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又是发现了处处『迷』洞,张习镇却用着最简单的办法,他怀疑洞内别有洞天的,便一直开洞向前。
也真让他赌对了。
这也正是为什么刘基会发现在那石壁上居然还会有一个小洞的原因。
也许是天意吧。
然而,练会阴符经并非是这那容易的事情,尽避刘基的阳符经已经趋于大成。
唐门的祖先为何不准唐门的人再练阴符经?又为何流传在世界上的阴符经残本却并没有什么威力?关键在这里。
要练成这处龙脉里的阴符经,其传人就要将自己的灵魂交给身后的蚩尤大帝,自己成为蚩尤氏的传人。
这点似乎是有些奇怪,至少和传说中的轩辕黄帝破蚩尤用阴阳二符经有明显的相悖之处,但是张习镇已经无暇管这么多。
他刺破了自己的手指,将血『液』滴在了蚩尤的三头六目上,这便等于将自己的神魂交给了蚩尤,随后,那神像就好像是有生灵般,与他产生了一种微妙的联系,阴符经的一字一句,便渐渐的出现在了他的心底。
有了“师父”的张习镇,自然练起来更是飞快,所以才会在如此短的时间内“阴阳合一”只不过他却没有达到真正的阴阳合一,他的混沌之所以还能被旱魃的四哥破开,原因也在于此。
他用左右手各持阴阳符经,来达到阴阳合一的地步,这根本就是错误的。真正的阴阳合一,结果不是等于无穷大,而是应该等于零。
一加一等于零,这似乎听起来很奇怪,但是在易理中,的确便是这样。至少目前,张习镇做不到这一点,阴阳并不能真的相融,所以他在运过了几次功之后,自然会出现这种阴阳不符的现像,这和当初林国余阳符经、山魈胎气在体内的时候,是完全一样的道理。
张习镇感觉到了体内的不适,赶紧又将混沌之力再塑的强大了几分,先困住刘基等人,自己坐下来,又开始疏通体内的阴阳二气。
混沌之气更是凝重了几份,压的众人几乎都喘不过气来。
刘基拍打着胸口,强顺了几口气,骂道:“他『奶』『奶』的,阴符经倒真不是『乱』盖的,果然有和阳符经同等的压力,如今这小子阴阳关存,我们倒斗不过他了。”
旱魃的四哥也已经力尽,托着大斧,坐在了地上,长喘了几声,说道:“不对,这人并没有真正的练到阴阳二经合一,如果真的合一了,恐怕这混沌之力早已经把我们压死了,甚至可能连这座山都要给他化去了!”
刘基对于阴符的理解终究没有黄帝的族人透彻,他又问道:“这是什么缘故?”
四哥将张习镇并没有真正阴阳合一的情况,都告诉了刘基。
刘基沉默不语。
枪神叹道:“我们都为阴符经而来,如今都死在了阴阳二经之下,看来死的也不冤枉了。”
川岛百惠子两眼垂泪,长叹了一声。
连刘基、枪神都说出这种悲观的话,可见这个张习镇当真是太厉害了,看来自己真的要死了。
大清复国,难道仅仅是一场虚幻,再也难以成功了?
自己将化做这里的一挫泥土,再也无缘于人世了。
也许罢,经过了这些事情,川岛百惠子也感觉到累了。
她堂堂的大清公主,为了大清的基业,已经到了人尽可夫的地步,可是终究还是不能左右时局的变化,大清国,将永久的成为一个过去式了。
方洪瑛道:“阴符经,嘿嘿,阴符经,阴符经当真是好。哈哈,阴符经,我要学会阴符经。”
扑,一口血喷了出来。
她本来已经受了重伤,刚才的种种本来便对她的心理产生了打击,如今再听几人有些颓废,不禁让她的伤感更加重了一层。
包重要的一点儿是,胡里胡涂那对鸣蛇,厌恶这混沌之气,又开始叫了起来。
其娜抱住方洪瑛大叫道:“师父,你!”
方洪瑛大笑,如鬼哭狼号:“娜娜,师父练成阴阳符经了,师父可以报仇了,哈哈哈。刘老道,林国余,还有张习镇,你们害死了我的几位师兄,如今我已经阴阳符经合而为一,我就要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为我的几位师兄报仇。”
身体摇摇晃晃的向前,其娜拉也拉不住。
这时又听到了旁边的几个军统的人也都是哈哈的大笑起来,虽然远不如方洪瑛笑的凄厉,可是却也让人不禁掩耳。
刘基一怔,对胡里胡涂喊道:“胡里胡涂臭小子,快让你那一对臭蛇别再叫了,再叫他们都会发疯的!”
鸣蛇本来便有『迷』人心智的作用,而在这种混沌之气中,也不知道是因为鸣蛇的声音传递不出去,还是因为什么原因,那鸣蛇叫声的蛊『惑』力明显的加强。
笔此已经受了伤的方洪瑛和基本没有内力的军统诸人才会被鸣蛇的声音所『迷』『惑』,出现发疯的迹像。
紫菀皱眉说道:“一个张习镇刚刚好了,如今这个方洪瑛又疯了,难道她也要在疯癫中练成什么绝世神功吗?”
方洪瑛本来便是瞎子,在混沌中也是一样行动自如,认准了刘基和林国余的所在,方洪瑛十根毒甲突然暴涨,飞身扑向刘基和林国余,嘴里喊道:“阴阳符经合而为一,哈哈,阴阳符经合而为一!”
其娜扯了方洪瑛两把,却还是没有扯住,方洪瑛已经到了林国余和刘基的身前。
林国余、刘基、旱魃三人同时而起,刘基和林国余分别格开了方洪瑛的双爪,旱魃在方洪瑛的身上砰砰砰的点了几指,制住了方洪瑛,方洪瑛身子缓缓的倒下去,嘴里还说道:“我有阴阳符经,我能给师兄们报仇了!”
其娜和“林国余”已经到了方洪瑛的身前,其娜『摸』索着抱起了方洪瑛,“林国余”又吱吱的叫了两声。
那里的军统众人的笑声仍然不停,刘基又喝道:“胡里胡涂,你们听到没有?你们手里的那蛇再叫,我就把你们的脑袋给拧下来!”
胡里胡涂较怕刘基,二怪不得不对他们手里的鸣蛇细加安慰,终于两条鸣蛇才清静了下来。
旱魃又站了起来,四周的挥了几掌,又走了几步,可是这层混沌她却走不出去,也打不散。
走了一圈,又实在无可奈何。
朱雀仙子说道:“难道我们当真就都要葬身在这里吗?”
旱魃叹道:“其实张习镇现在的阴阳符经并没有合在一起,我们要出去,也并非是完全没有可能,可惜,我们的阳符经都是练的不到家,不然的话,以精粹的阳符经,还足以破这种伪阴阳合一功。”
林国余叹了一口气,旱魃这句话说了和没说真的没有什么两样,阳符经练到精纯?他不用说,就算是刘基,已经六百年了,他的阳符经还算不上精纯,张习镇被天雷击打,也不能说是阳符经精纯。
要练到精纯,哪里是一朝一夕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