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针三厘米,说长不长但说短也不短,不知道钉入太阳x`ue后会不会死,关于这点我不是苏白起,我没有什么经验,但是我想肯定不会太舒服。
因此我就开口问道了她,“你准备把大头针剌进我脑袋上的哪个部位?”
她很紧张,“我是、我是随手捡来自卫的,我没有别的意思。”
“可是为什么我觉得你根本不需要**,你完全可以劈开腿让我搞一搞。这样我爽你也爽,你说呢?”
看的出,玲玲急的都快哭了,把指间的大头针丢到一旁,娇躯更是颤颤。
我正要说什么的,敲门声响起,然后我示意玲玲去开门。
她连忙提上了安全裤、小内内以及丝袜,冲着门口快步跑去。
我想进门的如果是服务员或其他什么人的话,她一定会迅速离开。
事实上她也是这么做的,在开门的瞬间她就想往外跑,结果被苏白起跟拿玩Ju似的掐着脖子擎起,直接摔到了地上。
那‘砰’的一下落地,直把她给摔的七荤八素,老苏向来是不懂怜花惜草。
房门闭合,苏白起走进了屋内,丢给我一包烟,然后给顺手丢给我俩避丨孕丨套。
“这年头买烟还送避丨孕丨套?”
苏白起直接反问道:“不然你能让我顺道去买烟?”
我嘿然而笑,还是老苏了解我啊!
“咱俩一人一个?”
苏白起显然没有这样的兴趣,他直接开口对我说道:“跟你猜的一样,我回洗浴城重新打听了一遍,她叫赵凤玲,玲玲一直是她在店里的名字不假,但大家都喜欢喊她玲玲姐,因为她才是店里真正管事的人,也是任威的女人。钱磊知道她的存在,但却一直没有透露她的身份,所以我又让小丁把钱磊审了一遍。有个很重要的消息,明天凌晨三点,任威会派人来接赵凤玲,至于Ju体地点……”
说到这,苏白起就扭头望向了躺在地上的赵凤玲。很明显,想到抓到任威,这个口只能从赵凤玲身上来开了。
而此刻躺在地上的赵凤玲,已经少了那种鹌鹑般的柔弱,有的只是一种冷冽的恨意,是望向苏白起的,也是望向我的。
“你们不要指望从我身上打开突破口,这一点门都没有!”
这还真是个意志决绝的女人,于是我想了想,就告诉了苏白起这位采购科长一个地址,然后派他采购去了。
那地址不远,就在我入住的酒店楼下间隔几个门头,所以苏科长很快就回来了。
将东西放下后,我问道苏白起,“你来我来?”
苏白起摇头,“这种手段不适合我,什么时候搞不定了你告诉我声,让我来。”
苏白起走后,我望向了赵凤玲,然后在无奈的摇头中长长叹息一声。
赵凤玲冷笑着站起身来,“你猫哭耗子的假慈悲什么?”
我显得很委屈,“我是真慈悲啊玲玲,你赶紧开口吧,你要是在我这不开口,到了姓苏的手中你连想死都会成为一种奢望……”
赵凤林降了,就在我准备强行给捅进去的时候,她彻底降了。
她直接就把地址告诉了我,而且时间也不是三点,在钱磊不知道的时候,任威就事后给她电话改成了两点半,甚至连地址也改了。
看起来,任威是个狡猾的家伙。
“你现在能不能放了我,我该说的都说了,至少你别伤害我,我可以晚上陪你去找他,甚至我陪你睡觉都行,只要你别伤害我……”
赵凤玲的眼神中斥满了恐惧,想必她是真的怕了。
“我是一个说话能为话做主的人,这样,既然你说了,那么我也就不伤害你了。不过有一点我还是得跟你说明白,这不是用来让你快乐的**棒,这其实是一个测谎仪,它的真实作用是用来测试你有没有说谎。”
扬了扬手中的超大号家伙,我望向了娇躯瑟瑟的赵凤玲,“你有没有说谎?”
我的话音刚落,她的话音就急匆匆的响起,“我没有,我没有!”
我喜欢这个答案,“很好,那你就不用害怕了,有句话说的好,真金不怕火炼,我想你也一定乐于接受测谎,以此来证明你说的每一句都是实话。”
“我说的真是实话,我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我可以伺候你,伺候的你舒舒服服的,我……啊!”
当电动测谎仪与赵凤玲娇躯最敏感的地方接触时,发生的不单单是她迷人的暧昧娇吟,相信应该还会有她高度强烈的剌激感。
当然,我的舌头和手指也可以做到这点,甚至可能比电动棒棒还富有感*彩以及个人魅力,但我怕她有病,虽然我是只干净的鸭子,但她可不一定是只干净的鸡。
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两个小时后,赵凤玲就已经没有了人模样。
这期待她喊过救命叫过库,伸过胳膊蹬过腿,但经现实证明这些都没有用。当然,她也选择了骂我和求我,不过这依旧没有用。
甚至她还威胁我说,看谁先挨得住。
我就纳闷了,她哪来的底气呢,别说这区区俩小时,我当初玩儿舒晓琴的时候,我都试过四个小时,这才俩小时而已,我会挨不过她?
但真金果然不怕火炼,赵凤玲成功的经受住了测谎仪的侦测,她确实没有说谎,长达两个小时的测谎过程,Ju体她是怎么个舒服法我是不知道的,但是她手臂和脚踝处在挣扎时被皮带擦伤的痕迹,还是清晰可见的。
如果不难受,何必要挣扎?
而且她娇躯下那湿漉漉的库铺,已然足够说明一切。
“襙我,狠狠地襙我!”
我都不敢相信,这么Y`in秽而下流的语言,竟然会出自一个身怀粉嫩鲍的女人口中,要不是她在洗浴城工作,我还真有些惦记着她那上下两张性感的小嘴。
解开束缚她的皮带后,我起库穿衣抽了根烟。
如果不靠烟撑着,我真怕自己忍不住睡了她。尽管屋内有避丨孕丨套,但是能不上,我觉得还是不上的好,万一一个忍不住亲她口或者戴了假冒伪劣的小帽子,由质量问题引发生命问题,那可就不好了。
就在我坐在沙发上抽了刚没两口烟的时候,赵凤玲就扑到了我的身上。
“你是不是个男人,你是男人就狠狠的给我,你别折腾完了就不管我!!!”
她都拿这话逼我了,我能怎么说呢?我能怎么做?
狠狠抽了口烟,然后我忿忿的对她说道:“来,咱们一起蹲着尿,看谁尿的时间久!”
赵凤玲当时就要哭了……
我没有再搭理她,而她也没有再搭理我,直接走到桌旁翻弄起苏科长采购的工Ju。但很不幸的是,苏科长采购的工Ju里面并没有她所需要的东西。
不得不说,我还是很佩服赵凤玲的,因为这个女人挺狠的。
她一屁股坐在了库上,劈开双腿对准了我,然后探出右手,蜷起了中指。
下一瞬,我隐约都能听到‘噗’的一声轻响,随即就是她满足的娇吟声。
“啊,好舒服,狠狠地,用力地爱我,啊!”
我相信她赵凤玲一定是城里人,因为有句古话说的好,城会玩!
这么好玩的游戏,相信也一定只有城里人才能玩的出来,简直是剌激又*。
我抽烟看着她,而她则欲眼迷离地望着我,胸前饱满甚至都被她给放了出来,在胸前起伏游荡,随娇躯的迷醉而摆动。
那只白皙的小手的,在水浪中‘噗噗’的,就跟击打浪巢的弄巢儿似的,以至于整个房间内都斥满了激情的色彩与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