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
我们中国人何时怕过威胁,我们永远是顶天立地的汉子。
这时候,小贱哇哇暴叫着,又冲了过去,我大叫一声:“小贱,我高估这帮死鬼了,别浪费力气,上童子尿!”
说完了,我解开裤腰带,一泡尿就呲了出去,你说我呲的怎么这么远,碰到那些死鬼,就跟浇了一盆丨硫丨酸差不多。
‘嗤嗤’白烟就蒸腾起来,没等这些死鬼出招呢,全都被腐蚀的七零八碎。
小贱一看这个,笑的后槽牙没碎了,脱下裤子又是一泡.尿,这个连处.女都不知道啥意思的家伙,简直比我还童子,这泡尿厉害的都邪性。
十来个鬼子凄厉的惨叫,就跟一大片积雪般,被我俩热气腾腾的尿.液给融化了。
这时候,凶猛的阴风再次掀起,饭桌一下就给翻了,盘子碗噼里啪啦摔碎了一地,我没工夫去心疼,先特么把这些孬鬼制服了再说。
尿完了,我连裤子都没提起来,甩着犁天匕首就冲入了敌群,我可是练过的,简直是出手如电,杀了一个人仰马翻。
最后就还剩下一个鬼子,我刚要动手,小贱不要命的大吼着:“留着它,叫我来!”
他噔噔噔助跑两步,随后一脚就踹了过来,但是他整个人身子直接穿透了那个鬼魂,‘噗通’一声,摔了个瓷实!
这货的屁股被摔成八瓣了,哭喊着大拍地面:“不能,不能啊,咋没踹中?!”
你个sb,他是鬼,又不是人,你特么怎么可能踹中?
这么会儿的功夫,这个鬼子就要挣脱出铁翁的范围,但这也太滑稽了,别忘了小爷曾经把一块玉丢进了铁瓮,那是死玉,专门吸取煞气的!你们脆弱如狗,就跟懒驴拉磨一样,怎么都转悠不出这个圈儿了。
受死吧!
我抖手刺出犁天,一下斩断了这个死鬼的喉咙。它惨叫一声,彻底化为青烟了。
紧接着,原本固脱金汤的三个铁翁,全都咔嚓咔嚓崩碎,铁皮散落一地,看来终究是承受不住这些厉鬼的挣扎。
消灭了所有厉鬼,我心中大石落下,但我明白,如果没有之前的‘大将军在此’符,以及死玉,铁翁,铜钟,这些厉鬼不可能被削弱成这个熊样子。
我感谢自己是阴阳风水师,不然今天必死无疑,我感谢四御仙书遣兵篇,不然打死我也想不到这样的方法。我感谢小贱这么勇猛,虽然他把我的硬烧茄子给吃了。
等事情告一段落我才发现,我浑身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沁透了,双腿是那么乏力,我一屁股就给坐地上了。
小贱的屁股总算是不疼了,看了看破碎的铁翁,随后冲我嘿嘿笑:“特马的小日本,跟老胡我斗,早晚都是死路一条。”
我喘着气,一手点指着这货:“你说你啥时候能改改冲动的毛病,刚才那一脚踹的,鬼没死,差点儿把自己摔个好歹。”
小贱一摆手:“瞧你说的,不就栽个跟头么,我老胡在哪儿跌倒就在哪儿爬起来。”
他刚一动,立马就叫唤上了:“唉呀妈呀,还特么真疼!”
一屁股又坐在地上了,笑的我都肚子疼。
这时候紧闭的房门打开了,一个人出现在了门口,大片的光亮就投射了进来,我和小贱已经适应了黑暗,冷不丁一照,全都闭上了眼。
但门口这位,看到我俩坐在地上,裤腰带解着,盖露的都露着,不该露的也露着,并且这里一片狼藉,桌子翻了,铁翁碎了,盘子碗摔了一地,就跟经历一场战争差不多。
她先是倒吸了一口凉气,随后就用极其恶心的口吻咒骂:“鬼呐?折腾这么半天,鬼在哪儿?特码的,你们两个小崽子,原来还有这一手。真特么肮脏!”
这声音我太熟悉了,自从进了这屋子,我起码被她埋汰了十回,我心里讲话,孙丢丢啊孙丢丢,你也就是来的不是时候,要刚才一帮日本鬼子站在你跟前,吓也能吓死你。
但下一秒,我忽然感觉到小鸡.鸡,吹来了过堂风,我低头一看。
我特么光着半个屁股呢,刚才光顾了喷童子尿,忘记拎裤子了。我说孙丢丢怎么会说我们肮脏,原来……
“唉呀妈呀,进来咋也不敲门,把我老胡都给看光了。”
胡建坤这犊子赶紧拎裤子,但他的屁股被摔了,一动就疼,哎呦哎呦的,急的都快上天了。
孙丢丢真缺德,比我俩都大,竟然一点都不显害臊,你说我俩大小伙子拎裤子,你在门口看什么玩意儿?
没见过是不是?!
不对,她已经不是那啥了,应该见过真枪实弹,我这心更加痛苦了。
我俩互相搀扶着站起来,孙丢丢用一种我说不出道不明的眼神看着我们,就跟看见俩刚从茅房飞出的绿豆蝇一样,怎么这么恶心。
我俩离的近了,她赶紧捂住了口鼻,眉头蹙成了小山坡,为啥,因为我俩身上一股子尿骚味。
这特么也不能怪我们啊,那日本鬼子在跟前儿杵着,你说不尿他们,还等啥?
这时候,面色阴沉的小鳖和一脸激动的薛林山走了过来。
“这是什么味儿?!”薛林山一到门口就捂住了鼻子,可紧接着就看到我和小贱全须全尾的站在这里,他兴奋道:“西凉,这里屋叮叮当当的这么半天,到底把厉鬼捉住了没?”
小贱的屁股还是不疼,得意洋洋的说:“薛主任你这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么,我和西凉那是珠联璧合,天造地设的一对,我们出马,绝对能横扫一切牛鬼蛇神。”
孙丢丢干呕了一下,骂了一声变.态,转身就走。
我特么无奈了,你要是不会用词你就别说,什么特马天造地设的一对,我们可是清白的……
薛林山可高兴坏了,一把搂住我和小贱的肩膀,大笑:“我就知道你们是好样的,那个……那个厉鬼都被打死了?”
我有气无力的点点头:“全灭了,这帮***还挺嚣张,现在没有危险了。对了,孙大炮怎么样?”
一问这句话,小鳖就冷哼了一声,把我俩推开,径自走进了里间屋子,开了灯之后,这个冷酷掉渣的家伙可就变了脸色。
小贱低声道:“这回可把这个完犊子给镇住了,看他还嚣张不。”
谁知小鳖第一句话就是:“关起房门,叮叮当当半天,你俩出来一身的尿骚味,把这里弄的一片狼藉,就说是灭了厉鬼?!我看你们是糊弄鬼呢吧!”
卧槽!
原来他到现在都不相信我们!
我们折腾半宿,累死累活,奋起反抗,这特么都为了谁?
我的眼珠子一下就红了,我叫你嚣张,叫你冷酷。
冷不丁就蹦出了一句话:“你再敢放屁,我就弄死你!”
小贱就跟不认识我一样,惊讶的看着我。他知道我是真急了。顿时拧起了眉心,死死的看着小鳖。
小鳖瞳孔一缩,他重新打量着我,貌似一瞬间就发现了某种危险,我就跟脱胎换骨一样,从一个无害的高中生,变成了亡命凶徒。
小爷我也算经历了大风大浪,来你们这儿可是几番受气,我特么就不应该管这档子事。现在灭了鬼,救了孙大炮半条命,你们不但不感激,反而去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