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惊天动地的拉锯战,看谁坚持的更久。
女人在体力毕竟不如男人,渐渐地,官冰焰开始有些吃力。
元礼感觉到她的无力,吻得愈发凶猛,脖子的手再使不力气的时候,他湿~热的吻下移,扫过她的脖子、颈项、锁骨,然后又往,停在她的耳边。
官冰焰整个人都被托起来悬空,没有支撑点的她只能紧紧地抓着他的肩膀,气红了脸,“你到底想从我这里要什么?”
“你,冰焰,我想要你……”他含着她的耳垂暗哑地低语,灼烫的气息不断地喷洒过来,“好好看看我……把你自己给我……嗯?”
毛衣被卷起,如火炭般的大掌贴着皮肤探了进去……
官冰焰瞪着他的手,忽然笑了,“原来你想要那层膜?怎么,觉得离婚什么也没得到亏了?想从我身拿点东西走?”
没料到她会这样说,元礼身形猛地一僵,慢慢地抬起头来,眼底狂乱的怒焰,“你说什么?你该死地说什么?!再说一遍!你有胆再说一遍!”
她居然说他想要的是那层膜,这女人没心么?
“我有什么不敢的?你不是觉得这场婚姻亏了,想要那层膜么?反正给谁都是给,你要,拿去好了。不过我必须事先提醒你,得到了报酬,别再拖拖拉拉,干脆点跟我去民政局。”
元礼瞪着她,那眼神几乎能喷出火来,每说一句话贴近一点,直至完全抵住她,“给谁都是给?你是这样看我的?在你眼里,我和路人没有半点区别?”
“不,你在我眼里,连路人都不如。”官冰焰直视他。
“是么?”元礼扯唇低笑,幽深的瞳眸看不出情绪,“你不怕我射进去,不怕怀孕,不怕跟我更加牵扯不清?”
“有事后避孕药。”官冰焰面无表情,“药没用,还有手术,我有的是办法斩断我们之间的孽缘。”
这话彻底地激怒了元礼!
他不能接受这样的答案,瞬间理智全无。
“好,既然你都无所谓,我要是不成全,岂不是显得很不识抬举?”他冷声一笑,指劲猛地用力。
撕——
白色的底~(裤)瞬间被扯碎。
凉意侵袭进来,官冰焰的全身瞬间起了疙瘩,有片刻的退缩。
刷。
拉链拉开的声音。
她还没开得及反应,滚烫的触感已经贴了来,像心跳一样一下一下鼓动着。
从来没有过经验的官冰焰终于有些慌了,她抬头,想要结束这场无聊的拉锯站,对元礼染着兽~性的愤怒双瞳,心头狠狠一窒,到嘴边的话一下子卡住,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说什么好。
元礼将她的慌乱看在眼里。
有那么一瞬间想要松开她,他不想伤害她,更不想给她留下不好的经验,然而只要一想起她刚才的那些话,好不容易回来的理智又轰地倒塌,紧紧地箍着她的双腿,调整好姿势,准备一举……
铃铃铃。
安静的楼道,忽然响起悦耳的手机铃声。
是官冰焰的手机在响。
楼道的触碰路灯早已熄灭,四周一片黑暗,只有掉在地的手机屏幕闪着白光,照亮的范围不足一米。
元礼连看都没看一眼,掐着她的腿,挺腰,一点一点往里挤。
才刚开始,甚至只入了一丁点,官冰焰疼得脸色煞白,她挣扎着往后缩,“手机!把我的手机捡起来给我!”
“别想!别想!你别想我会停下来!”元礼粗着声低吼,他受够了,今天要把她变成自己的,在她身狠狠地烙下自己的痕迹。
官冰焰全身的神经都绷起来了,她能感觉到他的强势,真的痛,跟有利器往身体里挤一样。
她咬牙忍住,“是邻居打来的!唐棠!唐棠她在赫连庄园出事了!她一身伤地从那边回来后泡在冷水里……你放开我!先放开,让我楼看看她……”
她不知该怎么跟元礼解释好友发生的事,现在的情况也不容她多说,只能挑重点。
她是真担心唐棠!
怕唐棠出事,她下楼的时候打电话拜托邻居帮忙看着点。
唐棠肯定是出事了,否则邻居不会给自己打电话!
元礼身形顿住,不再往里挤压,气息又浓又重,“别骗我。”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官冰焰满头冷汗地看着他。
的确。
她从来不骗他,她只是不屑他。
元礼嗤笑,深吸口气,将体~内那股躁动压下去,退出,放她下来。
官冰焰松了口气,捡起电话接通,呼吸急促得厉害,心也忐忑得厉害。
安静的楼道里,响起邻居小周焦急的声音——
“冰焰,你快回来,唐棠发高烧摔倒了!”
官冰焰冲进屋的时候,邻居已经把唐棠扶回了床~,正在做物理降温,用稀释的酒精棉给唐棠擦拭手心。
唐棠无力地躺在床~,额头贴着退热贴,隐约能看到磕了一块淤青,气息很重,脸颊烧得通红,嘴唇却苍白干涸。
“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会摔倒?”官冰焰丢了东西冲过去,伸手探她的额头,烫得跟火一样。
邻居急得手足无措,一边替唐棠擦拭手心,一边回答,“她说口渴,我到厨房去烧水,突然听到巨响,跑出来一看才发现她摔了,扶她~床的时候发现温度高得吓人,立刻给你打电话了。冰焰,唐棠这是高烧,赶紧送医院吧,不然要出大事的。”
官冰焰点头,迅速把必要的东西收进包里,然后把已经烧得迷糊的唐棠扶起来,穿外套,“小周,帮个忙,把唐棠扶来,我要背她下楼。”
邻居小周点头,正准备搭把手。
一双结实的手伸过来,将唐棠抱了起来。
是元礼。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跟来的,带着一股凛冽的寒意。
官冰焰下意识地瞄了他的双腿一眼,发现衣冠整齐,他已经冷静下来了,暗暗地吁了口气。
“冰焰,这……他是……?”小周没见过元礼,有点懵,不懂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丨警丨察是谁。
“她的丈夫。”元礼目光扫过去,官冰焰坐在床畔,毛衣因这个动作卷了起来,哪怕是从而下,也能看见芳草萋萋的幽谷,但她自己却不自觉自己的状态,眼神瞬间瞬间幽黯了下来,沉着声道,“去换衣服。”
好友全身烫得跟火一样,官冰焰哪还顾得了自己,快速地捞了几样必备的东西塞到包里,攥着元礼的手要往外冲。
元礼一动不动,声音沉了好几个调,“去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