长得肥肥胖胖，但是她女儿五官精致，身材娇小，性格文静，是那种小家碧玉的类型，和她老娘完全是两个类型。

因为老板娘面似凶悍，所以小军虽然注意了小姑娘很久，也只是有贼心，没贼胆，没有实质上的行动。看到我和萌萌出双入对，甜蜜又温馨，小军也丨春丨心荡漾，决定要下手了。

有一天趁老板娘不在，小军借买烟的机会，在窗口和老板娘女儿闲聊起来，还提出要带她出去玩，被老板娘女儿拒绝了。

小军不死心，一有机会就软磨硬泡，没想到后来小姑娘还真被他说动，答应出来和他约会。

小军把老板娘的女儿约出来吃饭，还把我和小凯找来做陪衬。我和小凯到饭店的时候，他们已经到了。小军先向小姑娘介绍了我和小凯，然后让我和小凯称呼小姑娘“小美”。

小美那天穿的淡黄色带小圆点的连衣裙，显得很清纯；脸上只是描了眉毛和打了一点粉底，头发整齐地梳成马尾，被一只很细的月牙形白色发夹箍着，非常清纯。

女孩子是“三分相貌、七分打扮”。同样的小姑娘，穿着不同的衣服，在不同的地方，给人的感觉也会很不一样。比如小美，本来底子就好，只要稍加打扮，坐在富丽堂皇的酒店里，就给了我和小凯完全不同的感觉，和阴暗、杂乱的小卖店里的邻家女孩简直盼若两人。

小凯忍不住说了一句：“小军，你眼睛够毒的。”小美没听懂，小军和我听懂了。

小美告诉我们她是82年的，今年17岁。

那天小军一反常态，一改往日的玩世不恭和油嘴滑舌，表现的斯斯文文，彬彬有礼，说话也很有分寸。吃完饭，小军拉着我和小凯一起去酒吧，但是我和小凯都识相地告辞了。

回去的路上，小凯问：“你说小军有戏吗？”

我说：“应该有戏吧。很多小姑娘就喜欢小军这种成熟、幽默的男人。”

小凯后悔地说：“唉！让小军先下手了。我咋就没注意咱楼下还有这么漂亮一女孩儿呢？”

36告别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