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云大人只所以我会变成她的“三陪男友”除了我会陪她看话剧,还有就是她和我都自认为是ROCK。那次我们一起看“魔岩三杰”。何勇的那句:“下一首歌献给我们一去不回头的青春。”。我也不知道那根经搭错,开始狂流泪。就是无声的流泪,足足一首歌的时间。我以为比较暗应该没人发现,在歌曲结束的时候。云大人在我面前挑起大拇指:“赞,真性情。”我给说了以后脸都开始红了。太丢人了。我想这:“这云大人,东北姑娘的疯病也是该时候治治了。”

云大人的师哥用有点不友善的眼光盯着我问云大人:“你男朋友啊?”

“对啊,帅不帅?”这招以进为进太恶毒了。这不是比人家上绝路回答帅啊。

云大人兴高采烈的接过工作证。在穿过后台的路上,我说云大人太恶毒了,人家不管怎么样人家也给我们票子了啊,这样是不是太伤人啊。

云大人告诉我:“我这是让他知道,别以为给我两张票就可以做非分之想,大学的时候他偷摸我手的事情我还没跟他算账那。”

人总是在一些特定的场合要去和自己的青春面对面。那些人,那些歌,就是那样轻易的把你从一个人声鼎沸的演唱会带回十多年前。把你带回到十多年前的那时光。十多年前的那些人,那些事历历在目。如魂游太虚般,让人不能自已。

人在这,十多年前的灵魂也在这。演唱会犹如一个巨大的时光机器,能量强烈,闪亮的白光灼刺着我的眼睛,让我阵阵晕眩。我无奈的放弃视觉转而更多的去依赖自己的听觉。

在一首首的老歌的轰鸣下,我突然一个声音在我儿边问:“这些歌你都还记得?”那是十多年前的我的灵魂在问我。

“记得,我都记得。只是现在很少再唱,特别是在KTV,有的时候这些老歌会让我有些伤感。我不想破坏气氛。特别是有陌生人在的时候我更不想唱,我不想让人由我的唱歌的歌推断出我的年纪。你知道的我对老这个字有些忌讳。”

“你以前不说好的歌是不分时代可以一直传唱下去的吗?”

“那是我当时骗你的鬼话,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鸟,一个时代的鸟唱一个时代的歌。这些声音注定属于那个年代,他们声音充满了那个时代的烙印,而那个时代也被这些音声打下深深的烙印,犹如一对从来没有分开过的双胞胎互相印证着对方的存在。而现在这个时代的音声在将来也会成为回忆。到了那个时候这个时代的人会带着自己十多年前的灵魂在这里用同样的方式来面对自己的青春。没有松柏永在,没有永垂不朽,没有千秋万代,说来残酷确真实,一切的一切都要过去。好的歌只是过去的慢些。猫王,披头士,MJ牛逼吗?总有一天人们虽然还知道这些人的曾经存在,但没有人再去传唱他的歌,因为他的时代已经不在了。”

“你丫骗我?这样的真相当年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当时就知道,你却三缄其口,你这是欺骗。”

“不,不,不。我不是存心要骗你。当时我就知道,只是那个时候我无需面对,那时我和我的同龄人,或者之前的同龄人一样以为青春无限。这个真相当时离我太遥远了,我无需去年对这个残酷的事实。我不告诉你也是为了你生活的更快乐一些。我也是为你好。”

“还好你还是非常喜欢罗大佑,要不你也不会来,我也就不会知道这个真相,我就给你当傻子一样一直骗下去。”

“我是喜欢罗大佑但谈不上非常喜欢,你知道人到一定的年纪对任何东西喜爱度都会下降。”

“那你为什么今天还要来?”

“我是来看你的,我怕忘记你长什么样子。”

我真的是有点不明白,为什么两个女人可以聊化妆品聊到一见如故的感觉。

因为我住的地方离虹口体育场不远,看完演唱会我就让云大人和我一起回去吃点东西,也可以让linda见一下云大人。也是希望linda见过云大人以后对我出去玩更宽松些。

但我没想到她们俩相谈甚欢,而我因为演唱会嘶吼的太厉害声带应该是伤到了,我只能发出很嘶哑低沉的怪音。那我也就不说话了。但她们两个从头到尾都在说化妆品,最后我连耳朵关掉了,开始专心研究鸡翅到底是怎么长成这样的,怎么烧都好吃。我想云大人应该是有两个声带,一个在演唱会和我的一起毁掉了,现在是按上一个备用的。云大人果然非常人可及。

吃饭的时候云大人用很狡猾的目光看着我问:“你腰子最近没问题吧。”

我从牙缝里挤出:“暂时安好。”

Linda对这个对话反应很茫然,我想我也不方便向她解释我说她半夜可能割我腰子,就让她茫然去吧。

送走云大人,回家路上linda夸云大人学识渊博,气质好,人也漂亮。我防御本能性的用嘶哑的怪声:“不要搞我前女友,更不要搞我朋友,祸不及家人,求你了。”

我也太多天没回家看父母了,其实回家满打满算也就一个多小时,但有时候就是懒的出奇。想起上次和linda说回家拿小时候照片我想我也是该回去两天了。

周末我安排好了linda的晚饭,告诉她周日晚上我一定回来。

在地铁站一位估计八旬老人老人拿着个朔料袋。语速很缓慢的问我去徐家汇这怎么坐地铁。我告诉他只要方向对坐那一班都到。老人脸上的犹豫不定没有因为我的话而退去。我告诉他我会路过徐家汇,一起走,到了我叫他。

上了地铁我找了一个空位给老人,过几站老人身边的人下车了。老人慌忙把手里的塑料袋放在空位上先占住了座位,再招呼我坐下。

“你是大学生吧”可能是因为我平时都是T恤,牛仔裤,和双肩包,加上八旬老人的眼力。还是有可能误认为我是大学生的。但大学生三个字我还是很受用的。我无耻的点了头。

老人从塑料袋里拿出了一本大相册,让我翻翻。他告诉我,他在很久很久以前是北大的学生,当时复旦没有法律系,他就是随着自己导师来上海做助教的。今天是来开校友会的,每年他都来。我是觉得组办这个校友会的人一定是疯子,最早的照片是1983年的上面最少有三四十人,每年一张照片,人数一定是越来越少。我翻到最后的时候只有六个老人的一张合影,老人指着说这是今年的。

有两种东西会让我莫名的伤感,一种是一夜白头的伍子胥,一种某个喜欢过的人突然江郎才尽,风华不再。我想做我边上的这个老人应该就是一个已经白了头伍子胥。

晚上给linda打电话,我把这个事情告诉她,也是想说明其实我是有人性的一面的,有的时候也会多凑善感。谁知道linda告诉我现在外面坏人很多让我注意安全。

“安全?什么意思?拉我出去爆菊吗?我是男的,大姐。”一腔柔情化悲愤。

我和拉拉同居的日子(三观有点小问题)》小说在线阅读_第16章_作品来自网络或网友上传_爱巴士书屋只为作者by习惯性偏右_的作品进行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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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拉拉同居的日子(三观有点小问题)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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