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大人帮助我们寻找新的出路,我们先走一步了。”
说完,影子也朝着水路走了进去,一条条影子飘荡进去,转眼即逝。
老鼠祥啧啧称奇的说道:
“这群家伙的阴魂怎么会跑到这地下来?而且你感觉到了吗?它们好像在寻找什么。”
我疑惑的看向了老鼠祥,问:“你是怎么感觉到的?”
老鼠祥指了指自己的脑子:“直觉。”
“不过确实你说的有点道理,这条水路刚刚打开,它们就迫不及待的走了进去,好像确实要急着去寻找什么。”
我想了想,如是说。
“走吧走吧,我们也赶上去,好处不能都让它们给捞走了。”
老鼠祥也是一副猴急的样子,钻入了水道里。
可是脚踏入到水中后,立刻陷入了半米多深。
老鼠祥靠了一声:“还挺深的。”
我跟着小心翼翼的踏入水路,随后迈步往前淌水走去。
一边走,一边能够闻到,这些污水所散发出来的气味,是一种很古老的气味。
有一种言说不出的古旧感,它不仅仅是恶臭,而且还散发着一种古老的味道。
老鼠祥不愧是淘金这一行的老人,直接就跟我点评道:
“你可能没有听说过一句话,正常人的眼里,下水道里的脏水大部分都流入了江海湖泊,可是仅仅是这样而已么?
错了,这些脏水与正常的江海湖泊的水不一样,所以它们是水土不服的。
最后这些脏水会自寻一处藏身之地,占为己有,就比如现在我们眼前的这些脏水。
实际上是在下水道流淌了很久很久的脏水了,最后汇聚于黄河,在流入这地底下的一条沟壑,就好像搬家一样,搬迁到这里住下来了。”
我好奇的问道:“它与正常的下水道脏水之间,有什么奇特的地方么?”
老鼠祥嘿嘿一笑:
“这你就不懂了吧,它当然有区别了!区别就在于,这里面的宝贝多啊,而且都是那些老物件,甚至多数都是有灵的,值超多钱的!”
我突然灵光一闪,分析道:
“要是照你这么说的话,再连上上一句你说的,那些鬼魂似乎在迫切的去寻找什么。
你说有没有可能,它们要去寻找的就是一件下水道里的老物件?”
老鼠祥饶有兴趣的点了点头:
“你这个想法够恰当,搞不好真的有这种可能哦,但希望对我们来说,没有害处就行,它们爱找啥就找啥。”
一边交流着,一边往前走,约莫走了半刻钟,突然这条洞道的脏水变得越来越深了,直接淹没到了胸口部位。
老鼠祥有些呼吸难受的说道:
“马鑫兄弟,这怎么越走越深啊,该不会待会得游泳了吧?”
“有可能啊。”我一边继续走,一边艰难的回复着他。
随后过了没多久,果然是水位直接高到了我们的头部,不得已之下,我和老鼠祥只能从走路,改为了游泳。
淌着脏水向前游去,游了不到三分钟,突然前方出现了水路的尽头。
在尽头之上,有一座岸,在岸上的前方是一条通道,通道口处摆放着一尊镇墓兽的雕像。
镇墓兽是专门出现在古墓里的事物,民间有一个说法,讲述的是,这镇墓兽的作用就是避邪,外加佑护死者亡魂的安宁。
“这里怎么会出现一尊镇墓兽呢?该不会又有什么奇葩古人在下水道里安葬吧?”
我纳闷的想道,看到前面有镇墓兽。
看着它奇形怪状的怪物模样,再一看它那双眼睛,就好像透露着邪气一般,给人一种不好惹的气场。
我拉上老鼠祥,直接就朝着那条通道里面走去:
“别招惹这位神仙,它是用来辟邪的,幸好我和你都不是‘邪’。”
当我们顺着通道里面走去,提着手电筒,光束照呀照,摇摇晃晃的闪烁着,没过多久,前方的通道场景变成了向上延伸的坡道。
这条坡道很奇特,道上铺满了一块块板砖,好似是在铺路一般,陷在泥土里,就好像上坡的楼梯一样,踩在上面,轻而易举的就爬到了坡上。
在坡顶之后,前方出现了一座巨大的殿堂,里面四面八方堆满了各式各样的高大雕像。
或是一尊骑着木马的士兵,或是一尊高举长剑的将军,或是一位龙袍加身的皇帝,或是一位官帽官服的清官。
老鼠祥看着这些雕像,不由得咕哝了一句:
“这是啥意思啊?难道有人在这里称皇当帝吗?又是士兵,又是将军,还有皇帝和清官,就差老百姓了,哦对了,我们不就是老百姓吗?”
我瞪了他一眼,警告道:
“你话可不要乱说,小心隔墙有耳,万一被别人听见了,到时候人家真的就把你留下来当老百姓了,你愿意么?”
老鼠祥切了一声,嚣张道:“即使留下我来当皇帝,我都要考虑考虑呢,居然想让我留下来当老百姓?开什么玩笑!想屁吃呢!
我可是淘金界的风云人物,怎么可能在你这里当平民!”
是是是,您老就是当代天下的王,天下第一,我在心里阿谀奉承道。
殿堂内的场景除了这些显眼的巨大雕像之外,还存在着许多大小不一的物件,如锈迹斑斑的宝箱,如横七竖八的木箱子。
还有一些用钉子给封得死死的棺材丢在旁边。
这些棺材从品相看起来,就知道应该不是什么达官贵人的棺椁。
倒像是平民百姓常用的那种普通棺材,请一位棺材匠,用鲁班尺一量,再选几根不错的木材,就能给敲打出来。
在殿堂里四处走动逛了一圈,本来老鼠祥还打算看看有没有宝贝捞,结果宝箱空空如也,木箱里也是装着一些稻草,除此之外,并无他物。
好像早就已经被盗墓贼洗劫一空了一般,连根鹅毛都没留下。
奇怪的是,那些影子人仿佛都消失不见了,也不知道它们有没有来过这里,但是在现场没有找到它们的任何足迹。
最后,我们的目光很快就定格在了一条铺满了石头的羊肠小道里,在这条小道的墙壁边上,挂着一盏盏熄灭的煤油灯,整体结构倒是异常的精致。
老鼠祥先一步的走入小道当中,一边走,一边对着我说:
“真正的主墓室,指定是在这里面,你信不?”
信与不信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得知道,现在所处的地方是什么位置,我们要去哪里?如同迷路羔羊一样的瞎闯乱走,属实有些脑壳疼。
二人一起走入羊肠小道没有多久,便来到了一间四四方方的墓室里。
在这里面,果然有一口内外两层的青铜棺椁。
但是棺盖早就被人撬开了,里面摆放着一具尸骨,身上的衣服都被扒走了。
下场好不凄惨。
老鼠祥落得竹篮打水一场空的结局后,忍不住靠了一声,诅咒道:
“盗墓死全家,该死的,简直太可恶了!”
如果那位盗墓贼是他自己,他就不会这么说了。
墓室里打量了一会儿,我突然看见了一条像是狗洞一样的地洞,提着手电筒,朝着洞内察看,发现里面有暗流涌动。
“这里又有一条水路!”我转头看向老鼠祥。
老鼠祥走过来看了一眼,而后一脸诧异的看着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