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是完了,怎么被这个放dangnv给纠缠了,咱纯洁的身子,岂能便宜了你?!
“孙丢丢,我们是去找坟的,你要是再闹腾,我下车就走,你爹的死活我可不管了。”我把脸色一沉,煞有介事的说道。
孙丢丢一脸的幽怨,指了指自己的小脚丫:“那你还不松手。”
我擦。
我什么时候把她脚丫子给攥住了,我说这么软乎,赶紧就松开了。
车子平稳的开着,里面气氛尴尬的要死,孙丢丢跟一只野性十足的花猫一样,蜷缩在后座上,而我却把身体绷成了发条,双手紧紧的盖着裤裆。
心说我这***也忒不争气,有你什么事儿,你老跟着瞎硬什么!
孙丢丢迷离着眼睛,还不住的冲我努嘴,那饱满的小嘴唇呦,就跟气球儿一样,下一秒我就发现,一条丁香小舌就刮在了唇边,极具***,简直特马的要人命啊!
我为了缓解内心的燥热,开始眼观鼻,鼻观口,口问心,不动不摇,不急不缓。心里还背诵着毛.泽.东的沁园春雪!
也不知过了多久,车子停了,我们来到了一片庄稼地近前,几寸长的小麦被北风呜呜吹着,但通体碧绿,生机勃勃。
下了车,我们足足有十几个人,并且从后备箱里拿出了铁锹,薛林山带来一个魁梧大汉,脖子上刺了一个青苹果,胳膊上还纹着两条带鱼,反正看着挺拽的。
大汉对我讲:“陈师傅,坟就在前面,车开不过去,咱们得走一段。前面有条河,旁边葬着七座坟,很集中。”
我点点头说没问题,同时开启了观气术,展望着这片平原。但我惊讶的发现前方龙气稀疏,煞气淤积,并且有五黄煞星相照,即便有坟也是不了吉穴。
我一摆手:“不用看了,那七座坟都不行。”
说完我就钻进了汽车,外面风大,吹死人呀。
众人都愣住了,大汉挠挠后脑勺,冲薛林山支支吾吾讲:“这…这还没到地儿呢,就说不行?”
薛林山多激灵,知道我的能耐,所以立马招呼众人上车,前往下一站地。小贱还嚷嚷,陈大师最拿手的就是寻龙点穴,绝对看不错。大家走咯!
就这样,我们又上路了,孙丢丢满是惊讶的看着我,但不敢对我动手动脚,我这才意识到,或许小芳对我的感觉,就跟我对孙丢丢的感觉一样。特么的,太主动容易招人烦啊。
我似乎悟出了一个真理,但随后就被小贱给打断了,他扭过大脑袋,先是看了一眼孙丢丢,然后贱兮兮的跟我说:“你咋一眼就看出那七座坟不行呢?”
我没工夫跟他扯淡,正色道:“那七座坟本来就不行,是风水的问题,下面还有六座了,希望能有点收获。”
这就这样,我们足足转悠了大半天,都下午四点的时候,才把余下的七座坟看完,好在黄天不负苦心人,真被我找到一座吉穴。
这里已经是保定市的南边了,紧挨着衡水市,一座修缮齐备的阴宅就坐落在山坡上,坟包很大,上面长着一颗桑树。在山坡的北方有一座水库,南方是新盖起来的住宅小区,还空着。
背山面水,是个好地方,并且阴宅四周的砂体也很好,青龙白虎俱在,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家人肯定大富大贵,人丁兴旺。
说实话,弄阴宅比阳宅麻烦,需要确定方位和换算距离,风水也是一板一眼的,差分毫都不行。可修炼观气术这些年,都习惯了,手里从没有风水尺或者罗盘,现在真用到地方了,我还得慢慢的去研究。
我用小树枝在地面上画着后天八卦图,演算天干地支,二十四山,并且搭配着各个节气,以及星宿的转换,最后得出一个结果。
阴宅西南方向,十三米为点,下六尺四寸,开挖!
没有人去怀疑我,在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薛林山拿出一个指南针,辨别好了方向,就用步子丈量起来。等达到十三米后,几个小青年围在一起,噗嗤,噗嗤就挖了起来。
六尺四寸,足有两米多,又是大冬天,天干地冻,铁锹下去特别费劲,挖了没一米深,几个小青年就满脸大汗了。
这功夫薛林山悄悄问我:“额……我说西凉啊,就这天气,六尺四寸深浅,别说金蟾了,就是一条泥鳅也活不了啊。真的没有搞错?”
看吧,这货到底是犯着嘀咕,我没好声气的说:“等挖够了尺寸,你就明白了,你以为金蟾这东西是自己长出来的?刨个坟就能挖出这东西?我告诉你,只要是风水好的阴宅,其散发的龙脉之气,会吸引很多有灵性的精怪,像什么黄鼠狼,狐狸,很多都会以坟墓为穴,这金蟾也不例外。”
薛林山眉梢一挑:“那就这么确定,下面一定有?”
我摇头苦笑:“我又不是神仙,自然不敢确定,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薛林山直嘬牙花子,搓了搓大秃脑袋。
小贱贼兮兮说道:“你这事儿弄的模凌两可,就算挖不着金蟾,你也能说这里龙气不够,没把那宝贝吸引过来。嘿嘿,要不说这风水先生骗子多呢。”
“滚犊子!”
我恨不得一口咬死这货,竟给我添乱。
这时候孙丢丢也不跟我faqing了,死死盯着不断下深的坑,眉头微微蹙着,挺揪心的样子。
这丫头其实长的不赖,年纪也正合适,只是弄得太妖娆,我也不好意说,反正我以后得理她远点,一举一动都那么渗人,不知祸害了多少个像我这样的纯洁chunan了。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天色就发暗了,小青年们浑身是土,累的呼呼直喘,挖出了一个一米见方的大坑,太深了,就有一个人下去,往上面铲土,几个人轮流替换。
可就在这时,就听洞里的小青年叫唤:“挖到了,挖到了!”
所有人都浑身一震,包括我。
我们齐齐围在了坑边,向里望着,小青年贴着洞壁,指着脚下一个一个黑乎乎的东西,说:“就是这个,就是这个。”
等拿上来一看,薛林山鼻子没气歪了,这特么哪里是金蟾,明明是一个圆口的鱼缸,里面早就没水了,估计还被铁锹铲了一下,边角都碎了。
“一个破鱼缸而已,继续挖,别偷懒。”孙丢丢失望之后,便大发雷霆。
可是我面色一变,赶紧向周遭观察了片刻,渐渐的,我的眉头就蹙了起来,心说原来是这样啊。
我已经知道怎么回事了。
赶紧告诉大家:“别挖了,上来吧,这地方有高明的风水师布过局,这个鱼缸可不是随随便便的东西。”
听我这么一说,小青年们如释重负,坑里面的那个也被拉了上来,可薛林山和孙丢丢有些急了。
“弟弟,你的意思是这里没有金蟾了?”孙丢丢问我。
还弟弟,你什么时候成了我姐姐了?
薛林山也晃大脑瓜:“这这这,这都忙活一天了,得想想办法啊,孙大炮还等着呢。这鱼缸到底咋回事?”
“急什么,叫我把话说完行不行。”我面色严肃的看着那个鱼缸,说道:“其实现在挖的这个洞,才是这片区域内,风水最好的穴位。如果把棺木落在这里,后人们将会更加兴旺发达。但是主家不懂这些,所以这个最佳的穴位就被别人给占了,这个鱼缸在埋进去的时候,并不是空的,而是有清水和金鱼,这叫祭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