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夸别的男人,秦淮年吃醋了。
郝燕忍着痛又憋笑,接着补充道,“除了这些,席臻心一直只有他已故的女朋友,他很长情,所以我们之间,没有什么顾虑,相处的很融洽!”
秦淮年眉眼舒缓开来。
这件事他也知情,放心了不少。
只是又想到什么,秦淮年看着她身戴着的围裙,脸色黑了黑,问,“你是不是也给他做过饭吃?”刚才的醋意还没完全消散,郝燕求生欲极强的讨好他,“不算吧,我是经常会下厨,但都是为了给糖糖做她爱吃的东西,然后席臻只是顺带着跟我们一起用,而且,我从来
没做过白粥,这是我答应过你的~”
最后几个字,成功给秦淮年顺了毛。
但,也让他心里发痒。
秦淮年前,搂着她的腰,捧着脸吻她。
郝燕回应。
后面发展的有些不受控制。
郝燕脑袋里晕乎乎的,等到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躺在了主卧的床。
身的围裙早不见了,领口的扣子也不见了。
秦淮年的吻无数不在。
他的手,也在胡作非为。
次在医院里,他们两个差一点,这次郝燕脑袋里飘进来一丝理智。
她抬起手。
秦淮年的身体很烫,哪怕闭着眼睛,手心下也能感受到他肌肉结实的密度。
郝燕心脏都跟着颤了两颤,她找回声音,“不行,别……”
秦淮年动作停顿。
他摘掉了眼睛,那双深邃的眼眸,灼烫的惊人,“怎么了?嗯?”
最后一个尾音扬,性感的简直要命。
郝燕强撑着不被诱惑,尴尬道,“咳,我们这样不太好,会让我有种给席臻戴绿帽子的感觉……”
毕竟现在表面,她是席太太,哪怕他们只是协议的婚姻。
若真的那个什么,总会有些不恰当。
她觉得这是一种尊重,她和席臻是合作伙伴,她总要尊重他的。
“……”
秦淮年脸色顿时黑了。
他撑着手臂,从她身坐起来,闷声说,“知道了!”
语气里全都是欲求不满。
秦淮年手臂搭在双膝,阖着黑眸,在冷却一身的狼血。
他的衣服还没有完全脱掉,但和郝燕一样乱了,衬衫被他丢在地毯,赤着半身,露出纠结的肌理。
郝燕没敢再招他。
不过晚霞里,他小腹和肩臂却有道道的疤痕。
郝燕怔愣,“秦淮年,这是怎么弄的?”
秦淮年闻言,下意识的想要捡起衬衫穿,把这些疤痕遮挡住。
有关那段饱受折磨的艰难日子,他不想让她知道细节,怕她会伤心,但又想到什么,他动作又顿住,没有穿衬衫。
秦淮年挑挑眉,眸光里滑过狡黠。他还是斟酌了下,尽量挑最轻的说,“戒那东西时弄的,瘾发作的时候,我会不受控制,医生怕我伤害到自己身体,所以每次的时候会用绳子帮我的手脚捆住,力道大了可
能留下一些痕迹……”
其实很多疤痕,是他出现幻觉时被利器伤到的。
不能每次都靠镇静剂。
因为镇静剂的药效过了以后,还是会要面对,必须要靠着自己的毅力战胜才行,那样才能真正的戒掉,所以只能硬生生的扛着。
郝燕果然非常心疼。
她眼睛都有些潮潮的,低头,亲他身留下的疤痕。
眼泪和嘴唇一起落在面。
然后,再往下……
郝燕心疼他心疼的不行,最后卖力的伺候了他。
夜色深邃,悬月被云层遮盖,有些晦暗。
郝燕过来庄家接糖糖。
自从庄沁潼也回国以后,她不愿意糖糖在这边过夜了。
时间有些晚,郝燕没有进别墅,而是站在院子外等,林茵和庄清则夫妻俩抱着糖糖出来,交给她后,他们笑着挥手道了别。
糖糖已经睡了一觉。
在林茵怀里的时候,还用小手揉着眼睛。
等到郝燕把她放到车里后,看见驾驶席坐着的人后,立即惊喜的嗷嗷叫,“哇,爸爸——”
车门关,从庄家驶离。
别墅的楼,庄沁潼正站在窗边,居高临下的望着郝燕。
哪怕身体是轻靠在窗沿,仪态也保持的很端庄优雅。
她冷眼看着他们的其乐融融。
而后,郝燕和糖糖都了车,庄沁潼收回视线,想要拉窗帘,然而动作突然停顿住。
她突然觉得,那辆车很像秦淮年的。
今晚月色不明,看不太清楚,只能隐约看到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停在院外,所以并不能完全确定。庄沁潼皱起秀眉。
林宛白霍长渊
郝燕微怔。
望着镜头里糖糖天真的小脸,她不能拒绝的笑着说好,“好”
糖糖冲她挥舞着肥嘟嘟的小手,然后结束了视频通话。
郝燕将手机放入口袋,抬头时,刚
灯光和月光交织在他儒雅的脸上,多了几分忧愁。
郝燕脚步微顿,想到糖糖最后的话,还是向前走了过去。
庄清则的身体还很虚弱,脸色不如正常人红润,有跟着的护工照顾在身旁。
郝燕出声,“庄董事长”
庄清则闻声转过身,表情轻愣了下,随即笑容在脸上绽出,“燕子,你也出来走一走!”
他随即示意了下护工,后者很有眼见的点头,到旁边处等候着,不打扰他们父女之间。x
郝燕点头,“嗯,晚饭吃的多了些,散步消消食!”
庄清则病后消瘦的关系,看起来眼窝很深,此时眼底蕴着不少沉黯,郝燕以为他为明天要上手术台而焦虑,不禁宽解他道,“庄董事长,明天的手术您不用过于担心,白血病对于现在发达的医学来说并不难救治,而且糖糖也是白血病,你看她,骨髓移植手术后,恢复效果非常好!”
庄清则知晓她误会,笑着摇头。
他解释说,“手术的事情都交给医生,我没有担心,我只是想起你妈妈了。”
后面有明显的停顿,声音略低了下去。
郝燕没做声。
庄清则望着窗外的夜空,悬月四周有明亮的星,神色里带着眷念,“以前这样的夜里,我和你妈妈经常会在一起看星星!”
郝燕不免有些唏嘘。
她笑了笑,“你们年轻时的感情一定很好!”
“是啊,很好!”庄清则点头,回忆起年轻的时光,很多的感慨。
他回忆起来,眼神变得很温柔,“我当时从庄家偷跑出来,一无所有,跑到了那家小设计公司打工,没有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女同事们都嫌我穷,没有人愿意正眼看我,只有祝慈,她从来不在意这些,我们两个是一见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