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的日子,老鸟就以各种借口把那些小女生们弄到寝室来,他自己看上其中一个,另一个留给我,还有2个待谁发展。我知道了那个女生叫方艾,和我还是老乡,每次老鸟和他女朋友许璐出去的时候都要叫上我和方艾,我没有开始展开进攻,我对身边的小女生一点兴趣都没有,“你还嫩着哪!”我时常这么和她说!我们到成了无所不谈的朋友,最少我是这么想的,我开始向她介绍我的恋爱失败史,她听的津津有味,我像一个说评书的一样,每天晚饭后我们就坐在操场上,她托着下巴看我吐沫横飞,别人都以为我们已经好上了,我解释,没有人相信!我也懒的去解释,我问她,“这样会不会对你的名声不好,如果有人想追你,可是看见你天天和我一起,会望而却步的!”
“没关系的,我就看上你了。呵呵!”我瞪大了眼睛,这丫头太直白了,“看你吓的,我开玩笑的!”我长出了一口气。
她是中文系的,在我们学校以外语系的女生最美,然后是我们新闻系,第三名是艺术系,第四是法律系,第五名是信息系,然后才是中文系,不明白全校女生最多的地方,质量高的却没有几个,一个个水灵灵的大眼镜,真是有学问啊!方艾和老鸟的媳妇是为数不多的几个漂亮的,还是今年才来的,可以想象以前的日子中文系那几个可怜的老男人是怎么过的,难怪都去外语系旁听呢,我以为他们不爱国了呢,去学洋人的语言,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很快外语系那几朵花都被中文系的丑男摘去了!
有这么一个小妹妹有时候也不错的感觉,可是有人告诉我说男女之间是不存在真正的友谊的。在我痛诉失恋家史之后的一天,我顶着鸟窝,趿拉着拖鞋,拿着饭缸去食堂。看见方艾在站在食堂前面,碰见她也许能吃顿好的,让她请客。我迈开大步走到她面前一拍她肩膀,“嘿!干吗呢?走!吃饭去,哥哥请客。”我心里窃喜,我身上才有3块钱,嘿嘿,叫完再告诉她忘带钱包了。我的如意算盘正计算着一会是吃红烧猪肉呢还是红烧牛肉的时候,从我另一个方向伸出一只手拍在我肩膀上,“嘿!你是干吗的?把手拿开!”我回过头去看见一个健壮的小青年,正盯着我放在方艾身上的那只手,“你又是谁?”
“我是她男朋友。”
“哦!男朋友啊,那也用不着这么不客气吧。”我使劲甩开了他放在我肩膀上的那只爪。“你是谁男朋友?”方艾在一边冲着那个男生喊,“哦,还是编外的啊,那就更不应该了。”我把他推到一边,“你干什么的?哪来的回哪去。”我很生气,因为耽误了我吃肉的时间,这时候估计红烧猪肉已经卖光了,我只能吃牛肉了。“好,你等着!”说完愤怒的看了我一眼,然后一溜烟的跑了。我看着她,“这是谁啊?说是你男朋友,怎么什么时候好上的,都没通知哥哥一声,怎么也得请客啊!”方艾气的小脸通红,“谁是他女朋友,他是我们隔壁班的,这几天天天缠着我,要我作他女朋友。”
“哈!追求者啊,那刚才是我不对了,我把人家吓跑了。我帮你叫回来啊。”
“行了,你别闹了,你要干什么去?”
“哦!这不看见你了,想请你吃饭。”我嘿嘿的笑,“算了,我没胃口了,你自己吃吧!”完了,我傻眼了,阴谋没得逞。
晚上回到寝室,屋子里的气氛被木头的袜子彻底破坏,他们四个在打麻将,就木头的鼻子没有塞着手纸,“靠!你就不会洗洗。”我呼吸困难,“那我脱了拿到水房去。”
“靠!得了吧!那你他妈的还得洗脚!”老鸟骂道。“正好,可乐回来了,你替木头!让他去洗!靠!太臭了!几天了?”唐胖子受不了了。“才三天!”木头还觉得委屈。“妈的!你当是冬天呢?现在秋天还没到呢。”疯子又疯了。没办法,木头被撵到水房洗袜子和他的臭脚去了,我坐在他的位置上,感觉他的牌都是臭的,“靠!木头你没抠脚吧?”我冲着水房骂着木头!
说到木头,这不能怪他,从小到大就没离开过他妈,自己一件衣服没洗过,什么都不会,报道的时候他妈和他爸给他铺床,跌被,放衣服,打开水,他在一边只能看着,临走的时候请我们几个人大吃一顿,嘱咐我们帮忙照顾他们的宝贝儿子!吃人家的嘴短,所以我们就很热情的帮助木头,比如我告诉他衣服是用水洗的,疯子告诉他衣服是用洗衣粉洗的,唐胖子告诉他衣服是用水加洗衣粉洗的,最厚道的是老鸟,他告诉木头衣服是用手洗的!靠!结果木头在第一次洗衣服的时候还是出现了问题,他问我们先放水还是先放洗衣粉,我们一起从寝室冲进水房,把他揍了一遍,他终于知道了先放哪个都行。有了洗衣服的阴影后,我们就看见他很少洗衣服了,大多都是放假的时候一起拿回家洗,然而袜子对于爱踢球的木头来说不能等,所以他的袜子被我们评价为21世纪最危险的化学杀伤性武器。
打麻将是我们三年来一直保持的传统,记得大二那年闹FD,全校戒备森严,我们像战俘一样被困在学校这个围城里,外面的“公学院”的想冲进来,里面的妹妹想冲出去。麻将突然成了我们生活下去的希望,这副麻将还是大一时疯子从家里顺来的,第一次玩的时候被管理员抓个正着,没办法他们派我去搞定我们的小辅导员,我对这个大四的小女子狠追猛打了一个星期才让她帮忙把麻将要回来,代价是我被那个小辅导员折磨了半个月,最后无奈的认我做了干弟弟。我们拿回心爱的麻将立刻投入新的战斗中,还好我们有五个人,有一个可以去放哨,至于谁去放哨,一般情况是摸牌,谁摸到红中就谁去,我们总是让木头先挑,每次他都挑中,然后我们就会把他和他的凳子一起扔出门外,我们四个人一起玩!这根傻木头一直到大三了才知道每次五颗牌里有四个都是红中,根据概率,他挑中的几率在80%以上!哈哈!FD的时候我们几个不分昼夜的连续作战,结果每个人都是两眼通红,四肢无力,抽烟抽的嗓子沙哑,还总咳嗽,害的别人都以为我们几个被“典”了,老师们也想让我们住进单间隔离,要不是老鸟那天忍不了了大喊一声“吗的!让我睡会我给他点炮!”我们还在那熬呢。于是我们5个人开始轮流睡觉,谁输掉底了谁去睡,最后大家都不和了,都想掉底好去睡觉,疯子把牌一推,“靠都上床,都去睡去!”我们大概睡了三天,第四天的时候我们被保安处的砸门声叫醒,告诉我们FD过去了,情报解除了,我们被释放了。别的屋的三天了没看见我们屋有动静了,以为我们得了FD死在里面了呢,才找来保安。
我们和死了差不多了,面黄肌瘦,奄奄一息的样子,眼睛肿的像金鱼,三天没吃东西了能不这样吗?为了庆祝我们没有打麻将累死,睡了三天没睡死,饿了三天没饿死,我们决定把身上所有的钱拿出去挥霍一下,好好吃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