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老道笑着干咳了两声:“咳,咳,这个问题,以后你会明白的。不过,这种人被割了小鸟儿之后,就变的非男非女,所以只有他们才把这东西当成是宝贝。所以我说,给个四川省『主席』都不能从他们手里把这宝贝换出来。”
张璞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倒是晓云已经想通了这一节,说道:“杜道长的意思,莫非是说张璞闯进的,是一个太监的坟?”
杜老道摇头道:“也对,却也不全对。我昨天已经找过你们,为的便是此事,可是却没有想到你们却已经不告而辞。实不相瞒,前几日我挖旱魃墓,烧了许老太爷的尸骨,想必这个晓云姑娘也知道事情并不算完吧?其实许老太爷虽然尸体已经形成了旱魃,可是却还没有这么大的法力让整个四川贵州等地数月大旱,而是因为许老太爷的坟下另有机关。”
杜老道说着,看着晓云的脸『色』,(晓云至此也没有必要隐瞒,也不否认,杜老道继续说道:“其实在这个坟的下面真正葬的是一位太监。我也同王镇长和许庄主讲过,许老太爷的坟本来是一处龙,后来河水改道,龙少了龙气,所以不可能出真命天子,但是出一个二品大员还是有可能的,但是要紧的这下面却是埋过太监,太监已经占用了这里的风水,而且做过法事,把这一块地占为己有。四川的连月大旱,或许未必便是这个太监独自的力量所至,但是其中也肯定有他的作用在。与这处坟相对应的那处山包,正是太监葬自己的‘宝贝’所在,如果想要把太监的坟挖掉,必须要先把他的‘宝贝’挖出来,我苦想了两天,还是不能确定这个太监的‘宝贝’应该如何挖出来,现在张璞就已经把这东西拿了出来,这岂不是省了我的大麻烦?”晓云这是第一次听到关于许老太爷的坟本来是龙一说,但是她的兴趣并不在此,而是指着床上还在躺着的根儿说道:“杜道长,你有没有办法给根儿看了病?”
杜老道又重新了一把脉,先前的得意之『色』被一扫而光,说道:“这孩子气毒入五脏六腑,恐怕实在难以根治。”
王寡『妇』在一旁等了半日,只想要听到根儿有救的关系,可是却没有想到盼了半天却突然传来这样一个噩耗,王寡『妇』两眼一黑,几乎晕倒在地上,张璞和叶子扶住了王寡『妇』,才没有让她摔倒在地上,王寡『妇』捶道:“老天爷啊,天杀的,你怎么就这么不长眼,我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你还要把他从我的身边夺走,你怎么不要我这个苦人的命啊,让我活着还做什么啊。”
晓云却是眉头一挑,说道:“杜道长,我感觉根儿的病没有这么严重吧?”
杜老道微微笑道:“这句话我本不应该说,不过咱们都是修道之人,也没有那么多的忌讳。晓云姑娘本是女子,在这方面的确与男子有所不同。这孩子所中的这种邪气,和普通的邪气大有(不同。如果这孩子是个女子,或许正如晓云姑娘所言,毫不严重,可是这孩子却是个男孩。不过也幸好他是一个男孩子,如果是一个成年男子的话,恐怕他早就已经命丧在这位太监的‘宝贝’墓中了。只是即使是这样,这种东西怕是也不好解,我现在只知道是一种办法,可惜这位大嫂肯定不能同意。”
王寡『妇』正因为杜老道说根儿中的邪气无方可解而痛哭,听到杜老道话锋一转,马上又跪倒在地上,砰砰的给杜老道叩了几个头,杜老道连忙伸手扶起了王寡『妇』,王寡『妇』的头上已经撞破了一层皮。王寡『妇』道:“求神仙大施神勇,救根儿一条命,我王家愿意世代为道长为奴。”
杜老道摇了摇头:“我说了你肯定不会答应的,因为这个办法太毒了,这个坟本来是那个太监为了埋‘宝贝’而造下,被这几个孩子冲撞,解决的办法就是把这孩子的那东西切掉,埋入太监的‘宝贝’坟中,孩子身上的邪气自然就解了……”
杜老道话还没有说完,王寡『妇』头摇的象拨浪鼓一般说道:“不行不行,杜神仙你的这办法这是让我王家断子绝孙啊。我当家的已经阵亡了,只留下这一根独苗,他再断子绝孙,王家的香火就彻底的断了。”
杜老道说道:“这也正是我说这种办法你们一定不会答应的原因。除此之外,要想把这孩子身上的邪气除了,只还有一条路,那就是要把这个太监的坟挖掉,把太监本身的棺材挖出来,可是以现在的情况,要想达成这件事情,十分的不容易。
晓云想了一想,回答道:“好,只要杜道长能救根儿一命,我愿意在挖太监坟的时候助道长一臂之力。”
杜老道点头道:“好,我就等晓云姑娘这句话。不过不但是你,连你旁边的张璞小家伙,这小家伙生的是天脉,或许正是百年难得一遇的法术奇材。或许他更可以帮上大忙。”
晓云犹豫了一下,说道:“这,这个不行。张璞他还是一个孩子,根本不会什么法术,就算是有心帮忙,也做不了什么。”
杜老道说道:“晓云姑娘这句话就错了。我看张璞虽然学的法术不多,可是根基还算不错,能够在十几个大人的手里逃走,虽然是沾了许老太爷的光,可是说到底也是自身有实力。仅凭他自身,那些肆虐许家庄的魂都不敢上他的身,可见在挖太监的坟的时候,张璞能起多大的作用。”
王寡『妇』又拉着叶子,一头给晓云拜倒在地,叩头道:“晓云姑娘,你是菩萨心肠,你就再行行好,帮助杜神仙把那个太监给挖出来,给根儿解了邪气吧。”
晓云虽然看不到,可是却听到了王寡『妇』和叶子叩头的声音,张璞也拉住了王寡『妇』,说道:“王大娘,你放心,我一定帮助杜道长把那个可恶的太监挖出来,把他剁成肉酱,让根儿能够好起来。”
晓云也是最受不得别人拜,扶起了王寡『妇』说道:“那好吧,我就让张璞从旁边协助杜道长挖出太监的尸体,把他坟上的局给破解掉。”
杜老道见晓云答应,欢喜不尽。取出了丹『药』给根儿服下,说这『药』本来是驱邪的圣『药』,取镑种名贵『药』材,炼了七七四十九天,然后又放在大禹王象前三年之后才炼成,虽然不能让根儿『药』到邪除,但是却可(以保他数日的安全,邪物不再深入身体。
这种『药』其它的成份是什么不知道,但是肯定其中含有安眠『药』的成份,给根儿服下之后,根儿便一直睡着,也不醒,也不吃东西,倒是呼吸顺畅,心跳也正常。
杜老道也没有急于让张璞拜他为师,而是又回到了镇『政府』。张璞对于拜师的事情很不热心,但是许大富却一直在镇『政府』里等着杜老道回去,一口一句师父的叫着别提多亲热,叫手下人把带来的整只熏鸡、腊肠等东西往杜老道的面前一摆,杜老道的眼睛就开始发直,搂着许大富的脖子就叫着乖徒弟,把先前一直想要收的张璞给丢到了九霄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