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担心这边的丨警丨察部门给我下达诸如网上逃犯,通缉令一类的东西,影响我上飞机,耽误我的时间。
“不会,他们没有权利这么做,您只需要去做您的事,然后通知弛哥返回就行了。”
这一次来回都有人接待,张驰给我的友待可谓是巨大,这也预示着我要为他做的事情越来越多,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这一次张驰顺利竞争成为协会会长,和那枚封疆金印是分不开关系的,不过这金印上面寄托了某些执念,等到我回去以后还需要替张驰消除。
也怪我上次怀有私心,为了尽快抓住白无春,没有替他解除封疆金印上面的执念。
这一次我需要抓紧时间解决完眼下的问题,然后尽快返回才行。
来到机场的时候是七点二十,距离起飞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十分钟,晚上机场人并不是太多,一切进行的都很顺利。
张天养提着一个行李箱,我问他里面是什么东西他也不肯说。
等到安检完毕,到候机大厅等待的时候,我还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我说,你的行李箱里到底是什么东西。”
“送给凤凰山的礼物,之前据说凤凰山圣女来了丽江,我也没赶上,所以这一次带点礼物,表示一下。”
“圣女?凤凰山还有这东西?”
本来我以为凤凰山无非就是一个蛊娘集散地,怎么现在听起来好像是什么古代门派一样,怎么圣女都出来了。
“嗯,凤凰山圣女那可是凤凰山嫡传,每一代都有一个,继承凤凰山最精妙的巫蛊之术,也掌握着号令凤凰山的权威,只要她开口,没有任何人能够忤逆她的意思。”
“这不相当于太子了?”
“差不多可以这么说吧,不过每一代圣女都是钟灵毓秀,据说这一代圣女更加是十分漂亮。倘若是能够得到凤凰山的青睐,那可就前途无量了。”
越听他说,我心里越感觉凉飕飕的,之前在白苗寨,老司张继对于奉琳那可是恭敬有加,一口一个圣女称呼着。
若是奉琳真是圣女的话,想想我之前的一系列举动,中了她的迷心蛊竟然还悔婚离开,恐怕她不会愿意帮我。
张天养看我脸色有些难看,不禁开口问道:“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你还不舒服?”
“嗯,是有点不舒服,我喝点水就好了。”
灌了一口水,心情有所平复,不过还是不死心,又问:“这个圣女到底叫什么名字你知道吗?我想你既然是赶尸世家,你应该会知道吧?”
“当然知道了,我们张家虽然是赶尸走脚的,可我们地位比不过人家凤凰山,我们出门都得注意不要得罪凤凰山的人,更何况是圣女了,据说这位好像是姓奉,比较偏门的一个姓氏,叫,叫什么来着……”
“奉琳!”
“对!”
张驰打了一个响指:“就叫奉琳,你不说我都忘了,你怎么知道的,你也认识?”
“嗯。认识。”
接下来我一句话都没说,只是觉得这一次恐怕是救人无望了。
他看出我心情不好,没有和我继续搭话,我们两个就这样上了飞机,一直到了我们的目的地。
这里是距离丽江大约八九百公里的地方,具体是哪里我也吃不准,就是一个小机场,从这里下飞机就近在机场的接待宾馆住了一夜。
两个单人间,这样比较安静,适宜休息。
回到房间里,很安静,不知道是住的人少还是这里隔音真的比较好,躺在床上闲着无聊就看电视,是新闻栏目,看着看着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尖叫声。
这声音听起来极为刺耳,我还以为是外面出了什么事,当即跳下床,打开门就看到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在走廊里捂着自己的脸发出阵阵哀嚎。
我走过去用手强行剥开他捂着脸的手,他脸上没有任何伤痕,可是叫的如同杀猪一样尖锐刺耳。
我看不出什么端倪,不过他的惊叫声同样惊动了睡在我隔壁房间的张天养,他出来的时候立马跑了过来,怔道:“竟然是被鬼抓伤了?”
他说完,迈步走过去伸手直接在男人脖子上捏了一下,就是这一下,不轻不重,却让男人一翻白眼就此昏迷不醒。
“把他抬到房间去,的确是出问题了。”
我们不知道他住在哪个房间,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是什么人,张天养说他伤情严重,并且用符纸给我打开阴阳眼。
阴阳眼打开以后我再定睛一看,果不其然,这男人脸上有三道伤痕,从额头一直到下巴,就连一只眼睛都裸露在眼眶外,眼皮被撕裂,肌肉外翻,惨不忍睹。
“这是怎么弄得,我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伤势。”
正常的眼睛看不到,非要开天眼才能看到,这就说明这不是正常的疾病,之前他捂着脸躺在地上哀嚎也并非是空穴来风,是真的受了伤。
“这是被女鬼抓伤,不管怎么样这只眼睛都保不住了,至于这人能不能活命,还得看你的手段。”
他一说话吓了我一跳:“看我的手段?我能帮得上什么忙,你不给我开天眼我看都看不到。”
“你看不到不要紧,你现在看到了,就用你们王家的定魂针解决。”
王家定魂针的确是有用,不过可不代表什么时候都有用,尤其是面对这种伤势,我又不是医生,能帮的上什么忙?
“用针拔出他体内的阴毒,就靠你了,快点,要不然来不及了。”
既然如此,我就只能试试了,毕竟人命关天。
我拿出定魂针,扎破手指,手指中的鲜血凝结成血珠,凝聚在我的指尖,然后我手指一弹,这血珠轻轻滴落在他的头顶:“说,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马福生!”
“嗯,马福生魂魄听我令,三魂七魄速速归位。”
与此同时,我直接把手中沾着鲜血的银针刺在他的脸上,当即,他闷哼一声,与此同时我手中的一根根银针刺在他的脸上,等到所有的银针全都扎进去以后,他脸上开始不断的冒出黑色血液。
“这就是阴毒,不过还需要排除一段时间,要不然还是治标不治本。”
“呼,累死我了,没想到这东西竟然这么复杂,怎么样,现在没事了吧?”
“不能说没事,不过不得不说你的确是不祥之人,你所到的地方总会出现这样那样的事情,我现在不是很能理解。”
“你就甭不理解了,我还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你和我说说这人怎么会被鬼抓成这样。”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给你出一个主意,你可以去宾馆前台问问这里有没有包小姐。”
他这么一说我就脸红了,让我去问这种事,我怎么开得了口,刚想要拒绝,他立马说道:“你别急着拒绝我,你考虑考虑,如果你想知道的话,你就去问问,如果你不想,那就别问我了,我也不知道。”
书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既然想要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舍下脸皮去问问又能怎么样。
我咬咬牙,推门就去了楼下。
此时,一楼吧台坐着一个女孩子,看起来也就是二十来岁的年纪,正戴着耳机坐在那里听歌,我走过去伸手敲了敲吧台:“喂,谁让你上班时间玩手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