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纪曼却不以为然:“你以为我就相信你说的话,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也不知道你是谁,你认为我会听信一个陌生人说的话吗?如果你想骗我不好意思,我没有被你骗的价值,所以也请你不要编造这种没有人会相信的谎言。”
“谎言?认为我是在骗你,你最好考虑清楚到底我是不是在骗你,如果你不相信那么明天九点,事情就会刊登到报纸上,你认为还是假的,你可以不来来不来随便你决定权在你的手里,我想没有人会看见自己的母亲受到这样的伤害吧。”电话那头带着威胁的意思威胁纪曼。
当纪曼听到这样的话再也受不了了,忍不住叫道。
“我告诉你,我会去的!但如果你是骗我的,我会让你知道骗我的代价,地点呢!”
电话那头的人听到纪曼答应之后很是高兴:“地点就是郊区外的一个小房子,那个房子的外面是喜砖头堆,明天上午八点在哪里等我,如果你不来后果你知道的。”
那头的人说完就直接挂断话,纪曼看着挂断的电话很是生气,居然敢威胁她,但是电话那头的人的语气听起来也不是假的,或许是真的,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季越和丽萨听到纪曼上当了之后感到很是高兴,他们的计划达到了。
“接下来就是看我们的事情了,这一次我到要看看纪曼你怎么逃得了我的手掌心,你敢这样对我想我加倍还给你。”李丽萨眼神透露出阴暗。
“子越,纪曼她喝醉,,你能来接她一次啊吗?我们还有事情不能送纪曼回家了,所以麻烦你了,你来接她一下,现在她醉的不省人事。”丽萨打通杜子越的电话,谎称纪曼喝醉了,让他来接一下。
“好的,我等会就来。”杜子越直接就答应了,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丽萨听到杜子越答应了直接十分的满意,可怜的杜子越根本不知道这是隐瞒,还傻傻的直接就答应了。
“杜子越,你不要怪我啊?你要怪就怪纪曼那个贱人,如果不是她,我还真的不想要这样对你。”
杜子越过来后就被打昏了,和被下了药的纪曼放在一处,丽萨和季越通知了记者,想让纪曼身败名裂,尤其是要让靳容琛看到。
靳容琛到了酒店之后,冲进了房间,房间里只有杜子越一个人。季越和丽萨装扮过后混在记者之中也看到了房间里的一切,煽动记者们搜查房间,却被靳容琛阻止了。
靳容琛让记者们吃了闭门羹,大家也都灰头土脸的回去了,看着一个个失望的离开,靳容琛的心里还没有平复内心的担心与害怕,如果自己没有及时赶到的话,恐怕后果会不堪设想。
等记者们都走远了,靳容琛还是有一些不放心,特意跑下楼去看了看四周,发现一切都还正常,这才上楼上来把门窗关上,窗帘也拉的严严实实的,把房间里的等打开。
靳容琛看着杜子越灰头土脸的低着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无奈的叹了口气问道:“你说说今天到底怎么说回事?纪曼人呢?你把她藏哪里了?”
靳容琛皱着眉头,两只手插着腰,衣服大老板的样子,脸上尽是怒火快要爆发的样子。
杜子越低着头说:“有人通知我说纪曼喝醉了,我才赶过来的,谁知道……”
杜子越没说完,便无奈的摸摸自己的后脑袋,好像是刚才被人一棍子敲晕的后遗症。
杜子越有气无力的接着说:“我到了这里,只看到纪曼昏睡在这里,接着就被人一棍子打晕了。”
靳容琛看到杜子越的动作和表情,便懂了他的意思,焦急而又无奈的问杜子越说:“这么说?是有人故意要害纪曼和你呢!”
杜子越听靳容琛这么一说,心里更是十分恼火的说:“谁这么狠毒,我行事向来光明磊落,没有得醉什么人,纪曼又是个善良的主,自然也不会招惹谁,到底是谁要这么枉费周折,就为了还我们俩?”
杜子越这句话刚出口,两人的大脑便飞速运转起来了,突然靳容琛好像想起了什么事情,赶紧上前抓住杜子越的胳膊说:“纪曼在哪?”
杜子越好像这才意识到纪曼还有危险,于是立刻跑到床头旁边的衣柜前。
“难道是在衣柜里?”靳容琛好奇又紧张的问杜子越。
“怎么可能这么简单?要是在柜子里早就被那帮记者给找出来!”
杜子越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的打开衣柜,确实如杜子越所言,柜子里是空的,杜子越接着到柜子的右侧好像是在找什么东西,接着杜子越一个使劲推开了一会后面的木板。
原来衣柜后面是一个暗格,后面连着另一个房间的衣柜,杜子越同样在相反的方向找了一会,又把另一块木板推开之后,正是另一个房间的衣柜门。
杜子越回头看了眼靳容琛,然后便大步跨了过去,一把推开柜门,看见纪曼满脸通红的躺在床上,时不时扒着自己的衣服,嘴里嚷嚷着:“好热!热……”
靳容琛看见纪曼这个样子,心里也明白了原来纪曼被人下了药,他眼看着杜子越就要走过去抱起纪曼,心里更是恼火,于是一个箭步跨了过去,一把抱住正要滚掉下床的纪曼。
纪曼被人下了春药,意乱情迷的看着靳容琛,脸上露出少女见到自己心上人的怯羞的表情,靳容琛看见纪曼这个样子,眉头紧锁,嘴唇轻轻抿着,眼睛里似乎透着一股杀气,心里像是吃了颗丨炸丨药似的,好像随时都会爆炸。
纪曼一看到靳容琛,便黏了过去,纪曼红彤彤的脸显得十分妩媚妖娆,靳容琛板着脸用犀利的眼神看了杜子越一眼,好像在跟杜子越说些什么。
杜子越委屈巴巴的对靳容琛说:“你不会是怀疑我吧!”
靳容琛瞥了一眼,冰冷的眼神中透着强有力的杀气,就这样两人相互对视着。
突然,靳容琛愤怒的说:“你敢说你是你把纪曼带到这里让她喝下春药的吗?”
杜子越听靳容琛说出这句话时,脸色已经十分难看了,他知道这个时候不管自己怎么解释,靳容琛都不会听的,所以他只能无奈的站在那里,任由着靳容琛胡乱诬陷自己。
靳容琛愤怒的说了一大堆话,然而杜子越只是站在那里随意他说什么,一丝也不辩解,他突然意识到可能自己错怪了杜子越,虽然靳容琛依旧很生气,可也只是默默的站在那里用充满怒火的眼神看着杜子越,怀里紧紧的抱着纪曼。
纪曼突然用迷离的眼神看着靳容琛,好像在确认眼前的人是不是自己心里所想的人,可是她不知道此时的她已经神志不清了,即使眼前站着的不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儿,可是自己看到的也会是靳容琛。
靳容琛看见纪曼意乱情迷的样子,心里是又愤怒又心疼,他没有多开纪曼亲上去的唇,而是认真的回应着她。
纪曼被下了春药,身体也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来,只是轻轻的触碰了靳容琛的嘴唇便一头倒在了靳容琛的肩膀上。
靳容琛小心翼翼的抱着纪曼躺倒床上,可是纪曼就是缠着靳容琛不肯松手。
靳容琛看着躺在床上的纪曼,自己的心也跟着扑通扑通的乱跳,甚至他都有一种冲动,想要扑上去亲吻着纪曼的小嘴不放开。
靳容琛还是克制住了自己,他知道现在是纪曼神志不清醒的时候,如果自己那么做了,怕纪曼醒来之后会后悔,会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