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我停止了语言,而是用目光注视着饶舜依、张雪娇两人身上的表现变化。
张雪娇是有些震惊的,捂住了嘴巴,满脸不可思议。
作为是治安方人员的饶舜依,听见我口中说出来的都是一些她先前不知道的内容,顿时感到了疑惑起来:“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噢对了,你是……”
我皱了皱眉,立即伸出手掌捂住了她的嘴巴,然后看向了张雪娇,询问:“你父亲是否跟你说过这件事情?
他去到死者‘郑涛’经营的当铺里,进行打扫工作,然后发现了一项恐怖的秘密……”
张雪娇听着我说的话,陷入来思考,而后冷静的回答道:“我没有听他说发现什么秘密,但,他跟我说过,他去那间当铺里进行清理工作,准备打扫打扫。
整理一下店铺的无用物品,然后租出去给别人,那几天,他的表情似乎不太好看,一副有什么心事的样子……”
我说:“没错了,他发现了不得了的秘密,自然而然的心怀鬼胎!”说到这里,从婚帖里面取出了那张黑白色的结婚照片,摆在了桌面上。
我指着照片里的男主角,大声喝道:“这个男的,就是那间当铺的租客——郑涛!至于旁边这位女的,是死者失踪的女友,赵小媛!”
张雪娇张大了嘴巴,眼睛死死的望着那张黑白照片。
就在这时,饶舜依拿起照片放在眼前审视了起来,一边打量,一边疑惑的说道:“到底是什么人,这么无聊,制作这种恐怖的恶作剧。
一个死去的人和一个失踪下落不明的人,怎么可能在一起结婚嘛……”
张雪娇恢复冷静之后,看向我,疑惑的问道:“所以,你是怎么知道我父亲发现了一个恐怖的秘密?这封婚帖又是谁寄过来的?”
我先是回答了她的第二个问题,说:“这封婚帖,很有可能是失踪的赵小媛寄过来的……”
说到这里,我吊了一下胃口,然后继续与张雪娇对视着,说:“我之所以知道你父亲了解到一个关于郑涛当铺里的秘密,是因为那天……我也在场!”
张雪娇突然抬头看着我,一脸惊讶的说道:“等等,我想起来你是谁了,你就是那个打电话给我的人!就是你!没错!是你杀死了我的父亲!是你!”
她越说越激动,好像要疯掉一样。
愣了一下的饶舜依,随即马上进行安抚工作,起身把双手搭在张雪娇的肩上,说:“不要紧张,他是我们警署的一员,是为公丨安丨厅服务的……刑侦顾问!
没错,就是这样子!他是来破案的,不是来惹麻烦的……”
张雪娇不可思议的看着我,惊呼一声:“你怎么可能会是公丨安丨厅的刑侦顾问,你怎么可能会是……你明明是杀人凶手,是你害死我的父亲!”
我觉得自己有必要展现一些气势出来,消减一下她的锐气,于是猛地伸出手掌拍了一下桌子,“啪”的一声巨响,顿时这个女人立刻就安静了下来,一副颤抖的模样看着我。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大声的说道:“张雪娇同志,我在这里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你的父亲,并非他杀、也非自杀,而是突发状况。
心脏病发作致死,具体原因是什么,没错,就是因为这封婚帖!”
说到这里,我掏出自己口袋里早已准备好的婚帖摆放了出来。这是我从涛子和赵小媛手里收到的一封婚帖,跟张雪娇父亲收到的婚帖完全一模一样。
饶舜依在一边继续安抚道:“张女士,无论如何,请您一定要相信治安方,我们绝对、一定、必须给你的父亲的死带来一个交代,你尽管放心吧!”
张雪娇看着两封一模一样的婚帖,陷入了鸦雀无声,直到良久过后。
她才抬头看着我,开口说了一句:“所以,收到这封婚帖的人,是不是都要死……可你为什么,现在却还好好的?”
我摇了摇头:“并不是收到婚帖就必须死,但是,如果不去参加这场婚礼的收帖者,就绝对会大祸临头……”
饶舜依打断了我,骂道:“等等,你这个混蛋,怎么越说越离谱?我原本是为了给吴队长面子,才让你在这说道,可你倒是好,蹬鼻子上脸,得寸进尺了啊!
你自己听听你说的话,请问你说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呀,你这个人,真的奇怪。你到底是不是来破案的,还是来洗脑的……”
张雪娇被饶舜依突然的夸张反应,也弄得一愣,随即看向了我,问道:“到底该相信谁?你?还是她?”
我没有告诉她该相信谁,而是指了指桌子上那封属于她父亲的婚帖:“想知道真相的话,你大可来到婚礼现场看一看,到时候……我们不见不散!”
饶舜依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张雪娇,然后直接把我拽了起来:“你太过分了,你这分明是来捣乱的,不是来破案的,我要向吴队长起诉你。
告你不称职、耍赖、骗人、大神棍,你不配以治安方名义去走访案情!”
“姑奶奶,住嘴吧你。”
我翻了个白眼,而后起身,一脸认真的对着张雪娇说:“这些天,如果还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请打电话给我,我会随时过来替你解决烦恼!”
自己被张雪娇拉黑了,所以,只能等对方把我解除黑名单,才能打过来。
“好了,我们走!”
我拉着饶舜依离开了客厅,下楼去。
她一边跟着我走,一边不停的骂骂咧咧:“我们走访到这里,走访了个屁啊,根本什么都没有了解到,对于案情一点儿帮助都没有!
你个死混蛋,你太坑了!不行,气死我了,我要回去告状!”
张雪娇送我们下到了一楼,在我们临走前,她忽然对我说了一句:“其实在这之前,我就已经见过你了。”
我刚坐入了副驾驶、关上门,突然听到她这么一说,于是马上摇开窗户,探头出去看向她,眯着眼睛,问:“什么意思?你什么时候见过我啦?”
张雪娇那双眼睛变得有些忧郁,回复了两个字:“梦里。”
做梦、梦见了我?
我有些惊讶,随即想到了她的父亲,于是立即就笑了笑,说:“看样子,你的父亲很惦记我呢,行,到时候我会过来跟他唠唠嗑的。”
说到这里,马上伸手拍了一下驾驶位上的饶舜依肩膀:“走啦,还看什么看。”
饶舜依发动车子,离开了原地。
对于本次合作很不愉快的饶舜依,把我丢到了我家路口,就一脚油门离开了,号称必须回去告状,等吴队发号施令,她就马上过来捕我,让我吃好喝好,准备入监。
我走回到了家里,掏出钥匙开了门,就见到老鼠祥在里面的客厅饭桌前坐着,吃着面条。
见到我回来了,老鼠祥马上笑呵呵的起身,对我说:“我的肚子饿了,正好看到碗柜里有一卷面条,就煮来吃了,我特意给你煮了一份,你去盛来吃吧!”
我看了一眼他的手,问:“你煮面条的时候洗手了吗?”
老鼠祥笑哈哈地说道:“我的手又不脏,而且,煮面条又不是煮饭,难不成还需要用手去煮?”
煮饭的话需要用手洗米,而煮面条的话,就简单了,直接烧开水,倒入面条、油盐酱醋,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