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么说,蔡掌柜,当时你也没想到他不怀好意。而且来当我家孩子,是我自愿的!”管大爷说罢鞠了个躬,“谢谢你,蔡掌柜,你是好人!”
我看了下时间,说道:“时间不早了,蔡掌柜,我们先告辞了。”
我先送管大爷到车站,说道:“管大爷,我得去趟沪城找那个算命先生,你在家里等我消息吧!”
“这大老远的,要花不少盘缠吧?”管大爷问到,“你说我们无亲无故的,你这么帮我们,我真的过意不去!”
“我也是在帮自己,你回去吧!”
送管大爷上车后,我先去旅馆找小妍和心心。心心已经被一喜冲掉了不少的煞气,所以现在戾气不是很重,我找到她时,她正笑嘻嘻的看电视。
“信哥,那边有什么进展吗?”小妍问到。
“嗯,查到了很重要的线索,我得马上去趟沪城。”我回到,“这次我快去快回,你和心心在这里等我吧!”
“好!”小妍点了下头。
现在已经没有去沪城的车票了,我只好先过夜。
第二天起来后,我有点不放心,交代小妍道:“过两天马上就过年了,我可能没空赶回来。如果到了初五我还没有回来的话,你马上通知马谦,让他多带一些镇灵司的同事过来,因为初七倭人回来!之前的万先生算出来的,不会有差,千万不要大意!”
小妍很认真的点头:“信哥,你就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心心的,谦哥到时候也会赶过来!这次我们既然提前预知了,就是主动,可是设好陷阱圈套等他们来!”
“嗯!那我去沪城了!”
我坐了两个小时的动车,赶到沪城,按照蔡掌柜提供的线索,去找天机馆。幸好沪城的城市发展早就已经进入了稳定状态,所以十年前的街道弄子也都还在,我找到了那家天机馆。只见天机馆下面虽然写着“民间周易文化交流研究馆”的小标题,但是下面却还有“知名改命”等很是有渲染力的字。
进门之后,只见一个身穿中山装的男人坐在茶几前泡茶,问道:“先生是算八字还是测字?”
“测字!”我随口回到。
男人做了个请的手势,我在茶几对面,用手指沾了点茶水,在茶几上写了个“当”字。
“当,愿意是两块一样的田。”男人看了眼回到,“先生不论是算什么,都可以得到你想要的结果,但是你要付出同等的代价。”
“是吗?”我皱起眉头,“那会不会有人失去了什么,却没有得到应有的呢?”
“那要看先生怎么框定时间了!”男人笑了笑,“比方说,我现在给你测了个字,你什么都没有付出,你自然是白赚的了。但是等一会,你会付我钱,如果时间从现在开始划界限,那等会你就亏了,可是总得来讲,我们都没有亏,只是公平的交换了而已。”
我笑了笑,“师傅有两手,怎么称呼?”
“鄙人严然。”
“严师傅,我看见你外面写着知命改命,如果我想改命的话,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才算得上是同等的呢?”我问到。
按照我的推测,严然花那么大的钱才拿到管成才的当票,肯定不是为了他自己,而是收人钱财为人做事。而既然管成才的性格突然变了,很多优点突然消失了,那这世界上肯定会有一个人,由原来的很糟糕突然变得很优秀。
“这世界上已经有交换一切的东西了,钱!”严然笑到,“你改多大的命,付出相应的钱就够了。不知道你是要替自己改命还是替谁改命呢?”
我眯起眼睛笑了起来,“严师傅这里既然自称天机馆,那你算一算,我是替谁改命!”
严然笑了下,“依我看,你不是来替自己改命,也不是来帮别人改命,你是有其他目的!”
“什么目的呢?”我马上问到。
严然摇头:“不好算!”
“那我给你个线索!先生替人改命,需要第三者帮忙吗?”我问到。
“当然!”严然点头到,“说到底,我只是搭个桥而已!让真正有需要的人进行公平的交换,我这个搭桥人,收点手续费而已。”
“照你这么说,第三者都是在明确知情的情况下了?”
本以为严然会继续说些虚伪的话来搪塞,谁知道他却摇头道:“不!我们不需要他知情!我们只要给了他足够的报酬就可以了。就像我们口渴了,经过一块西瓜田,主人家不在,我们摘一个西瓜吃,也不能留钱在这里,以免被风吹走会被路人捡走。那这时怎么办呢?我们可以去田里面,把一些偷吃西瓜藤的獾赶走,这样就公平了。”
我双手拍在茶几上,“严师傅真是巧言令色啊!我不跟你啰嗦了,十年前你在一家当铺里面拿走了一个孩子的当票,你把那孩子怎么样了?”
“这还能怎么样?”严然也毫不掩饰,“有人希望自己的怀儿子变成好儿子,博得长辈欢心,多分些遗产。我就把那孩子的智慧与善良孝心,都过继给有需要的人了!”
“假如你的儿子本来很优秀,别人的儿子是个十足的混蛋,我把他们换一下,你觉得公平吗?”我有些怒气的问到。
严然摇着头:“如果没有补偿条件的话,就很不公平了。”
“那你对那个孩子的父母亲补偿什么了吗?”我问到。
“我不需要补偿啊!”严然笑到,“他们把自己的孩子当了出去,得到一块钱,这都是心甘情愿的公平买卖。而我再花钱买过来,对当铺的老板也没损失,这期间哪一道程序不公平了?”
“你这是强词夺理,人家根本不是真当自己的孩子!只是走个形式,希望自己孩子长寿而已!”我回到。
“那我就管不了那么多了!”严然哈哈笑了起来。
“让那孩子恢复成以前!”我黑起脸说到。
严然点着头:“当然可以,你能出多少钱呢?”
我摇着头:“没有!”
“没钱就很难办了!”严然往椅子上一靠,一副嚣张无赖的模样。
我迅速的把旁边水果盘上的水果刀抽了过来,立在茶几中间,问道:“你算一下我会切你左手还是右手?”
“哪只手你都不敢切!”严然吃定我的样子说到。
“搭错了!”
我迅速的挥着刀,将严然的左右手都割开了一道口子。
严然被吓到了,刚要躲开,我又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再算一下,我会不会在你脖子上划一道口子出来!”我面无表情的说到。
“你到底想干什么?”严然问到,“小伙子,你初来乍到,在我的地盘上这么做,是要吃亏的,知道吗?”
“吃不吃亏以后再说,我现在就问你,你赶紧算算自己的脖子会不会多一道口子!”我厉声说到。
严然有点怂了,问道:“你到底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