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我也没在这房间久待,而是随便找了一个房间,就准备休息。
至于晚饭,压根没那方面的想法,就想着早点休息,等明天早上睡醒看看脑子是否真的会多一些讯息出来。
我选的房间,离马夏天的卧房没多久,就在他房间对面,令我松口气的是,这房间并没有弄得乌漆嘛黑,采光还不错。
没任何迟疑,我直接躺了上去。
可,不知道咋回事,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愣是睡不着,就觉得心里装着事,想要入睡极其困难。
在这种状态下,一直折腾到深夜12点,方才有了一丝睡意。
可,令我崩溃的是,就在我快要入睡的时候,房门忽然被人推开了,一道身影猫了进来。
由于我没开灯,再加上外面没月光之类的东西,我也没看清来人到底是谁。
不过,凭着直觉,我猜到可能是马老板。
说穿了,如今这房子里面的人,要说谁最急,除了步陈言急着想知道马夏天他们是怎么死的,就剩下马老板了。
当即,我缓缓起身,就准备打开床头灯!
只是,没等我起身,一个滚烫的身体钻入我怀里。
紧接着,一股扑鼻的香气,直入心扉。
我眉头一皱,这香气我有点熟悉,像是许雨晴身上散发的那种香味。
难道…。
草!
我暗骂一句,一把推开她,顺手把床头灯拉亮。
随着灯光一亮,那许雨晴坐在我旁边,双颊微红,呼吸有些急促,一双眼珠子迸发出无穷无尽的魅意。
一看到她,我哪能不明白她意思,这特么是打算要睡服我,让我帮着她把马老板的合约拿下来。
玛德,先不说我跟陆秋生的关系,单凭她这种行为,我特么就无法接受。
于我而言,生意归生意。
当即,我沉着脸,就说:“许小姐,你这是?”
她魅然一笑,朝我凑了过来,细声道:“你觉得呢?”
说话间,她朝我手背摸了过来。
我脸色一沉,也没跟她客气,冷声道:“许小姐,这样恐怕不好吧,你是有家室的人了,还望自重。”
话音刚落,她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还是怎么回事,从床上缓缓下地,然后朝我跪了下来,一边抽泣,一边说:“陈九,陈九,你这次无论如何都得帮助我,我…我…我太需要这笔合约的提成了,求你了,一定要帮帮我。”
说话间,她猛地站起身,紧紧地盯着我!
渐渐地!
她褪出身上的衣服!
一具洁白无瑕的酮体,出现在我眼前。
我冷眼看着她的动作,也不说话。
于我而言,此时的她在我眼里跟一具白骨无异,即便她的身材近乎完美,依旧如此。
这倒不是我装什么清高,而是感觉她整个人都脏了,她的做法也是极其龌蹉。
而那许雨晴见我没动,估摸着是以为我被她迷住了,缓缓朝我凑了过来,拿起我双手朝她身上蹭了过去。
我冷笑一声,“许小姐,最后给你我之间,留一丝丝尊严可行?”
说这话时,我眼睛一直盯着她的眼睛。
她好似没想到我会这样说,她的动作在这一瞬间被定格了。
足足愣了好几秒钟,她方才回过神来,朝我说了一句抱歉,然后缓缓穿上衣服,脚下朝门外迈了过去。
待走到门口时,她忽然停下脚步,也没回头,淡声道:“陈九,就算你不帮我,我也会签到那份合约。”
我一笑,也没说话,主要是不知道说啥。
不过,我却从她的话里听出一丝别样的意思,这女人为了那份合约,或许会做什么出格的事。
一想到这个,我眉头一皱,紧紧地盯着她的背影。
她好似感受到我在看她,淡然一笑,“陈九,如果有一天,我彻底沦陷了。请记住,我曾经纯洁过。”
嗯?
她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她曾经纯洁过?
她到底打算做什么?
当即,我连忙叫了她一声,“许小姐。”
没等我继续往下说,那许雨晴脚下朝前边迈了几步,打开房门,走了过去。
看着她的背影,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陡然一寒,隐约感觉这女人或许已经彻底疯狂了。
没半分迟疑,我连忙追了出去。
只是,当我走出房间时,那许雨晴刚好已经离开了。
而那马老板一见我出来,皱了皱眉头,也没说话,步陈言则是一脸失望之色,而陆秋生倒没什么表情变化。
我哪能不明白他们的意思,应该是怀疑我跟许雨晴在房间发生了什么关系。
我也懒得跟他们解释,倘若他们是这样认为,即便我解释,也没什么用,估摸着还是越描越黑。
我也没跟马老板客气,直接就说:“马老板,找人控制许雨晴,让她别掺合这件事。”
“为什么?”他一脸疑惑地看着我。
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总不能告诉他,我仅仅是怀疑许雨晴吧,就说:“信我就对了。”
那马老板犹豫了一下,也没说话,倒是陆秋生凑了过来,说:“马老板,我相信小九这样说,应该有他的道理。”
“好!”那马老板点点头,直接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我则趁他打电话这会功夫,直接回到房间,打算睡个觉。
毕竟,目前于我来说,睡觉才是最重要的事。
这次,回到房间后,仅仅是不到两分钟时间,便睡了过去。
等我醒过来时,时间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八点,令我失望的是,醒过来后,脑子并没有多什么讯息。
换而言之,我这是被马村长骗了?
一想到这个,我特么那个郁闷啊,差点没崩溃。
玛德,昨天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就是想着早上起床能知道一些事情。
谁曾想到,竟然会是这个结果。
我特么当真是无语了。
一个翻身,我直接爬了起来,随意的收拾了一下自己,就准备走出房门。
只是!
就在我走到门口时。
瞬间,我只觉得脑袋一重!
整个人猛地朝门框撞了上去。
只听到砰的一声响!
我脑袋嗡嗡作响!
“小九!”那陆秋生原本坐在客厅的一条木凳子长,一见我的状况,立马凑了过来,一把扶住我。
我瞥了他一眼,正准备说话,可,脑袋那股沉重感,愈来愈重,愈来愈重。
到最后如同万针直刺一般。
玛德,什么情况?
这种感觉怎么像极了,昨天抽烟的感觉。
等等!
那马村长给我一个黑乎乎的东西。
当下,我拼劲浑身的劲道,下意识朝裤兜摸了过去。
那陆秋生好似发现了我的动作,从我裤兜一摸,掏出那黑乎乎的东西,我指了指我鼻子,他立马将那东西放在我鼻子前。
一闻!
那种疼痛感立马消失殆尽。
随之而来就是,脑袋有种涨涨的感觉。
这种情况,持续了约摸一分钟的样子。
在这期间,陆秋生一直在我边上站着,死死地抓住我,马老板则站在原地,也没过来,而步陈言则一直坐在马夏天尸体边上,毫无任何表情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