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记住了,这场比试只会有一个胜利者,那就是我,苍龙,而你死十三,只不过是个被诅咒的祸害,我就等着你,看你的笑话……”
这话说出来就算是我愿意,牛爷也是不愿意的,他心气高,不像是我似的愿打愿挨。
要是稍有觉得不顺起的那一定是别人吃亏!
此时竟是直接上前一把抽出斧子瞪着苍龙狠狠说道:“小子,爷爷不想揍你,是看在你还年轻的份上,不要逼我动手,你这样自寻死路,可不像是你们聪明人的做法,记住,人有不公,天道来论!”
苍龙显然是不会将这种鸡汤放在心里,只是翻起手腕已经绑了三个红绳。
这说明他已经捕捉到了三个恶灵,如此大手笔,要说不是提前训练过那才是有鬼了。
牛爷爷看着那三道红线登时整个掌心都垮了,尽管面上镇定但一身上下尽是颤栗。
“无耻!无耻!”
他这样说,无非是想要激怒的牛爷。
我上前拽了把牛爷,神色里尽是漠然,望着苍龙亦是淡淡道:“你要是觉得这场战局你就是胜者,那就期待着看吧,事情没到最后一步,任何事情都是虚妄,你自以为是多年,到现在,我们总算是可以一分上下的时候,你就不想堂堂正正地与我比试吗?”
“比试是指两个旗鼓相当的人才可比较,你觉得自己现在,足够与我相互比拼吗?”
说着苍龙再度甩了甩手腕,腕臂上缠着的红绳很是扎眼。
牛爷看着苍龙怒气冲冲,手里就算是紧紧攒着斧头也不上下。
我紧紧抓住牛爷心知肚明苍龙无非是要坐上首席长老的位置,或许他心思更深,但也与我无关紧要。
我要做的,就是将他的路,一条条都断干净!
只有这样,彻彻底底的断开他们的生路,他们才会知道在这种境况之下谁才是最终赢家!
“你是不知道,眼下这种情况实在是不好说啊,死十三,你实在是嚣张得过分,不管任何时候,你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清高模样,就算是就这样,你仍是不认输是吧!”
苍龙瞧着我眼底一片深沉,这样的眸子里像极了撑满了的笑话。
我也看着这小子,望着他眉眼之间一片深沉。
苍龙眼下修为不定,要是真的发生什么事情的话实在是不好受。
我必须要尽快将这些事情都拜托,否则,定然会不好!
“你——”牛爷眼看着受不了就要朝外冲,那眸子里血色如常,诡异地在其中潦倒。
“哈哈哈,在这里,你想找到什么其他东西吗?任由这种事情发生在你身上,你也找不到逃生之路!”
苍龙就这样看着牛爷满是嘲讽,但牛爷又怎么会是那般愿意被嘲讽的人?
这样的家伙,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
“走吧,之后在慢慢小心再说,这家伙实在是不敢让人小心说话!”
牛爷瞪着我深深看了一眼,像是实在是放心不下的样子恶狠狠地看着对方眉眼之下很是瞪了一番。
“你知道吗?就你现在这种状态,日后就算是发生了什么?那也是没什么可说的。”
我看向苍龙丢下一句之后就果断转身,实在也是不想再说任何事情。
夜里整个客栈里都是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眼前时而一晃而过甚至看不清楚是真的还是假象?
牛爷在我耳边很是轻笑一番,像是在自嘲似的说道:“这苍龙真是多年未加越发的没出息了,难道不知道牛爷我混迹到今日,靠的是什么吗?难道他以为就是这些破烂恶灵?”
我知道牛爷心里有气自然也就没再多说,这样的情况实在是不敢恭维。
我们顺着二楼上去,脚下踩着楼梯一步步上行,不知道在过程这种踩到了什么?竟是觉得脚底一片黏腻。
牛爷像是嫌弃似的狠狠一声叹息之后,方才再度浑身上下一片颤栗。
“妈的来了这种死人地方简直是无语了,这里老板到底都干了些啥啊?当时我们来送肉的时候这里并不像是这般鬼样子啊?”
是啊,今夕何夕,当时的云来客栈也算是一片热闹,算不上金碧辉煌,但也算是接纳了不少事态。
但时至今日,却是一朝之间变化万千,竟是成了这般状态!
“小心点前行吧,这些家伙实在是让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这地方当时是在说那官员豢养娈童,如此这般,这样的地方,在那时应该是许多人都不愿意来的地界。
但为何到了现在,这么些人竟都像是喜欢来似的?
眼下发生这种境况,实在是让人难以言喻。
“那官员,牛爷你有试探着了解过长的什么样子吗?”
牛爷闻声登时嫌弃的实在是看不下去似的,浑身上下一片难为。
“可别恶心人了,那老东西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孩子,这样祸害别人家里的孩子,当真是不知死活,这要被别人家里知道了,那岂不是得咒他不得好死?”
我闻声倒是笑了笑,觉得这些事情实在是没有什么价值。
那官员若真是迫害孩童,那必然是有些记载,那么,这些记载能看到的地方。
只有一处——书房!
偌大的客栈里,书房会在第几层?太低的地方人员嘈杂不适宜静读。
但若是太过高,又觉得上来下去很是疲惫,也不太合适。
整层楼总共八层,那么书房最有可能的,是在四层?
想至此便就跟着牛爷去了四层,实在是觉得荒谬至极。
等摸摸索索到了四楼,果真是书房就在这里,而在这里,我也见识到了那位带着特殊喜好的官员!!!
一本书缓缓滑落在地,借着火光,我就看到那书页之上的内容实在让人惊诧。
青山绿水应犹在,不见长江却南初。
蝶舞蝉鸣之后夏日里热闹的晌午也就算是结束了。
乡里小路两旁到处都是繁茂的枣树,两公分的长刺任是刺猬掉进去都得窜出来。
太阳被路过的云层遮挡了片刻,露出的光影打在路两旁朝前延展出长长一条土路。
刚下了过云雨,到处都还点着光莺莺的水珠。
乡里的午后也热,暑气未过又透着雨水汽。
浓重的热量将沿路走过的一个人毫不客气地包裹其中。
身侧修长的身影斜躺在枣树堆里,两公分的长刺看上去刺透了全身。
他,比刺猬要厉害……
穆靖霆第三次来这里了,也是约定好的最后一次。
他抬起头掌心遮挡着刺眼的光朝前看了看,当看到约定好的老地方后才微微扬起唇角。
二十二岁的穆靖霆乃是朝廷官员,外人眼里本该热火朝天的嚣张气息在他这里却内敛到极致。
甚至学究里那些学士时而见了也会误叫成师兄。
许多人说他老成,但先生却总是喜欢办事牢靠又稳重的弟子,对这个得意门生也总是赞许有加。
时而有人问道要是问道成家立业还是这样遇人遇事冷着脸那岂不是注孤身?
先生护短,听不得别人这样说门下门生。
立刻搁下茶水吐了口茶叶,仰天一指傲然道:“我们靖霆将来可是国家栋梁,那是要将全部身心奉献给国家的人,儿女私情那可会耽误我们家孩子拔刀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