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我更加好奇,林静为什么会在屋子里面弄一根这样奇怪的木头绑在这墙上,可是这个时候她让我做事,我也不敢怠慢。
这件事也不算什么困难的事情,帮一个忙,我还是能够做到的。
我迅速的走上前去,站在那木头的一头,伸手落在了木头上面。
只是我的手掌刚刚接触到那根木头的时候便感受到那根木头,虽然看上去很普通,可是手掌落下的地方却有一种黏黏腻腻的触感。
那种感觉就像是人的皮肤骨头。
这种触感也是吓了我一跳,差一点把它直接扔掉。
因此,我也不由得惊恐的看着那根木头。
只见在那木头上面好像还有血从中流出。
似乎那并不是一根木头,而是如人一般。
我也是吓得不轻,看着那红褐色的鲜血从木头之中朝着外面缓缓的流淌。
尽管并不是太过的浓烈,可是这种感觉却让我有一种发自心底的恐惧。
所以我也是呆呆的愣在原地动也不敢动一下。
“这……”
林静很快就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在木头的另一端朝我看过来,神色淡漠。
“怎么了?”
“血……这木头在流血……”
我已经顾不上对林静的恐惧,不由得伸手指着那木头上面流淌的鲜血,声音颤抖的说道。
“大惊小呼。”
林静听我的话,却根本就不在意,甚至还很鄙视。
我也是被林静一句话,噎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这些人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这还是个女人吗?
这木头会流血,难道不可怕吗?
我心里也是暗暗的吐槽,不过也因为林静这种态度稍微的平静了一些。
看样子这木头的确是有些不一般。
怪不得之前我们组装这木架子的时候,林静并没有把这木头直接弄出来。
所以我也是强忍住自己心中的恐惧和恶心,直接将双手都落了上去。
我能够感觉到这根木头好像也很沉。
单凭一个人是不可能将这木头抬下来的。
就连林静明显也有些吃力。
所以我们两个一起用力,小心翼翼的将这根木头缓缓的抬下来,朝着那木架子靠近。
只是我的眼睛都没有离开这根木头。
这木头并不简单,我自然也是想要弄明白这木头究竟是怎么回事。
毕竟林静身上的秘密,我可是一点都不知道,而且如今我好像也是被林静强行的拉入到这样的情况之中。
要是不弄清楚林静到底想干什么的话,我都没有办法踏实。
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一点好日子,说不定我在柳家再待些时日,或许就有机会能够离开这深山老林里的荒僻村子。
到时候我再也不用受这样的气,更不用担惊受怕。
就连张老四那个混蛋我也能够直接报警,把他抓了,为民除害。
像那样的人贩子,枪毙一百次都不嫌多。
这已经成了我的愿望。
可是现在偏偏柳青衣答应了林静来管这样的闲事。
我都不明白林静的条件到底有什么优越的。
而我和林静也是靠近到了那木架子的旁边。
原本这流血的木头并没有鲜血,从木头上面滴落翻到到只有那血迹,从一头到另一头流淌。
这样的移动过程,仿佛也让那血迹越来越明显似乎已经在木头的表层上留下了一条长长的痕迹,如同小河一般。
不过那血迹似乎并不多,靠近这木架子的时候,鲜血似乎也是暗淡了下来,就好像是完全的流回到了木头里面。
只不过那原本看上去十分普通的木架子,仿佛也在这个时候多了一些暗沉,站在这周围那种阴气似乎都浓郁了一些。
我并不明白,林静为什么非要弄一根这样古怪的木头,改变这木架子的气场。
只不过,浓郁的阴气似乎在快速的扩散,就好像是朝着整个屋子里面扩散蔓延,甚至也在缓缓的朝着外面流淌出去。
林静看着这木头挪动到这样的位置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似乎都带着一些期待和激动。
仿佛对于这样的事情,她已经期待了很久。
我很少见到林静这个样子。
毕竟作为这村子的村长,林静拥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利,在村子里面也能够得到众人的恭敬对待。
在这个村子里面,所有人把村长都当做了如同皇帝一样的绝对领导者。
所以按说林静在这村子里面,并没有太多的欲望和需求。
因此以往,我见到林静的时候,看到她最多的反应反而是平静的。
可是现在林静这样的反应,却也是立刻引起了我的注意,心里也更加的意外和好奇。
我仿佛越来越没有办法看透林静。
起码林静这样的反应很快就已经掩藏了下去,好像和平常一样温和寡言。
她轻轻的拍了拍这个木头,眼里竟有一丝的沉醉,仿佛这木头是她花费了很多心血,所制作成的艺术品。
我根本就不能够理解林静这样的情绪。
那一排木架子原本就只剩下最上头的地方。
其她地方都已经修订整齐,唯有这最上方三角支架的交汇之处缺少了一根圆形木头。
在我看来这个会流血的木头应该就是林静选好的木头。
“秦观,现在你就给我帮忙把这根木头给抬上去。”
林静说什么我就做什么,毕竟只有真正顺从了她,她才能够对我放低戒心。
那根木头在地上抬起的时候,明显变得更加的沉重。
我的双手抬在了木头的一端的时候,只感觉到自己所有的筋骨就像是被一股巨大的力道给拉拽住了一样。
我也自己给自己暗暗的打气拼命的抬着那根木头朝着上面送。
这木头本来就很古怪,如今刚刚丢在这地上,没多长时间竟然变得越来越重,更是让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就好像在这木头上面突然之间就多了一个人,力道一重一重的往上增加,我都快吃不消了。
尤其是当我抬头看过去的时候,总觉得在这根木头上面好像有什么东西。
尤其是那种阴冷的感觉,就如同无时无刻不在的阴气。
如果感受到这根木头的阴气格外的重。
哪怕是在屋子里面,这样的阴气,仿佛都让德没有灯的光变得更黯淡了一些。
我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太对劲,可是又弄不清楚。
脖子上面的青筋也开始暴起,我感觉自己已经用了吃奶的力气。
我好不容易才将这根木头一点一点的送在那木架子的上方。
即便是我们两个费了很大的力气,可我也感觉到我们应该是足足花了十多分钟的时间才把这根木头从地上抬起来,放在那木架子的上方。
顿时那原本能够感受到的阴气仿佛也在这个时候像是流淌一样,直接在这木架子之上,扑面流下。
我都感觉到周围一冷,身体微微的颤抖,忍不住搓了搓手。
在这深山之中,虽然晚上的时候的确有一些凉气,可是却也没有到那种很冷的地步。
所以这样的情况也让我心里有些紧张和忐忑。
我几乎已经完全的确定之前抬的那根木头一定不简单。
这个木架子靠在墙边,再加先前抬的那个木头很重,就好像是能够固定着木架子稳定一样,柳青衣所需要的这样的木架子已经彻底的搭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