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父亲不就可以了吗?”他笑着回答,说罢,就把快要燃尽的烟给丢进垃圾桶,然后就在那细细的品茶。
我急忙说了一声,“对不起哦,因为我没有抽烟的习惯,所以我在家里没有准备烟缸,我现在马上给你去拿一个碗来。”
“不用拿了,我不抽了。”他说道。
我这才回过神来去问他,“您为什么会觉得我的父亲比较适合这个工作?我觉得不太像吧?”
他自信一笑,“你的父亲在当地虽然没有什么重要的职位,但是他是你们县里的老人呀,也是老同志,而且像你父亲这样的人在你们的县里应该具有威信,如果让他出面的话,很多事情都比较好解决。”
我觉得他说的话非常有道理,但是让我父亲出面我还有觉得有些怪怪的,“可问题是我的父亲太古板了,而且我也不想让他知道这个项目是我在做的。这是个非常大的问题。”
他却突然摇了摇头,“你这话说的可就错了,你这是正规的投资,目的也是为了造福家乡建设家乡,他凭什么不支持你呢?还有啊,他在行政搞了一辈子,而且马上就要退休了,而且从人心的角度上来讲,退休的人都会产生失落感,如果这时候为他找一件事让他做的话,他肯定过得比较充实,也比较自由,所以你觉得这个问题关键错了,我觉得关键到不是在这个问题上。”
“那您说说我该怎么办呢?”我突然发现自己和他在商业方面真的是差得天差地远。
“事情的关键是你必须得给它一个身份,不然的话不太好,方便他去操作,就古话来说嘛,师出有名,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所以你必须要给他一个合适的身份。”他说。
“可问题的关键是,那个项目是顾萌在操作,而且我父亲根本就不懂得公司运转得到,对公司的管理也从来没有啥什么经验。会不会太难为他了。”我的心中泛起止不住的担忧。
“这个也挺好办的,因为顾萌是那个公司的董事长和总经理,两职一人承担,你可以让你的父亲来当总经理呀,而且让孙璐璐管理公司你也不用担心什么,而且还可以让你的父亲分担顾萌的负担,让他有闲心去,想一想秦厅长的那个项目怎么去办,你说对不对,这样是不是一举两得?”他说。
听完他的话,我真的佩服的五体投地,不过还是有一些细微的担心,“可是万一我的父亲不答应怎么办呢?”
他脸上露出了自信的笑容,“你父亲应该会答应的,退一万步讲,如果你父亲真的不想答应的话,你可以把这份道理讲给你的母亲听啊,你的父亲总归得听听你母亲的话吧。”
我顿时忍不住大喜起来。
“对了,还有一件事情就是徐院长的事情,你给我打了电话之后我就一直在思考,你和徐院长商量过,觉得这件事情其实是有些难度有些麻烦的……”他说。
“为什么会觉得麻烦?是字画或者古董你不太好找到吗?还是怎么?”我说。
他摇了摇头,“是这样子的,我特地去了解过了,秦厅长说的那位副部长姓刘,而且这个人和秦厅长的关系也非常好,但是这个人的脾气却有些奇怪,而且前几天就有一位地级市的市长就栽在了他的手里,所以呀,李书记非常担心,为了这件事惹出了一些麻烦,这样的话就不太值,你懂我的意思吧?”
我好奇起来,“那个市长为什么会栽在刘部长的手里啊?你知道事情的具体经过吗?”
“说来也可笑,那位市长想当市委书记,然后就去贿赂刘部长,给了她一件裘皮大衣,没想到这位刘部长铁面无私第2天就把这裘皮大衣上交到了纪委,结果呀,那位市长就因为涉嫌买官,一下子被罢官了,你说可不可笑?”
我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事情,“这位刘部长真的是这么铁面无私的清官吗?好像事情不是这样子的吧,李书记可是告诉我的,这个人是喜欢古董和字画的,我猜测那位市长因为送东西送的,没对刘部长的胃口,所以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的,对不对?”
他点了点头,“这只是一种可能,但是我觉得这件事情并没有如此的简单,如果我好了的方面想就是你说的那种情况,可是我觉得这种可能性真的是小得可怜,或者仅仅是一种表面的状况。”
“那你觉得会是什么样的?”我问。
“其实现在的当官的都不少,他们以这一方面会大量的收取贿赂,但是另一方面上却要向上面表明他们的清廉,所以他们就会把和自己关系不好,或者根本就没有关系的人,把他们搞成牺牲品,就像那位刘部长做的,她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把那件裘皮大衣交上去的,他也不喜欢那种东西,所以还不如网上交,让上面对自己的好感度提高呢,现在的问题就来了,秦厅长和那个人是什么样的情况我们并不能够知道,还有一件事就是那位秦厅长后面站着的可是黄省长,但是刘部长的后面如果站着的是黄省长的政敌,那可就糟糕了。”他说。
我摇了摇头,“你想的是不太可能的,因为这件事情是秦姐亲口对我说的,他和那位副部长的关系也挺不错的,我想了想,这样的情况他应该是已经考虑过了的,而且那个刘部长也不可能就这样去得罪黄省长吧,我觉得可能性很小。”
他叹了口气,“因为官场上的关系比较复杂,而且个个都是笑面虎,所以秦厅长也有可能判断失误,毕竟不可能每次都判断对嘛。”
“你的意思是不是讲,这位刘部长背后的人就是黄省长政敌,是不是能够这样理解?”我说。
他摇了摇头,“你说的也不对,这位刘部长的脾气真的是古怪的很,真的非常难以琢磨透,而且有一个情况你可能没有人告诉你过,司徒雄当初当专员的时候,这位刘部长可是出了很大的力的。”
我这下真的惊讶了,“汤姆熊,当状元的事情不是黄省长特意交代的吗?难道说刘部长是黄省长的人吗?”
他依然摇了摇头,“事情不会是那么简单的,这位刘部长可是在官场上称为不倒翁的人,能简单点说他不会轻易的投靠那边,但又和省里的领导们都有各种各样的关系,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能够在那个位置上坐了10年儿舞蹈,当然他也没能继续进步,这个人的心思很难猜,而且他在一次私人聚会上曾经说过一句话,他说呀,以前有人给他算过命,到了正厅的位置就要知足了,否则再往前就会遇到威胁,当然了,这只是一种传说,不过这个人确实和平常人不太一样,每次都到了上面斗争到了最关键的地步,才会表明自己的态度,而且这么多年来他总是站对了队伍,这也是他在那个位置能呆这么长时间的原因吧,不过我们可以从这个情况分析分析,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省长和他的问题,一旦出现了什么紧急情况的话,如果形势对黄市长不利,那它就会成为重要的砝码的一环。”
我这下真的震惊了,“你为啥要这样说,难道黄省长遇到了什么紧急情况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