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跟老大说了一句话,害死二哥的人,跟上官杰有关。
如果上官杰在上官家龟缩起来,我们自然拿他没有任何办法,可如今这家伙重新在学校出现。我私底下就可以展开调查。
“那孙子的宿舍在哪儿?”
因为二哥的死,我们宿舍几乎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当中,特别是看到二哥家中父母到学校接走二哥遗体的时候,其实哪儿还有什么遗体,二哥全身上下没一块是完整的,二老接到的,只是一个装有二哥骨灰的玉色盒子!
当时几个兄弟都哭了,我不知道告诉老大二哥的死跟上官杰有关这件事是对还是错,可二哥不能白死。老大他们负责调查上官杰这家伙的行踪,而我则负责着手发现这其中的蛛丝马迹。
“你想干嘛?”
三哥的话才开口,老大就呵斥道。
“二哥不能白死,总得讨个说法。”三哥被老大这么一喝斥,似乎有些委屈。
“讨个屁的说法,你是去受死还是去找揍,没听小六说么,那家伙浑身上下都是刺,相信小六的,他能找到办法。”
老大这句话落下,三哥也不说话了,只是恨恨地盯着眼前什么都没有的墙壁。
“我们需要的是一招拌倒对面的垫脚石。不是鲁莽,三哥如果信我,就按老大的话来做,有句话叫狗改不了吃屎,那家伙一定以为这件事儿已经过去了,这才敢重新回到学校,可这件事儿不会这么轻而易举的过去。”
我相信只要那把刀在上官杰的身上,这家伙就会忍不住作乱,而那个时候,就是我出手的最佳时机。
我到医院去看朱三,这家伙恢复的还不错,而且医院的日子似乎比我想象的还要好一些。
有关那柄刀我让朱三帮我查,这么诡异的一把刀,一定会有资料才对,这一次看朱三的绝大部分原因。还是这件事。
护士很快离开病房,我看着那腰宽体阔的护士一眼,又看了看一脸服帖的朱三,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看来三哥在这里过的挺滋润啊!”
朱三白了我一眼,这才道:“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哪儿来那么多废话。”
朱三被我说到了痛处。自然不愿意跟我多说什么。
我再度哈哈一笑,这才让门口的人进来,顿时病房门再一次被打开。徐凤提着一个饭盒走了进来。
“听小松说你受伤了,来看看你。”
一见到徐凤,朱三眼睛都直了。要说这件事儿还是我无意间告诉了徐凤,然后徐凤也想找个时间来看朱三,又不愿意一个人过来。这才跟着我一同过来了。
朱三对我使了使眼色,这才道:“可不是么,都是因为这小子。现在全身都动不了,这里的护士对我也不是很好,如果凤儿你再不来,我可能就要饿死在这个地方了。”
这个不要脸的家伙,这一次算是栽了跟头,估摸着徐凤早就知道这家伙是什么人,早在进来的时候就问过了医院朱三的情况,这家伙居然还在这里装,还装的这么卖力。
可惜了,朱三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伤的这么重啊!”
徐凤也不拆穿,反而是提着东西坐到了床上,朱三这家伙的眼睛都快掉到徐凤身上去了,不过下一瞬,朱三就哇哇大叫起来。
原来是徐凤直接揪住了这家伙的一只手臂,细小的指甲深深捻住了朱三手臂上的一小块皮肤。
那滋味儿可不是好受的!
朱三这家伙自知露馅,赶忙服软认错。
我一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就开始询问起了跟那柄刀有关的事宜。
徐凤做的似乎是朱三最喜欢吃的宫保鸡丁,这家伙对先前的小插曲毫不在意,一边吃一面不断地点头,听我说起那柄刀,面色却是很快凝重起来。
“那把刀,不太好说,不过我倒是打听到一个关于那把刀的传闻,如果说是这把刀的话,那我们先前所经历的那些东西就能完全的解释清楚了,毕竟先前跟我斗法那家伙,也高明不到哪儿去。”
朱三把徐凤带来的吃食放到一边,面色略有凝重,我挺好奇,听他这么说,这件事应该跟他没有任何关系,可他的模样就好像他亲身经历过一般。
“那刀邪得很,第一次出现,应该是在一个有名的锻刀客石坚手里,得了那把刀之后,石坚想方设法想要知道锻造那把刀的原理,想仿造它锻造一柄属于自己的刀,不过后来石坚失败了。原因是他在锻刀期间,竟然自己走向了火炉随后跳了下去。
听给他打下手的那个学徒说,当初的石坚满脸笑容,面对那通红的火炉也丝毫不惧。大笑着走了进去。”
我皱眉,这事如果发生在身边,那或许还有些让人心生寒意,可这明显就是一个传说。不应该会让朱三感到惊惧才对。
就在我以为朱三要说的就是这件事时,他又开了口。
“这把刀第二次出现,则是在一次联邦交流中,当时得到这把刀的人名为初广,是当地有名的兵器大师,不仅如此,那一次跟他一同拿出兵器一较高下的人,分别是来自日本和波斯的兵器大家。
传闻说三人先是赏花,而后又从山川五岳说到小街巷口,一切都其乐融融,可当初广拿出那把刀的时候,一切都变了,先是日本的那位兵器大家问初广能否把他的那柄刀给他观摩观摩,初广自然是答应,可刀一接过去,那日本人就破腹自尽了。”
“不仅如此,弥留之际,他还笑着说了让所有人都费解不已的话。能用如此神兵破腹,是他此生之幸!”
“那另外的人呢?”
我略微有些心惊,听到这里,结果已经很是明显,那刀拥有蛊惑人心的能力。不管是谁得到他,最后的下场必然是死亡。
“至于另外两人,听说在日本人死后,先是波斯人发疯,而后初广也在杀了波斯人和全家后消失,不过令人费解的是在消失之前,初广留下了自己的右臂,上面还有一个听说挺是玄妙的符文。”
朱三说完,却依旧没有让我体验到那身临其境的恐惧感。可看他的模样,似乎同样有些许意犹未尽。
“应该还有吧!”
轻声开口,朱三没有说话。只是好半晌后才轻轻点了头。
“那刀第三次出现,距离就比较近了。”
朱三仰起头,似是在追忆什么。
“这件事,是我听师傅说起的,听说在一个市里的学校里面,曾出现过三把兵器,分别是波斯的克力士剑,日本的十字枪,再就是那柄邪刀,三柄兵器似乎拥有自己的意识,可以操控正常人的心智,让他们变成弑杀成性的人。
不过也有一种原因是这些兵器每隔一段时间就需要吸食人血,所以拥有那些兵器的宿主,每隔一段时间都会犯案。”
“当年这可是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但最后这事件还是被平息了,十字枪和克力士剑都被毁掉了。只余下一柄不知名的邪刀,就像人间蒸发一般消失了。”
朱三说完这些,我突然发现什么共同点,这才又道:“你的意思是。第二次这刀出现时,那死去的日本人和波斯人,他们的兵器后面又出现过一次?”
朱三轻轻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