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了的话那我就可以向你道歉了,这样,为表示我的诚意,今晚我以身相许,好好伺候伺候你。你放心,我不收你钱,咱是有感情儿的!”
黄蓉显然知道我是在逗她,所以脸上仅是泛起笑容,并没有就此说什么。
我问她离婚的条件是什么。
她告诉我说,“还是以前那些条件,不过多了一个附加条件,就是黄定文不许向你报复。所以你可以放心,这件事彻底清了,你不用担心他。”
我担心他的报复?我担心狗东西打不死他八次!
不过黄蓉的好意,还是让我有些感动。
于是我掐掉了香烟,来到她背后,帮她轻轻揉动着额头。
“以前店里的关系是谁做的,是他?”
黄蓉轻轻应了一声,随即问道我,“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名字,张红舞。”
“天上地下的各路神仙多了,我哪能谁都听说,不认识。”
黄蓉说道:“她是咱们市的夜场皇帝,女皇帝,武则天一样的存在。不管鸡鸭市场,都是受她控制的,咱们这条街上所有的生意都是由她在背后点头。她不点头,谁也开不起来,包括咱们这家帝王洗浴中心。”
“跟张红舞的关系一直都是黄定文在打理,所以他和小三为什么这么痛快的就把帝王交给我,因为我跟张红舞拉不上关系,所以这家店很快就要黄了,然后他们就会新开一家洗浴中心。”
黄蓉跟我说了许多,这让我渐渐了解了她所面对的困难,同时也从片面了解了张红舞手下到底有多么强悍的能量。
夜场皇帝,张红舞,啧啧!
“那你把我喊回来是为什么?”
“场子都快黄了,再不动用手中权利让你帮我按一下,那以后岂不是要花钱找你了?”
这真是个不错的理由,而且我有些喜欢。
于是,原本坐在办公椅上的黄蓉,就被我抱进了隔壁的浴室,她没有反抗。
帮她把全部的衣服褪掉后,她牵着我的手,走进了浴池内。
然后,她转过身来。
饱满而坚挺的浑圆高耸着,纤细的腰身没有丝毫赘肉,两条修长的美腿笔直,整个人都充满了美的诱惑。
以至于都没有做什么的,就已经让我渐渐有了反应。
“它在跟你说,你很美,它在向你敬礼。”
黄蓉本还有些羞涩,可听到我的话后,脸上顿时泛起笑容。
“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些客人都喜欢找你,且再难缠的客人在你那里都会满意而归了。嘴好,会说话,还会安抚人的情绪,谁要是做你老婆,一定会很幸福。”
抱住黄蓉的面颊,我深情注视着她的双眼,“不一定做我的老婆才会幸福,做我的女人可能也会幸福。你尝试一下,接受它最诚挚的敬礼?”
黄蓉摇头,“帮我按摩吧!”
随即,她背过身去,坐在了水中。
伸出双手,轻轻贴合在了她光滑玉嫩的后背上,缓缓揉动着,力度适宜。
开背,揉捏肩颈……
一通忙活后,黄蓉的情绪跟身体渐渐放松,然后我的双手就擦着她玉嫩的肌肤,抚摸到了她胸前那对饱满的坚挺之上。
轻轻的,她鼻腔中溢出一声嘤咛。
她没有拒绝,所以我直接亲吻在了她的脖颈跟耳垂以及香肩之上。
渐渐的,黄蓉反应愈加强烈,听那嘤咛声声似乎都有些难以自持。
于是,我把手顺着她平滑的小腹落下,直接触摸在了她那羞人的地方。
下一瞬,她的嘤咛就变成了动听的娇吟。
那娇吟声声中斥满了渴求,那种放纵的渴求非常强烈,就如同一位沙漠中的旅人见到了水源一样疯狂的希冀着。
我知道了她想什么,她又想要怎样的程度,于是我的手指直接探了进去。
“啊!”
在动人的靡靡娇吟之中,力与技巧的存在相结合,让黄蓉神魂颠倒,难以自持……
足足半个多小时后,黄蓉彻底投降了,纵然是在温水中,她依旧满头的汗水,头发湿漉漉的贴合在上面,满是疲惫。
但那张疲惫的面庞上,却又挂着满足的笑容。
“很久没有这么舒服了,不对,是从来就没有这样舒服过。”
黄蓉扭转过头,在我脸上轻轻吻了一下,醉眼迷离。
“我现在好像又知道了,为什么那些女人都愿意给你小费,因为确实很舒服。”
我用水帮她冲洗着下面,让那些黏稠的不溶于水的存在全部冲洗而出。
“你想多了,除了你,在帝王内没有一个女人享受过这种待遇。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你破了我的处儿!”
黄蓉娇笑,“那你意思是,我还得给你封个红包呗?”
“可以的,一块不嫌少,百万不嫌多,就这么好打发,咱还不骄傲!”
黄蓉出水,脸上洋溢着笑容。看得出,她现在心情好了很多。
跟她在淋浴下冲洗过后,她轻轻拍了拍仍旧在向她敬礼的物件,“我满足不了它了,你换个女人满足吧!”
我拍了拍了手,“不用,它有两个女朋友。”
黄蓉微愣,随即大笑,花枝乱颤,尤其是胸前那对饱满的存在,更是颤颤巍巍的,让人勾心的馋……
黄蓉穿好衣服回办公室了,当我穿上衣服出门时,她给我封了个八千块的大红包,寓意吉祥发财。
但是我没收。
“送你买衣服,漂亮的女人不管什么时候,经历什么事情,都应该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你是说我打扮的不漂亮?”
“错,我是希望你打扮的更漂亮,让黄定文那王八蛋后悔,然后咱还不吊他!”
黄蓉笑了,很灿烂……
晚上下班后,回到了刘通的住处。
我从浴室冲洗完出来,然后刘通光着膀子进浴室。这时,我才第一次注意到他后背肩胛骨处有一块剌青,而且是一张古人的人脸。
“你纹个人头在上面做什么,半夜吓唬人?”
那张脸随着刘通的走动,微微活动着,时而诡笑,时而狰狞,虽然栩栩如生,但看起来确实有些个吓人。
刘通伸出双手,刹那合十,喃喃念叨着,“不知不怪,不知莫怪……”
足足念叨了近几秒后,刘通这才停止,然后也没跟我解释,直接进入浴室。
在客厅拿钢镚在舌头上挑动着练习,大概十几分钟后,刘通就从浴室出来了。
“明天我就出去了,你帮我带班,大概得一个月。”
将钢镚收起,我问刘通去哪,他说去藏区旅游。
“你真是好心情,帝王洗浴中心都快随了黄帮主的姓氏了,你竟然还有心思去旅游。等你回来,估计这里都关门大吉了。”
刘通点燃一支烟,“所以才要去旅游啊!”
双手合十,指尖夹烟,对着四面八方各自郑重三拜后,刘通直接回到了卧室。
今晚我才发现,刘通这人神神叨叨的,似乎没以前看的那么简单,好像也是个有故事的人……
当第二天早上我起库时,才早上九点多,对于我这种夜生活动物来说,九点多真的很早。
可事实上显然还有更早的,当我去卫生间途经刘通卧室时,他的屋子里已经没人了,就剩下整齐的库上压着一张纸条。
我过去拿起一看,大意是他走了,出去溜达溜达,可能回来,也可能不回来。
总之我看了一顿也没发现他到底想表达个什么意思,看起来好像都是废话。
于是我把纸条随手又丢在了库上,继续前往卫生间解决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