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说,是因为在离开卡门村之前,我曾把村长之位传给马普了。
那李子严稍微想了想,就说:“暂时只能这样了,只是,九爷,我担心我也会出不去。”
这话一出,那李不语反应极快,立马扫视了一下,就说:“现在可以出去,周边的气场没什么变化,但,目前周边的气场开始慢慢紊乱了,大概在四个小时后,整个周边的气场,便会完全紊乱,到时候想要再进入孝子村,恐怕会极其困难。”
我怦然一震,忙问:“什么意思?”
那李不语盯着周边的环境,沉声道:“九爷,有人在动周边的气场。”
“谁?”我忙问。
话音刚落,我立马想到了一个人,魏花子。
难不成那丫头片子,要开始对魏八仙动手了?
不像啊!
一时之间,我心中也没个定数,但有一点我敢肯定,那就是李子严这次出去只有四个小时的时间。
那李子严应该也是考虑到这个,立马说:“九爷,既然如此,我也不敢久待了,现在就去卡门村。”
“好!”我点点头,“路上小心点。”
他嗯了一声,脚下快速朝山下跑了过去。
待李子严彻底消失后,我跟李不语对视一眼,我说:“老李,你觉得会是谁在动气场?”
他眉头紧锁,沉声道:“对方比我厉害太多了,压根看不到是何人在动气场,也看不到这股紊乱的气场是从什么地方开始。”
听着他的话,我心沉如铁,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们只会处于被动,更为重要的是,我忽然感觉应该不是魏花子在动手脚。
虽说那魏花子天赋高,但毕竟是一块还没雕刻过的璞玉,应该没这个本事。
难道是魏八仙背后的那人动手脚了?
当即,我掏出手机一看,时间是晚上七点五十七分,倘若按照李不语的话来说,四个小时后,气场完全紊乱,也就是说是次日的凌晨2点。
等等!
凌晨两点。
我心中狂震,掐指算了算,凌晨2点,正好是丑时,而次日的17号。
17号!
我大致上算了一下时辰。
下一秒。
我面若寒霜,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了几下,那李不语发现了我的反应,问我:“九爷,怎么了?”
我沉着脸,说:“明天是凶日,如果凌晨两点气场紊乱的话,刚好也对着凶时。”
说罢,我也没耽搁,立马抬眼扫视了一下周遭的环境,就发现这孝子村的风水,看似异常的普通,但我脚下的这座小山坡却是山形如算,横直乱投。
这在风水上面属于凶山。
风水中有这么一句话,山形如算,横直乱投,行度畏缩而不条畅,死硬不委蛇,故为凶葬者。
草!
凶日、凶时、凶山,这…魏八仙到底要干嘛啊!
我哪里敢在山上久待,立马朝李不语望了过去,沉声道:“也不管什么气场了,得第一时间把步陈言弄过来,至于那璇子道长的生死,我们也管不着了。”
“可,九爷,你不是担心…。”
没等他说完,我直接打断了他的话,就说:“从目前的情况来看,魏八仙应该不屑于用那种低劣的手段。”
说罢,我径直朝山下走了过去,那李不语犹豫了一会儿,也跟了上来。
路上,地面被照亮堂堂的,犹如白昼。
可,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心里老是七上八下的,总觉得会出事,这导致走路时,脚步格外沉重,就好似每迈出一步,便离地狱更近一步。
短短的几百米距离,我愣是走了接近半小时的样子,等我们俩回到魏八仙家中时,令我诧异的是,步陈言竟然正好坐在饭桌旁边,她双目无神,目光呆滞,整个人犹如打蔫的茄子,无精打采。
而那璇子道长则坐在步陈言旁边,他们俩人无论人是神色、神态都是如出一撤。
看到这里,我心里咯噔一声,缓缓地踏步进入房间。观看
.刚进入房间,那魏八仙从侧边的房子走了出来,他手里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边是一碗东坡肘子。
一见我跟李不语站着,他面露微笑,说:“你们俩站着干嘛,赶紧坐啊,就等你们连吃饭了。”
“花子呢?”我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微笑道。
“她啊,有点事出去了,晚饭就不吃了。”
说话间,魏八仙将东坡肘子放在桌面,又招呼我跟李不语坐下,然后问:“对了,陈宫主,我记得你们是三个人出去的,还有一个人呢?”
我挨着步陈言顺势坐了下去,笑道:“他啊,有点事出去了,晚饭就不吃了。”
我把他刚才对我说的话,原封不动的还了回去。
那魏八仙应该是明白我意思了,轻笑道:“忙点好,忙点人不会闲着,这个人啊,一旦闲着,就喜欢惹点是非,陈宫主觉得呢?”
我懂他意思,他这是暗示我不要多管闲事。
我淡然一笑,就说:“有道理,人的确不能闲着,一旦闲了不但会惹是非,还会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甚至会做一些违法乱纪的事。”
这话一出,那魏八仙原本微笑的表情,陡然愣了一下,但仅仅是一秒钟,立马微笑道:“也对,还是那句话,人不能闲着。”
说话间,他给我们每个人发了一个一次性的杯子,一边往杯子里面倒白酒,一边笑着说:“对了,陈宫主,出门前,你说不用叫你这朋友吃饭,但就在刚才他出来了,就连感冒也好了不少。”
说着,他将步陈言前边的杯子倒满酒,轻笑道:“小兄弟你说是吧?”
“是!”那步陈言面无表情道。
看到步陈言的反应,我哪能不明白原因,他应该是被魏八仙动了什么手脚,甚至可以说,先前进入房间时,我便知道步陈言不正常了。
当然,我也没点破,笑着回了一句,“年轻人正长身体,多吃点也好!”
魏八仙满意的点点头,笑道:“也可以适当的喝点酒。”
说话间,他朝步陈言望了过去,轻声道:“小兄弟,该喝酒了。”
话音刚落,那步陈言犹如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缓缓伸手,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邪乎的是,一杯酒下肚,那步陈言跟没喝酒人一样,愣是没半点反应。
看到这里,我心中早就燃烧起熊熊火焰了,死劲掐了掐自己大腿,剧烈的疼痛感,令我迅速恢复理智,此时绝对不能跟魏八仙翻脸,一旦翻脸,我压根没办法保证步陈言的安全。
当即,我手头上的气力不由大了几分,我能清晰的感觉到大腿上的肉已经被掐青了,但还是面不改色道:“老魏啊,没想到这才多久,你跟小步子关系就这么好了啊,要知道我平常让他喝酒,他死活不肯喝勒!”
那魏八仙端起酒杯,朝我敬了一杯酒,笑道:“这可能是缘分吧!”
我端起酒杯象征性地喝了一口,就朝步陈言望了过去,轻笑道:“小兄弟,该喝酒了。”
我这样说,是在试探魏八仙用什么方式在控制步陈言,我记得刚入行那会,老王曾跟我说过,中国玄学中,有一门玄学能操控人的内心,让另外一个人完事听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