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有一节漏发了,看到有亲们反应才发现,现在补上
补漏———————
牙官一笑,道:“不危言,何以耸听?罗先生,开始吧?”
“就算真是地狱里来的,我也得叫它重新回地狱里去!”罗经汇冷哼一声,喝道:“金翅!”
金翅将军猛地跳起,扑向“幽冥”,“幽冥”一动不动,连脑袋都没有抬起来,金翅将军扑近了,似乎是觉察有异,怪叫一声,又弹了回来,鼓着翅膀,“嘟嘟”的叫,绕着“幽冥”兜起圈子来。
众赌客哄叫:
“打啊!”
“上啊!”
“咬死它!”
“吃了它!”
“妈了个巴子的!压都压扁了它!”
“……”
“幽冥”始终不动,金翅将军渐渐暴躁起来,它停止了兜圈子的动作,而是站在“幽冥”对面,四只螳螂腿撑着身子,两只“镰刀”相互磋磨挠动着,龇着大黄牙,忽然“嘟”的一声啸叫,腾空而起,“当”的一声脆响,金翅将军那“镰刀”毫无偏差的斩在“幽冥”那小细脖子上!
“好!”
众赌客轰然喝彩!
我心中也猛然震动——这一下,“幽冥”怕是要被金翅将军砍成两半!
但是,当我看向牙官的时候,却发觉牙官毫不慌张,不但不慌张,嘴角甚至还露出一丝诡笑!
我心中诧异,再看罗经汇时,见他脸色大喜,可渐渐的,他那笑容又开始收敛起来,眉头却缓缓皱起,霎时间,罗经汇骤然喝道:“金翅将军,回来!”
那金翅将军抽了抽腿,想要把架在“幽冥”脖子上的“镰刀”给取下来,却没能取下来。
我立时察觉到了不妙!
“幽冥”的脖子没有断!
围观的众赌客,也都屏气凝神起来,目不转睛的盯着两只挤在一起的蟋蟀。
“嘟……”
金翅将军叫了一声,竟不似之前那般趾高气扬,而是透着一丝惊恐、虚弱——它似乎是陷入到了一个巨大的不妙处境中!它像是在向主人求救!
罗经汇的脸色骤然大变!
牙官忽然“嘿嘿”笑了起来,道:“罗先生,瞧好了。”
牙官话音未落,“咔”的一声脆响,金翅将军的“镰刀”断了!
那“幽冥”的脖子不但没有断,它反倒仰着脑袋,歪着嘴,把金翅将军的大腿给咬折了!
变故陡生,出人意料,场中的赌客各个脸色异样,全都难以置信!
以上为补漏内容———————
更新线----------------------
手拎蛇皮袋的收魂使道:“莫非是你这场赌赛之中,暗藏玄机?所以要杀人灭口?”
罗经汇惊怒道:“我什么时候杀他了!?”
铜铃收魂使指着地上的金翅将军,道:“这蟋蟀是你的吧?”
罗经汇瞥了金翅将军一眼,眼珠子转动,刚想说话,铜铃收魂使抢先说道:“如果它不是你的,你这场赌赛又是谁帮你赢的?”
罗经汇脸颊上的肌肉一抽,道:“是我的宝贝。”
蛇皮袋收魂使道:“那它是否只听你的号令?”
罗经汇一怔,嘴唇嚅嗫,似乎是想要否认,那铜铃收魂使又抢先说道:“如果它不听你的号令,或者不只听你一人的号令,那么赢家便不是你,或者不是你一人,那彩头自然也不能归你所有。”
罗经汇恨恨点头,道:“它是我养的,它只听我的号令!”
“那就对了。”蛇皮袋收魂使道:“刚才,这里所有的人都瞧见了,你的宝贝杀了牙官,而你的宝贝,又只听你的号令。所以,请问,你为什么要指使你的宝贝杀了牙官?”
罗经汇略一沉默,道:“刚才赌赛的时候,是我在号令它,可是它在赌赛结束之后,就自行逃了,刚才它突然出现,杀死牙官,不是我的授意!”
铜铃收魂使道:“既然你自己都说了,它只听你的号令,那么,不经你允许,它怎么会逃走?怎么会突然出现?又怎么会突然行凶?”
罗经汇额头上的汗水涔涔而下,两个收魂使和一干守卫都冷冷的盯着他看,麻衣陈家诸人和我一时不明其中微妙,也都只是看着。
“这不是我的金翅将军!”罗经汇突然叫道:“刚才赌赛的那只,是我的金翅将军,这一只不是!这只是假冒的!”
“哦?”蛇皮袋收魂使饶有兴致,道:“蟋蟀还能假冒?”
罗经汇道:“我的那只金翅将军,是我用御灵术操纵的,可是这只蟋蟀,它,它——”
“它怎么了?”
“我刚才暗中施了数次御灵术,授意它听我号令,可是你们都看见了,它就伏在台阶上,一动不动!”
“哦?”铜铃收魂使者道:“那怎样证明,你刚才对它使了御灵术而它不听呢?”
“这……”罗经汇愕然片刻,猛地大声道:“这本来就是没有办法证明的事情,你强人所难!”
蛇皮袋收魂使摇头叹息,道:“没法证明,可就糟糕了啊。”
罗经汇道:“你们想要怎么样?!”
铜铃收魂使道:“你杀了牙官,便只有两条路可以走了。”
罗经汇惊怒交加,半晌才道:“要哪两条路走?”
蛇皮袋收魂使道:“第一,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你一命抵一命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