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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财主刚从太师椅上坐下,只见一女子捧来了两杯茶一盘瓜籽:“客官,请用茶。”这女子虽不十分漂亮,却也眉清目秀。穿一身普通衣衫,但却也整洁非常,给人一种干练的感觉。

杨财主:“姐,请你家主人来一下,我有话。”

这女子应声而退,转身喊:“妈,客家找你”。一会一位四十多岁的妇女来了。杨财主起身从怀里掏出王客官的条子递给她。:“老板,怎么称呼?”她笑着:“在下姓周。原来是表弟的客人,好,好。你们的大米越那里了?”杨财主:“泊在你客栈门口了。”她接着动手炒菜温酒,话间,一桌菜就备好了。

杨财主让喜娃去船上叫上艄翁一起用餐。饭后,艄翁一船的大米让他有点不放心,就回船上睡了。周老板领着他俩到了客房。

已是打烊时分,周老板点疗,只见壁上挂着一帧字画。

上面写着:“自身下河知深浅,亲口尝梨识酸甜。”

这帧字画表得虽然一般,言辞有些粗俗,但字却写得不错,其含义却也颇为深长,细品之中,不觉饶有滋味,大有参透人生,看破世态炎凉而文字之间透出一丝凄凉之福而下面没有落款。杨财主正在纳闷,只见周老板道:“这幅字是在下的拙笔,即兴而作,让你见笑了……”杨财主:“那儿的话,这字刚劲有力没几十年的功力是达不到这水平的。”周老板眼眶里泪水打滚着:“我原是书香门第。不幸丈夫早亡,撇下我母女二人相依为命。致使家道中落。历尽千辛万苦撑起这个客栈哀勉强度日,……”着转身离去,要督促女儿写字、对对子。

杨财主看着她的背影,不禁肃然起敬。

三、喜娃显才对下联

这客房临江,推开窗门,江面已弥漫着薄雾,江上渔火点点,时隐时现。偶有渔歌互答,给这江上增添了几分情趣和神秘的色彩。

一阵江风吹来,险些吹灭了油灯。杨财主急忙关了窗门。转身环顾四周,墙壁贴着壁纸,临江的窗前摆着一张桌,桌傍一只茶几,上面摆放一盆石菖莆,几把椅子,照例是一尘不染,再看四周,除了还有二张床也就别无他物了。杨财主不悦,对喜娃:“让周老板把这盆花草移掉……”喜娃疑惑地问:“为啥?”

“你让周老板移掉就是了,她会明白的……”

喜娃应诺。这时周老板正在厅堂看女儿写字,嘴上却喋喋不休地数落着:“让你每写三板字就这么难吗?催着,象要你的命似的,也搞几让我不用催行不?那对联下联想出来没有?……我跟你讲,都三了,还对不出来,今可是最后一了……”周老板下了最后的通缉。见喜娃过来问:“客官有啥吩咐?”

喜娃:“我大叔让你去把那盆花草拿掉,他好象不喜欢……”

周老板一怔,然后笑了起来:“好,好……”

“还有油灯的油也不多了,该加一些。”

喜娃自八岁来杨财主家放牛,杨财主看他聪明伶利,有心栽培他。每晚上教你识字,打算盘。后来年纪稍长,教他对子,从一言、二言、三言、……一直到十几言。加上他整放牛无所事事,跟着年长的放牛娃看到啥就唱啥山歌,头脑反映很灵,出口成章。今见周老板女儿对不出下联,便有心要试试。趁着周老板去储藏室拿油的当儿问她女儿:“啥上联?让我看看。”

周老板女儿:“‘白滩白鸡啼白昼’。求下联。”

喜娃听了笑着:“这有何难?告诉你:‘黄水黄犬吠黄昏’。”

周老板女儿听了高忻合不拢嘴来。正在兴高采烈时周老板从储藏室出来,将油瓶交给喜娃:“你们那么高兴都聊些啥?”喜娃:“笑着呢。”周老板自已还要拿点东西,让喜先回。

喜娃拿着油瓶回到客房,加疗油。把刚才的事跟杨财主了。杨财主问上联是啥?喜娃:“上联:‘白滩白鸡啼白昼’。”

“那你给的下联是啥?”

“我给的下联是:‘黄水黄犬吠黄昏。’”

杨财主笑了起来:“对仗还算工整。”着板起了面孔训斥道:“出门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就是好出风头,她母亲管教女儿严格是应该的,你这一插手,就不对了,她母亲这样聪明的人能不知道?你能瞒得过她的眼睛?以后少惹是非!……”

正着,周老板捧着一盆文竹进来:“这盆文竹,几年都没换土,今上午稍闲,我把它换上新土,放在外面,下午一时忘了拿回来。”着,笑嬉嬉地把文竹放在窗前的桌子上。指了指正在练打算盘的喜娃问:“这位是……”。

杨财主:“是我的侄子。”

“多大了?这孩子挺俊秀的,反映也挺灵的。不知是否有婚配了没有?”着,瞟了正在练算盘的喜娃。

杨财主:“都二十了,按理也该婚配了,但因种种原因,搁到现在,八字都还没一撇呢。”

接着,周老板又问及杨财主家乡何处?杨财主:“老家是白滩县横渡村人”“横渡可是白滩县有名的渔米之乡呢……”周老板道。接着大家又闲话了一回,周老板起身走了,大家都早些休息。

世上有的事往往让人猜不透,想不明。喜娃也一样,一头雾水:明明是让她把石菖莆拿走,可偏偏周老板又拿了盆文竹过来,而杨财主却也不反对,反而高兴。真让他百思不得其解。忍不住,他问了杨财主:“叔叔,我搞不明白,让周老板拿掉石菖莆,而她反而又拿来了一盆文竹……”喜娃打就跟杨财主,杨财主也没拿他当外人,所以喜娃都叫杨财主为叔叔。

杨财主听罢哈哈大笑:“你枉跟我那么多年!连这都不明白!告诉你,口字里面一个木是啥字?”

“是困字。”喜娃回答道。

“这就对了,困字对生意买卖人来是很忌讳的。石菖莆虽属草本,属阴木,但阴木也是木呀,一个室内放一盆花草难道不是困字?而放两盆就不一样了。……周老板虽是女流,但她的才智可不是一般人可比的……我没看错的话,她定是个女才子……”

喜娃拍了拍头:“我怎么就没想到这层呢?”心想这倒也是,周老板既然能参透杨财主的心思及含义自然也是不同凡响之人。

喜娃练了一会算盘,大家也都睡下了。一夜无话。

第二一早,大家漱洗了一番。杨财主让喜娃去船上叫艄翁来用早餐。他到了江边,只见周老板的女儿在洗衣,两人相视都笑了。喜娃:你妈昨晚没为难你吧?”

“被她识破了,知道下联是你想出来的,把我骂了一顿,罚写字两板!”

“其实你妈也是为你好,……”

“我知道,就是让我觉得很严。”

“我要叫艄翁吃早饭了,以后有啥难只管告诉我。”

“你卖完大米后不就回去了吗?到那里找你?”咳,你叫啥?”

“这倒也是,不过我会常来这里的……我叫喜娃,你呢?”“我叫林婕”。

早饭后,他们在周老板的带领下,把大米越了王客官的酒坊。酒坊主管见大米还好,且又是初次交往,就略高于市面的价格收了下来。过了称,结了帐,喜娃忙里忙外的。杨财主喝着茶笑眯眯的,心想:这喜娃在他的培养下,终于可独挡一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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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潭坑的传说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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