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知道了……”陈媛低着头,不说话,只是很听话的去扶起了秦湘。
我刚准备转身走,秦湘一把拉住了我,“明天你来找一趟,你不是休息嘛,我有事要跟你说。”秦湘看了我一眼微笑道。
我看着秦湘,点了点头。“明天有空我会过去的,放心,而且我也有事要和你说”。”
陈媛她们,秦湘有点走不动路了,但我觉得秦湘是虚的,在我看来这种小的手术不会有那么大的反应的。
她们离去了,看着两人的背影渐行渐远,我突然萌生了一种怪怪的感觉,我不知道这种感觉到底是什么,但是就是觉得有些难受。
“周飞,周飞,你还在看,人都走啦!””我正看着背影发呆,却听见郑婷在叫我,赶忙回了回头,“哦,什么事情?”
“我看你都发呆了!”她看着我笑,“你就让秦厅长把陈媛这么带走了?”
“你说什么呢?什么叫就这么带走了?秦厅长是一片好心,要给陈媛找工作啊。”我责怪她道,“陈媛应该独立了,她是一个女孩子,应该有一份正式的、固定的工作。”
郑婷并不同意:“当官的能有什么好事,又能有什么好工作。”
我听了这话顿时不开心,“你懂什么,秦厅长和别的那些当官的是不一样的,况且袁龙不是一直在找她帮忙吗!为了避免这件事,不然我也推脱不掉,算了,不说了,我有点不开心,免得说起来我心里又不舒服。”
“袁龙这人他赚不赚钱,,生意好不好,其实都和我没有任何的关系。以前的我把钱看的太重,总觉得其实爱不爱这东西,并不重要至少我和他在一起能得到金钱,但是现在我想明白了,钱这东西,听天由命,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强求也是没有用的。我现在当护士的钱也够用了,要那多的钱干嘛呢。自己活的开心就好,结不结婚没什么重要的。不像你,你看你,结婚了又怎么样还不是过的没有我自在”她说着,嘴角上扬。
,“郑婷,你,你没受什么刺激吧?”我呆住了。
”她笑着说:“我说的都是我的真心话。离了婚又怎么了。离了婚就给女人带来不光彩了?其实结婚不就是多了一张结婚证吗?有的女人虽然没结过婚,可是她们天天和男人睡在一起,这又怎么说呢?难道她们就金贵了些不成!”
郑婷今天肯定是受什么刺激了,开始胡言乱语,要不然她怎么会说这样一些话来呢?“郑婷,你发什么疯啊,你怎么了,是不是有谁说你什么了?”
她的脸色变黑了,表情变得愤怒起来:“还用的着别人去说我什么吗,周飞,你扪心自问,难道你心里不是这样想的吗?”我一脸苦水的看着她,“我没有,你冤枉我了?”
郑婷说说,转身离开:“你说了什么,你心里在想什么,你自己心里面清楚!”
我哭笑不得,气的直摇头啊,女人,这些女人为什么么总是这样啊?阴晴不定,哎。我起身,准备去病房看一圈,才突然觉悟为什么郑婷刚才生气她觉得在我心里她比不上陈媛,她觉得我对陈媛太好了。
我在心里?有点生气了,郑婷啊郑婷,你用这样恶毒的话说我,我认了,可是你的话也太过份了吧?居然说陈媛天天和男人睡在一起,哎!说的什么糊涂话?
哎,我突然觉得女人有时候有点太无法让人理解了,算了,查房去吧,我摇了摇头,一头扎进工作中。
秦湘在病房里面呆那么久我也没有着急。还好是因为一般医生是不需要每天给病人开不同的医嘱的。我查看了每个病房,看完了病人后并没有发现异常的地方。索性跟病人们聊起了天。我一直觉得聊天是打开人心扉的途径,如果沟通好了,让病人心情舒畅,他们的病会好的更快,要知道人都是有感情的生物,尊重,理解,都是相互的,医生和病人关系和睦,才会有更好的发展。在遇到医疗纠纷时才能够多一份理解,多一份包容。及时化解矛盾。
医患矛盾为什么多,因为医生总是把自己抬的高高在上,而不是和病人做朋友。所以有时候我就想:古时候医生是属于三教九流范围内的一类人,可在当代社会提高了地位而已,有的医生总是把自己放在高高在上的位置,有什么必要呢?古时的戏子,现在摇身一变,变成了明星,也把自己供的高高在上,真是肤浅。
本来想找郑婷说说话的,因为夜班没有人,甚是无聊啊,可谁能想到,郑婷居然是这个态度,哎,我只得打消了这个念头。
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小心眼的人,从小到大,我总是计较每一件事情,有一段时期我觉得自己的心眼比女人还要小,现在倒好,郑婷的心眼,可是比我小得多。
我正在看陈媛先前看的那张报纸,这时,郑婷突然进来了:“无聊是吧?”她进来后问道。
我见她来了,也提不起兴趣,讪讪的说道:“是啊,我准备去去睡觉呢。”
郑婷看着有点吃惊:“难道你真的的让陈媛去秦厅长那里啊?”
“你生我气了吧?”我问她。
“生你的气?我为什么要生你的气?我敢生你的气吗?我要生你的气的话,早就被你给气死了。你说,你气我,我也没有计较什么,不是吗?”她生气得说道。
我羞红了脸,我觉得说得很对。但是我不能被她看出来,于是我讪讪地笑,“郑婷,你现在不是就在生气吗?”
她一听我说这话,笑了起来,“哈哈哈,周飞,你说,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你什么?不管你让我有多生气,只要你哄哄我,我就不生气了,你说我这脾气来的快,可是去得也快呀。真是的,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好低贱。”
我听了她这一番话很是感动,“郑婷,对不起。”
她有些惊讶,看着我说,“道歉?道歉就可以让我原谅你啦?你要好好补偿我的损失?”
“拿什么补偿?”我笑着问她,心里已经不生她的气了,我看着她:“说吧,你想要我做什么?”
郑婷把嘴靠到我耳边,轻声地对我说道:“周飞,我要和你睡觉。”
我吓了一跳:“这是在病房,你胡说些什么?”
“这可是你要睡我的,刚才你已经答应我了的。”郑婷在我耳旁轻笑。
“你看你这胆儿。”郑婷笑了笑,坐到我对面去,她在朝我笑,十分可爱机灵。
为了转移话题,我说:“郑婷,我给你说件事情。”
她还是对我笑着:“你说,我听着。”调皮的向我做了一个鬼脸。
她的可爱让我感到有些心绪荡漾,让我不敢用眼神直视她,“我……我问你哈,张院长是不是你舅舅?”
“怎么突然问我这个事?”她的表情瞬间凝固。
是不是啊?
“算是吧。”她说。
我有点无语,“算是?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怎么会这么纠结呢?难道有第2种关系?”
“他是我表舅。”她说,“干嘛问我这个?”
“表舅是什么关系?”我愣住了。
她笑了起来,“你傻不傻,他就是我妈的表哥啊。这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