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安排好以后，我的团队开始拜访医药销售公司经理和重点医院的院长或药局主任。这些人位高权重，比较谨慎，一般不会第一次拜访就同意从我们公司进这些从未听说过的药品，所以吃闭门羹，给脸色看也是常有的事。好在我有思想准备，也年轻，只有拉下脸面，多次拜访，说好话。

通过多次拜访，渐渐开始有医药公司和医院的负责人接受我们了，至少能给我时间和我们交谈，甚至接受我们的要求和我们出去吃饭。只要做到这一步，这公关就算成功了一半了。

18第一次“违法”

春节前，我三部销售部长请好了假，打算回东北老家过年。

这天下午，我从自动提款机取了3000元现金，准备给父母买些礼物。刚把钱放入钱包，小军打来电话，叫我晚上去东街附近的东来顺吃火锅。我先回办事处处理了一下工作上的事情，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就乘车去了东来顺。

我来到二楼大厅，只见座无虚席。外面天寒地冻，里面热气升腾，好似两个世界。小军和二部经理已经早到了，菜都已经点好了。我们一共喝了一瓶白酒，六、七瓶啤酒，我的头已经有点晕晕沉沉的了。

喝完酒，我们来到外面。二部经理开着办事处的帕萨特先走了，我和小军乘出租车回宿舍。

等到了宿舍楼下，准备付车费时，我才发现钱包不见了。于是小军和我又急忙返回东来顺，结果自然是没找到钱包。我清楚记得喝酒时大衣就搭在椅背上，而钱包就在大衣胸口内侧口袋里，肯定是被小偷顺手牵羊拿走了。新取的钱连同钱包里原来的钱，我损失了差不多5000多元，这个贼应该可以过个好年了。

回去的路上，小军说要带我去一个我没有去过的地方洗个澡，冲冲悔气。

到青州的这一个多月，小军、小凯带我去过几次洗浴，有时是洗澡，有时是按摩，但都是正规按摩，其中也包括“力男洗浴”。去“力男洗浴”的次数最多，如果15号没上钟，我每次都是让15号给我做的。虽然我还记得小军说的话，但还是放不开，没有对15号动手动脚，而且我感觉15号并不像小军说的那么开放。有一次我无意中胳膊肘抵到了她的胸部，软软的，她马上很敏感地身子向后让了一下，闪开了。我们交流不多，15号说她喜欢给像我这样有学问、有教养、素质高的客人服务，不像有些素质差的、很色的客人，上来就动手动脚的，总想占她便宜。听她这么一讲，我就更不好意思轻举妄动了。

有一次我去丹阳出差，刘涛和另外一个新招聘的下属带我去洗澡按摩。给我按摩的小姑娘居然是我的同乡。我们聊的很愉快，按摩结束后小姑娘非要跟我回去不可。当我出了洗浴中心时，小姑娘已经穿好大衣等在门外了。但是我还是没有带她回去，因为两个下属都在，我新官上任，总要给下属树立一个好点的形象不是？

小军带我来到西城区的一个洗浴中心，门面不是很大。洗完澡小军去和一个服务生说了几句话，回来后神秘地跟我说：“今天放开点，好好享受一下。”

几分钟后，我被服务生带进了一个包房。我打量了一下房间内的布置，房间不大，靠墙角有一张双人床，上面铺着白色的床单。床对面有一张小茶几，茶几上放着一个纸巾盒。门是带插销的，但是插销已经不见了。门上面有个小窗户，窗户上面有个细竹签制成的卷帘。

我刚在床边坐下，一个穿着吊带衫、超短裙、黑色长筒丝袜的化了妆的年轻女子怜着一个小包进来了。她一进门，就麻利地把门关上，把小包仍到床上，把竹帘放了下来。竹帘刚好能完全遮挡住窗户。她从纸巾盒里抽出一张纸巾，揉成一团，塞到竹帘上的一个小洞里，一边说：“这些服务生，可TMD缺德了，故意在上面弄了个洞。”塞好后，又左右看了看，然后转过身来，笑着说：“今天运气好，摊到一年轻小伙。”话音未落，就扑到我身上，一只手楼住我的脖子，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裆部，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小弟弟被她抓的立即有了反应，直挺挺立了起来。

我吓了一跳，原以为这次和前几次一样，是正规按摩，没想到她一进来就这样。我一时有些措手不及，傻傻地问：“这里是正规按摩吗？”

她笑了，说：“大哥，到这来没有做正规按摩的。”

她松开抓着我的裆部的手，摆弄了几下我的小弟弟，说：“嗯，还挺硬的。”

说完，她把长筒丝袜脱掉了，又从胸罩里拿出一个避丨孕丨套递给我，然后躺在床上，把超短裙掀起来，说：“来吧，快一点，这几天查的挺紧的。”

我忍不住看了一眼她的私处，她没穿丨内丨裤，只见白花花的大腿中间夹杂着一丛黑毛。场面很震撼，可是我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心砰砰跳个不停。我大脑在飞快地运转着，思忖着下一步我要怎么办。

我到目前为止还是处男。和蓓蕾的初吻曾给我留下了难以磨灭的美好记忆，难到我的第一次**将会是如此令人沮丧和失望吗？

我把避丨孕丨套放在茶几上，也坐下来，说：“等一会儿吧，我还没准备好。”

她起身抓过避丨孕丨套，又塞回胸罩里，说：“不能放这，不安全。”一边说，一边抓起脱下的长筒丝袜揉成一团，塞进小包。

她又在我裆部掏了一把，然后脸色很不悦地说：“什么没准备好？是不是对我不满意？想换一个？”

我仔细看了看她。她确实长得很一般，除了皮肤白一些，胸部大一些，其他都非常普通，尤其是妆化的很浓，这一点我最不喜欢，比15号要差多了，我心中暗想。

但我是一个比较善良的人，不想打击她的自尊心，就说：“不是的，你多想了。我想先抽支烟。”

我一边抽烟，一边使自己冷静下来。等烟抽完了，决定我也做好了，于是起身说：“这样吧，我今天不想做，但是钱会照付。改天我想做了，再来找你吧。”

她看着我，像是在看外星人似的。然后从小包中拿出一个带硬纸板的小本和一支笔，冷冷地递给我，说：“那签字吧。”我顺从地签了字。她抓过本和笔，丢进小包，然后穿回长筒丝袜，转身出去了，还甩下一句话：“头一回遇到这样的。”

在回去的路上，小军对我说：“那娘们儿说你很厉害啊，什么姿势都会，从哪学来的？”

我说：“我以前看过一些A片。”

我没有告诉小军实情，因为我既不想拒绝他的好意，让他扫兴，也不想被他嘲笑，说我放不开，更不想让他知道我还是处男。

以前我是看过一些黄片，是读高中时在朋友家看的。朋友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盒卡式录像带，里面是欧美和日本的毛片。我们几个小伙子也是第一次看，一个个看得面红耳赤，鸦雀无声。第一次就看那么顶级的片子，也没有个过渡，还真有点受不了，我看得直恶心，不过至少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19我为什么是处男

也许有人会问：你不是处过女朋友吗？为什么还是处男？

我和蓓蕾恋爱的时候，曾有过一些亲密接触，甚至曾在一起睡过一张床，但是我们该亲的亲了，能摸的摸了，就是没有做过爱。

蓓蕾的姐姐家在市区。有一次他姐姐一家出去旅游，让她看家，我们一起在她姐姐家住过几天。有一天夜里，我提出要看一看她的那个地方，她同意了。我用手指小心翼翼拨开她的三角丨内丨裤，借着窗外的月光，盯了几十秒钟，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我想起了作家王小凯的一句话：“王侯将相，皆出于此乎！”

正在我发愣的时候，蓓蕾身体动了一下，把腿合上，不让我看了。蓓蕾轻轻地说：“你想什么呢？”

我重新躺好，说：“没想什么。”

她亲了我一下，说：“你咋那么好奇呢？”

过了一会，我说：“我们试着做一下，不真做，行不行？”

蓓蕾很坚决地说：“不行！”

我又磨了一会儿，说只是找下感觉，并再三保证不会真进去，蓓蕾终于同意了。

于是我把早已经硬梆梆的小弟弟从她的丨内丨裤旁边塞进去，上下摩擦着。蓓蕾紧紧抓着我的肩膀，发出低沉而急促的喘息声。没过多久，我就兴奋地射了。

我下床拿了一包纸巾，抽出几张递给她，自己也抽了几张，擦了擦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