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他刚才说神龛只有一个手指大,而我先前在温雪房间的床底下找机关时,一直想找到神龛,按照我的想法是一般神龛的体积颇大,所以,也没注意什么细小的东西。
现在听着这司机的话,我觉得有必要回去再找一次。
当下,我也没再跟司机说什么,又把先前的问题问了出来,问他是否想知道他爷爷的尸体为什么消失,那司机给我的答复跟先前一样快,仅仅是说了一个字,“想。”
没任何犹豫,我紧紧地盯着他,沉声道:“如果你想的话,帮我拉一口棺材以及一具尸体。”
“啊!”他惊呼一声,连忙罢手道:“不行,绝对不行,我怎么可能拉尸体,这车子我才买了不到一个月,哪能拉尸体,这不是晦气么!”
我大致瞥了这货车一眼,挺新的,应该是刚买来没多久,说:“你放心,即便是拉了尸体,也绝对不会影响你的车子。”
“真的?”他好似有些不相信我。
我呼出一口气,在他肩膀拍了拍,笑道:“放心,我当了这么些年抬棺匠,不会骗你,倘若真有影响的话,我也不会找你,害人的事,我做不出来。”
他听着我的话,也没直接说话,而在我身盯了一会儿,这才缓缓开口道:“行,我相信你一次,只是,小兄弟,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我嗯了一声。
他说:“我要知道我爷爷当年的尸体是怎样消失的。”
我点头道:“你放心,我绝对会告诉你,对了,望了告诉你,这次的死者,很有可能会跟你爷爷一样。”
他脸色一变,颤音道:“你意思是这尸体也会消失。”
我嗯了一声,也没跟他细说,大致告诉他,两者可能有着微妙的联系。
说罢,我忽然想起这样拉尸体不行,告诉他,让他把车子洗一下,洗掉车子面的晦气,又告诉他,最后用柚子叶洗个澡,再开车。
说到最后,我又告诉他,把尸体拉到目的地后,再把车子洗一次,顺便把身穿的衣服全部扔了,最好烧了。
招呼好这一切,我也没在车久待,便跟他打了一声招呼,径直朝袁老太太家走了过去,至于那司机,我告诉他,一个小时后,必须出现在这。
那司机也没拒绝。
回到袁老太太家,刚进门,那袁正华立马凑了过来,他说:“师傅,我奶奶的尸体弄好了。”
我点点头,扫了他一眼,发现他身的衣服已经换了,估摸着是担心司机知道,他并没有换孝服。
我淡声道:“去换身孝服吧!”
“啊?”他惊呼一声,“师傅,你把那司机说服了?”
我嗯了一声,“说服了,对了,在换孝服之前,你替我去一趟派出所,把我的火龙纯阳剑取回来,还有是,你再找卓凡所长借三个警帽过来,我有用。”
“要警帽干吗?”他问。
我白了他一眼,“问那么多干吗,赶紧去,对了,出门口,捡一枚石头放在口袋。”
那袁正华好似想问原因,我懒得跟他解释,说:“行了,别问那么多了,赶紧去,时间紧迫。”
他好似有些不放心,在我身盯了一会儿,吱吱唔唔地说:“师傅,我怎么感觉你在支开我?”
我也没跟他客气,说:“怎么?不愿意离开?”
他抬眼看了看我,沉声道:“师傅,我希望你…看在我这房子的份,能真心实意帮我一把。”
我没说话,直接罢了罢手,意思是让他离开。
那袁正华盯着我看了足足一分钟的样子,最后极不情愿地朝门口走了过去。
看着他的背影,我心里颇为复杂,主要是弄不清这袁正华的想法。
很快,那袁正华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我眼帘,我也没久待,径直了二楼,至于袁正华叫来的那些工人则在金棺下边休息。
来到二楼,我直接去了温雪的房间。
进入房间,我没任何犹豫,掏出手机,借着手机的微光朝床底下钻了进去。
有了那司机的话,我这次钻入床底下后,直接找一指头大的东西。
还真别说,那司机的话挺有用的,仅仅是用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我眼尖的发现在床底靠近左边的位置有个小东西。
这小东西只有一个指头大,极其不起眼,再加先前这个位置放了一个模型人头,这导致我第一次钻进床底后,压根没看到。
当下,我直接伸手朝那东西摸了过去。
在我手掌快要接触到那东西时,我停了下来,立马把手臂缩了回来,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那东西。
原因在于,我忽然想起袁正华曾对我说过一句话话。
他说,不能碰神龛,否则会导致他爷爷尸体莫名其妙的消失。
一想到这个,我缩回手,紧紧地盯着那神龛。
咋办?
难道这样把这神龛放在这?
等等,袁正华他们先前搬模型人头时,会不会碰到这神龛?
这想法在我脑海一闪即逝,我也不敢有所动作,双眼死死地盯着那神龛。
足足过了一分钟之久,我深呼一口气,缓缓朝床底下钻了出来。
要说原因,也颇为简单,那便是,既然这神龛不能触碰,倒不如不碰。
于我而言,整件事的重点在于怎样把停尸弄好,没必要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心去触碰一些不该碰的东西。
从床底钻出来后,我抖了抖身的灰尘,双眼一直床底下看,直接告诉我,这神龛肯定有着啥秘密。
看目前这情况,只有等彻底解决这事才能查看这神龛了。
在床边待了几分钟,我也没久留,径直朝门口走了过去。
待走到门口时,我停了下来,抬眼扫视了这房子一眼,心里那个感觉别提多郁闷了,本以为来了这里,能跟温雪一起平平淡淡的生活。
谁曾想到,会遇到这种事。
或许,这是所谓的命吧!
我深呼一口气,退了出来,关房门,朝楼下走了过去。
我回到楼下时,那袁正华还没回来,那些工人则坐在金棺下边,抽着烟,时不时会传出几道笑声。
见我过来,其一名工人站了起来,看那架势应该是工头,他朝我走了过来,笑道:“这位小兄弟,听袁老板说,你是干这个的?”
说话间,他朝金棺指了指。
我懂他意思,他应该是说我是干抬棺的。
我也没客气,嗯了一声,顺势坐了下去。
刚坐定,那人一手搂住我肩膀,沉声道:“小兄弟,你干这行多久了?”
我稍微算了一下,淡声道:“有些年头了吧!”
“娶媳妇了没?”他又问。
我皱了皱眉头,瞥了那人一眼,国字脸,清清瘦瘦的,摇了摇头,说:“没!”
“还是处男不?”那人面色一喜,连忙问了一句。
这下,我眉头皱的更深了,他这是打算干吗,查户口么,说:“不是了吧!”
这话一出,他紧紧地盯着我,我眉头越皱越深,问他:“大哥,你到底想问什么?”
他没说话,倒是他边一名白白的胖子开口了,他说:“哎呀,小兄弟,别他在那瞎**,他啊,听说你是干抬棺的,想着把他女儿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