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湘显然很吃惊,抬起头来看我,但她还是不急不缓的说:“你说。”
“安排下属来处理是我所说的第一种方式。如果那个地方是属于你们下属的某个局的方便的话,完全可以让局里出面来解决这个事情,这样一来对你并没有太大的影响。第二种就是采取联合开发的方式。我们出资金,民政厅出土地,双方都有利可图,你们单位的人自然没什么可再说的了。”刚才洪丽说这件事的时候我突然产生了这样的想法。
秦湘惊讶的看着我,却对着洪丽说:“你没想到周飞有这样的头脑吧?”
我以为她们在笑话我,只得说:“我不懂这些,只是胡乱打岔罢了。”
洪丽笑着说:“周飞,你可真是让我大吃了一惊,没想到你还挺有商业头脑的嘛,我都没想到还能这么办,哈哈哈。”
秦湘说:“总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们是在里面迷了路了,周飞这个局外人倒是看得清楚。第一种方式不行,完全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多半会弄巧成拙,不如我直接出面来的妥当。第二个方案倒是不错,我回去再细细想想。好了好了,先吃饭吧,菜都凉了。都怪周飞,好好的一顿饭怎么就弄得都是铜臭味呢,周飞,就冲这个,必须得罚你一杯酒。”
我心里不免有些得意,能得到秦姐的认同是一件让我高兴的事,“好,我认罚。”
我起身去拿了一个酒杯,把自己的两个酒杯和她们两人的酒杯都倒满酒,左手秦湘,右手洪丽,“来,我敬你们两个。”
秦湘笑着说:“这样多好,一会儿你也一个人陪我们两个人吧。”
听到这话我顿时傻眼了,“姐……这……”
洪丽这是也羞红了脸,“秦姐,这话你也说的出口。”
秦湘在酒精的作用下脸上泛着红晕,一双眼睛漾满了笑意,看了看我,又对着洪丽说:“洪丽,我们的姐妹关系是多么要好呀,周飞怎么说也算的上是我弟弟了,我们三个人又都是好朋友,这有什么的呀,玩玩有什么关系,不动真感情就算不得什么事的。我的心重重的坠了一下,赶忙躲闪掉她的目光,却发现洪丽正暧昧的看着我,两个人都妩媚动人,眼光在我身上流连,我慌张极了,“你们,别这样啊。””
秦湘看到我的反应,忍不住大笑起来,“洪丽,你看把他给吓的。”洪丽也跟着笑起来,“秦姐,都是你,把我们两个说得跟女流氓有什么两样,怪不得人家要害怕。”我只能苦笑着说:“你们可真调皮,这样的玩笑怎么能乱开呢?”
秦湘叹了口气:“哎,我好久没像今天这样高兴了。”
坐在一旁的洪丽听到这话赶紧推了推我,说:“周飞,难得秦姐今天这样高兴,你还不快敬她一杯?”
我摇了摇头,“秦姐,喝酒伤身,还是少喝为好,我给你讲个笑话助助兴吧。”
今天有洪丽在场,我不便把秦湘做手术的事情说不来。
洪丽好像已经察觉到什么了,她困惑的问到:“秦姐,你怎么了,酒怎么不能喝了?”
秦湘听到这话朝我狠狠瞪了一眼。我只得打马虎眼:“秦姐这不是胃不好吗,再加上有点感冒,这酒就不要再喝了。”
洪丽说:“那秦姐就少喝点吧,我来和周飞喝。
秦湘这才放下心来,笑着说:“你们喝吧,我吃些菜就挺好。””
洪丽一直向我举杯,原本白皙的皮肤在酒精的作用下开始泛红,眼波荡漾,让人看了不禁为之心动。这个时候我发现白皮肤的女人酒后那种肤色尤为动人,别有一番风情,我看着她想起了上次和她在一起的情景,愈加难以自持。
我有些兴奋了,主动举杯和她共饮。
这时候秦湘的声音突然响起了,“再喝就要醉啦,差不多可以了。”我有一种继续喝下去的冲动,现在的兴奋我觉得还不够,还缺少一点酒精的刺激,我说:“我再喝一点,就一点点就好。
洪丽说:“那我就再和你喝上那么一杯。””
秦湘说:“那我们三个人一起喝一杯团圆酒吧。”
就这么又喝了一杯,我却总觉得还是不够,想提议再喝一杯,发现秦湘正瞪着我,她开口了:“周飞,贪杯可不好,今天就到这里吧。
我只得作罢,没有再说什么。”
洪丽意犹未尽的说:“这样吧,秦姐,我和周飞去我家里再喝几杯,喝多了也没事,让他喝个尽兴。”秦湘笑着应允了。我意识到接下来必定会发生些什么,却没有理由推脱,不知怎么的,心里竟然还无比期待接下来发生的事。
洪丽开车带着我们去往她家。
在那个狭小的电梯里,她们两用充满欲望的眼睛看着我,仿佛我是一直任人宰割的小宠物,两个人不怀好意的笑着,我竟然还有些喜欢现在这样的氛围,暗暗的在心里想:等会儿到了床上还不知道谁被谁宰割呢?
我问她们:“干嘛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暗自发笑。
洪丽笑着问我:“周飞,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呀?”话还没说完就用手环住了我的一只胳膊。
倒是秦湘正色道:“电梯里面还有摄像头呢,洪丽,你注意点。”
洪丽不为所动,反而笑了,“有摄像头正好呀,说明是我跟周飞亲热,和你没有什么关系,多好呀。”她的唇贴在了我的脸颊上。
秦湘摇了摇头,又苦笑:“喝多了,开始耍酒疯了,我也不来理睬她了。”
她们俩这样的状态倒是让我觉得一身轻松,因为我对她们完全不用负责任了。没有一个女人愿意把自己爱的男人和别人分享的,哪怕是再好的朋友也不行,现在我们三个人之间的关系只是像秦湘在饭桌上说的那样,我们都是朋友,大家在一起玩的开心就好。
许奕欢出事后我时常感到空虚,还有突如其来的寂寞感,就算心里再怎么觉得对她有所亏欠,再这样的情况下还是无法自拔。人的内心哪有那么坚定,往往在各种外界环境的影响下就会动摇。那些歉疚、责任,在现实面前如同蚕翼,不堪一击,而人对金钱、权利和性却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欲望,它是那么的坚不可摧,任何的伦理道德在它面前都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虽然我那天批评了郑婷,责怪她说的话太残忍,但我慢慢发现她的话很有些道理,我在潜意识里还是赞同她的,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不愿意去承认罢了。我越来越觉得自己脆弱无能,每当遇到欲望与理性的斗争,理性都会败下阵来,或许我还是不够坚定吧。
电梯门打开了,我回头却不见秦湘,我悄声问洪丽:“她人去哪儿了,刚刚还在这儿呢。”洪丽说:“她在后面,作为官员,凡事谨慎一些是应该的。”
我看着她忍不住笑了,“你们是不是早就商量好了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然这么神神秘秘的怕人发现做什么?”
她轻轻地在我背上拍打了一下,娇羞地笑了,“你可真讨厌,谁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呀。心虚是人的本性,这点你没有说错,不过我在心虚些什么呢?”
她娇滴滴的样子勾起了我的欲望,我再也忍不住了,伸手揽住她的腰,让她向我的胸膛贴近,随即用力地亲吻她柔软的双唇,她的身体顿时软绵绵的倒在了我的怀里,舌尖在我的口中颤动,不住地向里面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