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靠近才看见,装修得还是很高大上的,只可惜,已经暂停营业了,一切都是待机状态。
来到酒吧的门口,看着挂在上面的封条。
顾灿溪啧啧了一声,说:
“就因为u盘在这里丢失,那些可恶的家伙把这里给搞得一团糟,不准营业就算了。
甚至还贴上了封条,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丨警丨察呢,毕竟只有丨警丨察才会对案发现场进行封条,不是么?”
我想到了巷子里的景象,于是点头道:“是的。”
邢星撕开那些封条,而后看向了玻璃门上挂着的锁链,掏出一根银针,插入锁孔里面转动了一下,而后咔嚓一下,锁解开了。
拆下锁链之后,邢星直接推门而入。
顾灿溪看着邢星,一脸惊叹不已:
“你的这位朋友,本领高超啊,居然靠一根针就能开锁,简直就跟电视剧里演的高手一模一样!”
我说因为他就是高手啊。
邢星进入酒吧内部,提着手电筒照射来去,好像在寻找什么,口中嘀咕着:
“因为一只u盘而封锁了这家酒吧,可不是一件寻常的事情,这里面一定还有别的秘密。”
我来到他的身边,哎了一声,疑问道:
“u盘里面的文件很重要,非常.劲爆,为了它而封住这间酒吧,应该说是很正常的事情吧?不然还能有什么秘密?”
邢星停下脚步,转头看向我:
“你不如换个角度思考一下,像你说的,u盘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间酒吧里?
携带u盘的人难道是傻子吗?将这么重要的东西随身携带。
而且最后还把它搞丢了,你说,这个人到底是愚蠢呢,还是另有别的阴谋呢?”
我扶着下巴沉思了一会儿,而后看向了顾灿溪,问:
“你说这个u盘是你在陪酒的时候,捡到的?”
顾灿溪回答道:
“我是在酒吧工作的嘛,就是有一次,我陪了一场酒局,局里个个都是大人物。
之后呢,有一位大佬喝醉了,从口袋里掉出来了这个u盘,然后我就好奇的把它捡起来,偷走了。”
听到这里,我看向了邢星:“你怎么看?”
邢星呵呵一笑:
“这个u盘这么重要,怎么可能会以这种方式掉在地上。
并且最后还被一个陪酒妹带走,甚至事后还找不到谁是盗窃者,这也太胡扯了。”
我解释道:
“之所以找不到凶手,是因为她老板在帮助她。”
邢星再次摇头了:
“她的老板何德何能,敢跟蝴蝶集团的人抗衡?
如果别人非要查清楚真相,她老板根本帮不了。
只能说,搞丢u盘的人,别有用心,是故意让它落在她的手里的。
至于那个老板,其实也不过是一枚棋子吧。”
顾灿溪越来越紧张了起来,说:“所以到最后,我会不会很危险啊?”
作为持有u盘的人,她确实挺危险的。
“谈不上危险,当然,也谈不上安全。”
邢星看着她笑着说了这么一句。
看着对方就连这种时候还能笑出来,顾灿溪的表情却是僵硬了。
“虽然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和目的,u盘最后落在了顾灿溪的手里。
但是现在事已至此,我们要做的不就是将u盘的秘密泄露出去、公之于众,然后将那个犯罪集团一网打尽吗?”
我看着邢星,询问道。
“抓几个喽啰容易,但我的野心比较大,我要抓老虎。”
邢星看着我,突然表情变得认真且严肃了起来。
“呃,好吧。”
我挠了挠后脑勺,不太理解的看着他:
“所以我们现在来到这间封停的酒吧里面,目的是什么?”
邢星回答:“查出真相。”
“什么真相?”
“第一,为什么u盘会落入一个陪酒妹的手里。
第二,为什么背后的人要携带u盘来这种地方伶仃大醉。
第三,第三,酒吧老板打的是什么算盘。”
第四,邢星连续抛出三个疑问,然后继续在酒吧内部行走了起来。
我一边跟着他的步伐,一边仔仔细细品味他说的话。
顾灿溪也是紧跟着我们的步伐,不停思考着事情的经过、发展、变化直到我们来到了一间厕所附近。
邢星突然停下脚步,目光注视向了厕所的方向,说:
“里面有好一股很强烈的阴气,好像里面死过人,而且不是男厕所,而是女厕。”
“说这么多,倒不如进去看看!”我直接大步向前,朝着女厕方向走了过去。
当自己前脚迈入女厕的门口时,就感觉到一股阴凉的风拂面而来,瞬间令我整个人精神抖擞了起来。
我继续往里面走,只是刚走两步,心就咯噔一下,站定住了。
因为就在我的视野内,女厕所内部的尽头,那面白色的墙壁前,窗外的月光洒进来。
此时地面上站着一个背对着我的长发女人,一头黑色如瀑布的长发倒挂着,落在背上。
她的背光滑且如雪般苍白,下半身都无任何衣物遮掩,看起来是那么的生动、吸睛。
可就在下一秒,女人缓缓转过身来,露出了一张流着血泪的空洞眼眶,以及烧灼、模糊的身体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正在这时,邢星和顾灿溪走了进来。
一晃神,发现那个长发女人消失不见了邢星望着周围的场景,而后走上去,推开一扇扇单间厕所门,望向里面的场景,口中呢喃着:
“一个、两个、三个……”
我疑惑的看着他,问:“你在数什么?”
顾灿溪也是不解了起来:“你这个朋友好奇怪噢……”
邢星没有回话,一直数到最后一间,然后停下来,转头看向了尽头的窗口处,一边看着月光,一边叹着气:
“冤冤相报何时了,让你们生而为人,我很抱歉,但我向你们保证,杀人凶手必将受到严厉惩处,你们,且安息吧。”
字字传出,如雷贯耳。
邢星低下头,如同进行默哀一般,闭上了眼睛。
我见到这一幕,于是也跟着低头默哀了起来。
顾灿溪看着我们两个,感觉古怪极了:“你们到底在干嘛呀?”
她话音刚落,邢星突然咳嗽了一声:
“这里死了挺多人的,而且她们的阴魂不散,在这里等着凶手回来,打算复仇。
可是,凶手也许再也不会回来了吧,我就劝她们放下执念,将报仇的愿望转交给我,我会替她们昭雪沉冤。”
顾灿溪“啊?”了一声,感到惊讶和疑惑。
我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邢星的意思,随即走上去,小声的询问道:
“所以说,酒吧之所以停业,也许是跟这些女人的死亡有关系?”
邢星没有讲话,而是望着最后一间厕所的门,陷入了沉思。
他打开了所有单间厕所的门,唯独这最后一间还未打开,我见到他可能是不想打开了吧,于是就走过去,替他推开。
当那扇门推开的时候,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因为门打开的一瞬间,里面出现了一颗颗悬挂起来的女性脑袋,这些脑袋好像是被利器给干脆利落切下来的,然后利用一根钩子钩住头皮,悬挂在一根铁管上面,如同晾衣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