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房间,由于我的被子在温雪房间,也不好意思再去拿,便随意找了一块还算干净的地方,抱着火龙纯阳剑打算入睡。
一夜无话。
翌日的早上六点,我正抱着火龙纯阳剑酣睡,就听到门口的位置传来一阵阵缭乱的脚步声。
一听到脚步声,我缓缓睁开眼,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也没犹豫,径直朝门口走了过去。
就在我快要到门口的一瞬间,只听到砰的一声响动,房门被踹开了。
入眼是一名青年,这青年穿扮流里流气,头发染得五颜六色。
好眼熟的感觉。
我嘀咕一句,不由盯着那青年看了一会儿,就感觉好似在哪见过。
“草,是你!”那青年怒吼一声,紧握拳头照着我门面砸了过来。
一见他的动作,我本能地抓住他拳头,反手就是一拳砸了下去,那青年好似没想到我反应会如此之快,愣是结实地挨了一拳。
等等,我认识这青年。
这青年不就是我在火车上见过的那年轻么?
他当时想调戏温雪来着,结果被我揍了一顿,好像姓袁来着。
玛德,他怎么会在这。
当下,我连忙朝他看了过去,就发现他边上站着一名女人,是陈沐,而在他们身后则跟着十来名流里流气的青年。
瞬间,我立马明白过来了,这青年是来寻仇的。
不对啊,广州这么大,这青年想要找到我寻仇显然不太可能啊。
一看到他边上的陈沐,我立马明白过来,要是没猜错应该是陈沐请过来的。
要是当初没记错,这陈沐曾说过袁老太太有一名不争气的孙子,很有可能眼前这青年就是袁老太太的孙子。
再联想到昨天的行径,我立马得出一个结论,陈沐找这青年回来,很有可能是为了这房子的事。
心念至此,我深呼一口气,直勾勾地盯着那青年,淡声道:“怎么?在火车上的伤好了?”
那青年一听这话,脸色刷的一下沉了下去,厉声道:“小子,在火车上的账,老子今天便跟你算清楚。”
说话间,他朝后边挥了挥手。
片刻时间,他后边那些青年立马将我围了起来。
说实话,这房间不大,随着这十几名青年进来,整个房间显得格外拥挤,我也没跟他们客气,直接拔出火龙纯阳剑,用剑尖指着那袁姓青年,淡声道:“信不信,我今天让你做中国最后一个太监。”
“小子,死到临头,还敢逞强。”那青年冷笑一声,对着围着我的那些青年又说了一句,“给我打,打死算我的。”
听着这话,我不敢大意,虽说我身体异于常人,但面对这十几名青年,我还是有些担心,担心打不过,毕竟,双拳难抵四手,好汉打不过人多。
那青年应该是看出我的惬意,哈哈一笑,“小子,现在害怕,为时已晚了。”
说罢,他冲那些青年喊了一声,“还愣着干吗啊,打!”
我冷笑一声,紧了紧手中的火龙纯阳剑,也懒得跟他们客气,猛地朝他们劈了过去。
还真别说,随着我这么一劈,那些青年立马朝后退了几步,仅仅是将我围了起来,也不敢攻击。
“草,一个个废物,看着那傻币手里拿把破剑就怕了?”那袁性青年怒骂一句,抬眼朝房间看了看,继续道:“麻痹,你们不会拿工具啊!”
话音刚落,那些青年四下散开,在房间找了一些工具。
当然,我这房间并没有什么利器,所以,他们能拿到的东西也仅仅是一些凳子,椅子什么的,更夸张的是,其中一个人居然拿着一面镜子。
看着这一切,我也懒得跟他们再废话了,脚下缓缓迈开,再次紧了紧手中的火龙纯阳剑,照着那袁姓青年扑了过去。
正所谓擒贼先擒王嘛!
那青年一见我的动作,有些急了,忙喊:“上啊,事后每人五百。”
不得不说,重金之下,还是有人不怕死的,这不,其中三名青年朝我冲了过来,我深呼一口气,瞄准那人的动作,手头上的火龙纯阳剑猛地朝那人劈了下去。
当然,我这一下并不是胡乱劈的,而是看准了他的动作,仅仅是削掉他一部分头发,毕竟,在这大城市,我可没勇气杀人。
再者说,就这些小喽喽,也不值得我去冒这个险。
手起剑落,那青年头上一溜溜碎发缓缓落地。
就在头发落地的一瞬间,那些青年哪里还敢动,一个个盯着那头发,脚下不停地打颤,特别是那袁姓青年,更是死死地盯着我。
这时,那陈沐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还是咋回事,在那袁姓青年耳边嘀咕了几句话,紧接着,她立马朝外边走了过去。
看着那陈沐的背影,我只感觉那女人应该不简单,而她出去很有可能是去找帮手了。
心念至此,我也没敢跟他们再继续僵持下去了,主要是担心那陈沐找来更多的人,便冷声道:“想死的就过来,不想死的赶紧滚!”
说话间,我抖了抖手中的火龙纯阳剑。
那些青年你看我,我看你,也没人开口说话,倒是那袁姓青年,笑呵呵地看着我,说:“你给老子等着,老子等会让你知道什么叫智商取胜。”
嗯?
智商取胜?
不是我看不起这青年,而是这青年的面相不像是聪明人,更多的像是莽撞之人。!
等等,刚才那陈沐离开了,难道是那陈沐想到什么办法了。
想到这个,我不敢再耽搁,手的火龙纯阳剑猛地朝袁姓青年劈了过去,打算早点将这家伙赶出去。
那青年显然是看出我的打算,立马对那些青年说,“快,给我拦住他,我再给每人加二百。”
玛德,看来这青年是跟我卯了。
我特么也懒得跟他客气,卯足劲道,手的火龙纯阳剑不停地挥舞着,脚下朝那袁姓青年移了过去。
眼瞧离那青年愈来愈近了,门口的位置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一听到这脚步声,我脸色一下子沉了下去,难道那陈沐又叫了很多过来?
不对啊!
刚才那袁姓青年说,要智商取胜,倘若是叫更多的人过来,他没必要这样说啊!
在我疑惑这会功夫,那声音愈来愈近了。
我有些急了,本来被十几名青年围着,凭着火龙纯阳剑,我还能跟他们抗衡一会儿,如果再来人,这顿揍,肯定免不了。
然而,令我没想到的是,当我看来来人时,整个人都懵了,令我忍不住骂了一句,草拟大爷的。
原因在于,他们居然把丨警丨察叫过来了。
我勒个去,见过这么无耻的人么?
十几个围着我,不是我叫丨警丨察,反倒是他们叫丨警丨察,这特么也太扯淡了吧!
在看到手头的火龙纯阳剑,我立马明白陈沐的意思了。
她这是打算告我行凶,毕竟,我手拿着利器,而现在是法治社会,拿着火龙纯阳剑,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我一般出门,压根不敢带火龙纯阳剑。
试问一句,扛着一把火龙纯阳剑在大城市溜达,结果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