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老话常说,事出反常必有妖。”大长老在边也说了这么一句话。
听着他们的话,我没说话,伸手朝那白布摸了过去。
入手的感觉格外柔和,像是摸在高档布料边一般。
但,下一秒,我心一沉。
原因在于,我伸手想掀开那布料,可,那布料好似没半点反应。
不对,严格来说,我明显感觉到布料被掀开了。
可,眼睛所看到的却是,布料依旧完好无损地挂在那,一动不动。
“宫主,怎么了?”诸葛晴明连忙问了一句。
我也没说话,仅仅是朝那白布瞥了一眼。
他回过神来,连忙朝白布摸了过去。
仅仅是三秒钟,诸葛晴明缩回手,面色一凝,“怪了,这白布怎么回事,怎么会这般神。”
随着他的话一出,大长老、黄叔、何老以及王木阳等人依次在那白布摸了一下。
紧接着,在场所有人皆是一脸疑惑。
大长老低声道:“宫主,这是不是障眼法?”
我摇了摇头,“不像是障眼法,普通的障眼法,仅仅只能迷惑人的眼睛,令人大脑产生错觉,绝对不会产生这种实际性的感觉。”
“如果不是障眼法,那我们所看到的这一切是什么?”大长老嘀咕了一句,便朝韩秋看了过去,微笑道:“秋儿,你可有什么看法?”
听着这话,我立马明白过来,这韩秋估摸着是知道怎么回事。
否则,大长老绝对不会在这节骨问韩秋。
要是没猜错,大长老这是想让韩秋在我边表现一番。
这老东西当真是见贤不避亲。
我心嘀咕了一句,也没说啥,朝韩秋看了过去。
但见,韩秋皱着眉头,伸手拉了一下白布,紧接着,他蹲了下去,嗅了嗅,低声道:“师傅,宫主,这面有股很淡的香菜气味。”
香菜气味?
这白布面怎么会有香菜气味?
我皱了皱眉头,问韩秋,“怎么回事?”
他抬眼看了我一眼,也没直接说话,而是朝他师傅大长老看了过去。
这把我给尴尬的,当真是不知道说啥,而大长老也是满脸尴尬,对我说:“宫主,请见谅,我这徒弟是一根筋,只听我这个当师傅的话,别人的话一句也听不进去。”
说话间,大长老朝韩秋望了过去,责备道:“秋儿,师傅已经老了,也照顾不了你。自今日起,你便跟在宫主身边,无论宫主说什么,你便听什么,即便宫主让你去死,你也得听宫主的话。”
听着大老长的话,我眉头一皱。
哪有这样教育人的?
什么叫宫主让你去死,你也得去死。
这不是教坏人么。
令我诧异的是,那韩秋竟然也没反驳,直接朝我走了过来,对我说:“宫主,我听师傅的话,从此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
嗯?
这什么情况?
就因为大长老这么一番话,他就成了我的人?
我连忙朝大长老看了过去,疑惑道:“大长老,你这是?”
他一笑,“宫主,我也没什么礼物送给你,韩秋是我的爱徒,有他在你身边护你周全,肯定没问题,即便哪天诸葛晴明走了,他依旧能护你周全。”
这话一出,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诸葛晴明,他眉头一皱,没好气地说:“大长老,你这话我就不喜欢听了,什么叫即便我走了,莫不成在您眼里,我诸葛晴明是哪种忘恩负义的人?”
大长老一笑,“将来的事,谁说的准呢?”
诸葛晴明气的吹鼻子瞪眼,忙说:“我诸葛晴明当天立誓,我…。”
说到这里,诸葛晴明估计是想到什么了,也没再说下去。
大长老冷笑一声,“怎么?诸葛晴明,不敢发誓吗?”
我算是彻底明白大长老的打算了,他这是对诸葛晴明用激将法,打算把诸葛晴明绑在我身边。
而诸葛晴明应该是有自己的打算,并没有上当,仅仅是看了大长老一眼,也不再说话。
见此,大长老好似压根没打算放过诸葛晴明,又说了一句,“莫不成你诸葛晴明仅仅是把我们宫主当成了避难所?只待他日辉煌腾达,然后一脚踹开我们宫主?”
“你…。”诸葛晴明显然被气的不轻,“我诸葛晴明不是那种人。”
“既然不是那种人,为何不敢发誓,这让人不得不怀疑你的用意啊!”大长老捋了捋下颚的胡须,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这把诸葛晴明给气的,差点没跳起来,就说:“行,今天趁你大长老这句话,我诸葛晴明这个誓还真发了。”
说话间,诸葛晴明朝我这边看了过去,紧紧地盯着我,缓缓开口道:“宫主,我诸葛晴明在此立誓,今生若背叛你,定叫我不得好死。”
听着这话,我听出他话里的言外之意,他是以个人的名义发誓,并没有拉上整个诸葛世家。
想想也对,以诸葛世家的底蕴,怎么可能随随便便跟在人身边,又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发誓。
不过,我也没在乎那么多,至于诸葛世家,我倒也没啥指望,只要诸葛晴明在就行。
当下,我也没客气,点点头,算是同意下来了。
而大长老听着这话,很是满意,笑道:“诸葛晴明,刚才是我错怪你了,我在这给你赔个不是了。”
话音刚落,诸葛晴明忙说:“大长老,您见外了,我知您是一心为宫主好,同样,我也希望宫主好,所以,您没必要向我赔礼道歉。”
大长老满意的笑了笑,“听你这么一说,我也就放心了,你也知道,我时日无多了,偌大的重担,将来都压在宫主身上,倘若没个人能分担,我这个心里啊,总觉得不踏实,如今有你跟韩秋两个人在他身边,他的安全应该没问题了,我这次也算是厚着脸皮向你提个要求了。”
“大长老,您说。”诸葛晴明连忙开口道,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大长老。
大长老也紧盯着诸葛晴明,徐徐开口道:“你可以死,但宫主不能死,你可答应我?”
说话间,大长老又朝韩秋望了过去,“你也是,你可以死,但宫主不能死。”
听着大长老的话,我有点懵了,他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会这般说?
还有就是,他为什么要替我找两个人保护我。
这不正常啊!
不待他们俩回答,我连忙朝大长老看了过去,问:“大长老,你这是?”
他微微一笑,淡声道:“宫主,我别的本事没有,但却能预言一个人的未来,或许是我道行不足,能预言的时间范围很短,就在先前,我耗尽寿元,为宫主预言了整个一生的命运,我…我发现宫主有一个生死劫,而且还是…必死之劫。”
嗯?
生死劫?
还是必死的那种?
这什么情况?
我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了,连忙朝大长老看了过去,就听到大长老说,“宫主,这个生死劫,极难过,我上了年纪,帮不了你什么,只能给你身边安排两个人,希望他们能用以命换命的方式保下你。”
我苦笑一声,连忙罢手道:“大长老,您言重了,大凡气运都是跟着每个人的经历而改变,我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