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果果只是笑,却不说话,然后又帮我倒水。
我点燃一支烟,无意中见她微微倒退后,于是我就烟给掐灭了。
“不好意思,习惯,陋习,改不了了。”
唐果果微愣,随即笑道:“没什么,在夜场里这是很正常的事情,我只是最近有些鼻炎,不太习惯那种剌激而已。”
我应了一声,然后她就向我汇报这个月盈利多少钱,开支多少钱,又有哪些花项……很麻烦,直让我一个头两个大。
“就说咱一个月能剩下多少钱装进口袋呗?”
唐果果笑了,估计是第一次看到像我这样不负责任的老板。但她还是回道:“将近三万。”
不少了,一个没有公主少爷存在的,也不是特别的大,能有这种收益,很不错了。
“糖果儿,你月薪多少?”
“八千。”
一个二十六七岁还没结婚的姑娘,驾驭一个夜场,虽然工资在这个城市已经算是不错,但我觉得还是少了些。
“再加你加一万,这个月凑一万八,那两万丢店里账上就行。然后从下个月开始,这个店每月的净利润你四五,我五五。”
“啊?”唐果果有些懵壁,“可是……”
“没什么可是,你一个女孩子自己驾驭这个店也不容易,我没空搭理,就这么定了。如果有什么不可掌控的事情,那你就给张总打电话,她会处理的。”
唐果果懵然的‘哦’了一声,显然是还没回过神来。
我喝着她倒的茶水,然后静静等着,等着她感谢老板。
果然,她很快就开口了。
“老板,你是不是想泡我啊?是的话那你就把工资给我调回八千吧,我有男朋友的。”
“……”
老子泡妞还花钱?被老子泡的都尽给我钱了,还不记得我给谁花钱的。
无奈白了唐果果一样,“我喜欢张总那种大的,充满魅惑劲儿,你这种纯洁小妹妹不适合我,所以你放心努力干好工作就行,钱也安心拿着。我真要泡你,根本不用动钱,你就乖乖献身了。”
“老板吹牛。”
“不的,我一般不吹牛,我一般只吹牛壁。对了,你不属牛吧?”
唐果果很尴尬。
“我擦,你真属牛?”
然后,唐果果就羞红着脸,转头望向了一旁。
看来她真属牛。
我也是气昏了头,才敢当着陈虎的面去弄李鸽。
幸运的是,直至一个多小时后结束战斗,陈虎依旧在熟睡,而且脸上还挂着笑容,这让我心中有些难过。
李鸽满脸的泪水,终于从我手下逃脱,跑进了卫生间。
用她的小内内把那里擦干净后,我来到客厅,点燃了一支烟。
脑袋有些疼,这事做的,太乱。尤其是卫生间内传来隐隐约约的抽泣声,更让我感觉到了心烦意乱。
于是我直接走进了卫生巾,李鸽正在拿淋浴冲洗着,浑身上下不着寸缕。
那被我攥到通红的饱满坚挺,那还有汝酸菌外溢的丛林,第一时间就对我造成了强大的冲击。
没有二话,我闭上了卫生间的房门,直接把李鸽逼到了墙角。
“反正你想要,所幸今晚干个够,让你舒服到死!”
“陈锋,不要,不要了,我真不要了,我以后也不要了,我再不敢……啊!”
李鸽的娇躯让我抱坐在了梳妆台上,那高度刚好适宜。
于是在她的拒绝声声中,我再一次强行进入了她的娇躯之内,在她的泪水和懊悔之中将她给再次强行占有。
没有任何的花式技巧,有的就是横冲猛干,就跟诸多年轻人的第一次似的。
所不同的是,我战斗力明显比年轻人的第一次要强太多。
醉人的娇躯随着撞击而颤动,黏稠的**在‘啪啪’声中横飞四溅。
不管李鸽是哀求还是娇吟,我的动作一味的蛮横,一味的横冲直撞,直杀的她连坐都坐不住,整个人尽是痛苦的颤抖和呻吟……
又是一个多小时后,战斗随着两个人的颤抖而结束。
强行按低了她的脑袋,帮我舔舐个干干净净后,我这才重新穿好了衣服。
“反正做了做了,以后壁痒痒尽管来找我,我有的是花样和你玩,早晚给你晚肿玩废!”
没有再搭理李鸽,我直接除了卫生间的房门。
途经卧室时,陈虎依旧在酣睡,我攥了攥拳头,然后推门离开他家。
开车回到住处时,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多。
随便冲洗一下,然后我就倒头上库。
不需要技术的横冲直撞,还是这样比较过瘾,而且李鸽的娇躯确实也很魅惑。可碍于陈虎的存在,这事始终像是扎进我心头的一根剌,很别扭,让我翻来覆去的难以入睡。
于是我又回到客厅,打开了电视机,闲极无聊的看着电视。
Ju体演的什么东西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熬眼打发时间。
至于几点睡着的,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早上还没睡醒的,手机铃声就把我给吵醒了,来电话的人是陈虎。
他向我道歉,说是不好意思,喝的太多。
我觉得该道歉的人是我才是,可是这话我显然没法说出口。
于是又随便聊了些,然后电话就挂断了。
我继续睡觉,也不知睡了多久,手机铃声再度响起。
我摸过来一看,来电人是陆不楠。
接通电话,陆不楠都没有说话的,我就先开口了。
“不楠,我好想你。”
“锋哥哥,你怎么了啊?”
没什么,就是单纯的想,因为陆不楠的纯洁,因为她的一尘不染,所以我现在有些想她。
没有更多的情绪表达,我直接转移了话题,然后跟她闲聊起来……
“再有一周的时间我就可以回去啦,就国庆节喽,你等我呀!”
我应了声‘好’,然后在么么哒中,通话就结束了。
没有了睡意,看看时间也差不多到午饭点了,于是我就起库洗漱。
收拾利索后,我本想去吃饭,却无意中就开着车驶向了本地一家有名的炸鸡店。
之前在闲聊的电话中,陆不楠告诉我说她忽然很想吃这家炸鸡店的招牌炸鸡。
或许,这就是我无意中把车开到这里的原因。
把车停好,然后我掏出手机查询了一通,最终进店询问他们下午营业的时间。
心里有数后,我开车去了商场,然后买了一个最贵的保温箱丢在车里。
吃过午饭后,下午我哪也没有去,在家练习了一下午的硬币,不论事情再多再乱,职业技能还是不能荒废的。
看看时间到五点的时候,我穿好衣服,直接开车离开住处,去炸鸡店挑选了些炸货后,然后装进保温箱里,直接开车赶往火车站。
我本来想坐的是飞机,但最近的航班已经是明天上午,而且还得去临市坐飞机。坐高铁的话时间倒也相差无几,而且今下午就可以走。
开车一路疾驰,感到车站停车场后把车停好,然后我就拎着保温箱进入车站候车大厅。拿身份证刷卡取票后,就只等着车辆的到达登车。
大约二十分钟后,车辆到达,检票上车。
把保温箱放在行李架上后,我就坐在了椅子上闭眼休憩。
只是不多会儿,就被人拿大行李箱给砸了腿一下。
“对不起啊对不起!”
我睁开眼看向说话那个女人,而那个女人也摘下墨镜看向我,我们俩有些懵壁。
“栾佳佳?”
“陈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