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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将钱放入口袋的一瞬间,袁老太太又开口了,而陈沐则在边上翻译,“小伙子,你放心,我已经是半身入黄土的人,决计不会害你,这些钱虽说亦阴亦阳,但,你作为抬棺匠还是能花的,只不过,这钱千万别给那个小姑娘了,一旦她拿了这钱,很容易出事。”

我懂她意思,她说的小姑娘应该是温雪。

于是乎,我嗯了一声,说:“好!”

那袁老太太见我同意,好似也没啥心情在这房间久待,先是整理了一下桌面的阴阳饭,后是跟陈沐嘀咕了一句,大致上是说,这几天晚上的子时,让我务必站在门口看着她打钱。

对此,我也没拒绝,毕竟,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是恒古以来的定律。

那袁老太太大概在房间待了不到三分钟时间,便领着陈沐走了过去。

待她们俩离开后,那温雪走了进来,一见我,先是疑惑地盯着我看了看,后是问我,“九哥哥,你没答应她们什么吧?”

我笑了笑,说:“放心,我又不是小孩了,哪会轻易答应她们什么。”

那温雪好似有些不信,又盯着我看了看,“真没答应什么?”

“真没!”说话间,我指了指桌面,笑道:“你看,那桌面的阴阳饭都被袁老太太弄到垃圾桶了。”

这话一出,那温雪立马朝垃圾桶看了看。

足足看了七八秒的样子,方才松出一口气,喜道:“九哥哥,没答应就好,这阴阳饭不是好东西,那停尸更难弄。”

我笑了笑,也没再说什么。

考虑到今晚子时要看袁老太太打钱,所以,我并没有在温雪房间久待,便对温雪说:“你明天还要上班,早点休息吧!”

她一听,皱眉道:“九哥哥,这不对啊,你是不是隐瞒了我什么?”

我白了她一眼,笑道:“放心吧,我们俩住的房间,就隔了一道墙壁,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

她好似还是有些不放心,又准备开口,我连忙岔开话题,说:“行了,温雪,在这偌大的城市,我们都是外来人,哪能骗你什么,放心吧,早点休息。”

说罢,我缓缓抬步朝门口走了过去。

待走到门口时,我停了下来,也没回头,本想着让她明天别带饭回来了,考虑她会怀疑,我也没再开口,便走了出去。

出了门,我顺手将温雪房门关上,死劲搓了搓脸,深呼一口气,下意识望了望楼梯的位置。

按照我先前的想法是,必须找袁老太太先弄清楚那停尸放在哪,又得问她那停尸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想到我跟袁老太太言语不通,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直接回到房间。

由于子时需要看袁老太太打钱,所以,我躺在床上也没睡意,便百般无聊的玩了一会儿手机,又捣鼓了一些从湖南带过来的书籍看了看。

要说时间这东西,当真是过的快。

不知不觉便到了子时,没任何犹豫,我从床上爬了起来,穿上鞋子,蹑手蹑脚地朝门口走了过去。

刚打开门,一阵阴风吹了过来,令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抬眼望去,就发现那袁老太太跟先天晚上一样,一手拿着一张人民币,一手拿着锣槌,蹲在楼梯口的位置,不停地敲打人民币。

起先,我并没有多大的兴致,毕竟,这打钱昨天夜里已经见过了。

可,邪乎的是,大概看了两三分钟的样子,也不晓得是我想多了,还是咋回事,我隐约感觉那袁老太太背后好像站着一个人。

定晴一看,那袁老太太背后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奇怪了,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我嘀咕一句,也没多想,靠在门框上,双眼死死地盯着袁老太太。

就这样的,我又盯着袁老太太看了半分钟的样子,先前那股奇怪的感觉又冒了出来。

这次,那感觉更为强烈,就好似袁老太太背后站着一个人,而那个人则直勾勾地盯着我,盯得我心里直发怵。

可,定晴一看,跟先前一样,还是什么都没有。

玛德,咋回事?

难道是我这些天太疲惫了,产生了错觉?

不对啊,当了这么多年的抬棺匠,我深知这世间,的确有些事情是无法用科学解释的。

就在我冒出这想法的一瞬间,那种感觉又冒了出来。

活见鬼了。

我暗骂一句,死死地盯着那袁老太太。

这一看,不要紧,我立马发现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

那便是这袁老太太手头上的动作,看似跟昨天差不多,但,只要仔细一看,便能发现她的动作跟昨天相比好似有些不同。

具体是哪不同,我却是说不出来。

当下,我深呼一口气,先是擦了擦眼睛,后是直勾勾地盯着袁老太太。

约摸看了十几秒的样子,我立马擦觉到她的动作的确跟昨天夜里不同。

昨天夜里她是念上几句话,然后敲打三下人民币,但,今天夜里,她却比昨天多了一个动作,那便是最后敲打人民币那一下,好似比昨天要用力,且传出来的声音也有些不同。

一发现这种情况,我只觉得背后一凉,脑子立马浮现一个词,三下半。

这三下半,我比较熟悉。

在我们抬棺匠这一行里面,也有关于三下半的说法。

说是一般封棺时,需要将寿钉铆入棺材梆,而在铆入寿钉时,有个讲究。

这个讲究便是打几下,才能将寿钉铆入棺材梆。

比较通俗的一种说法是,七下入棺,有七星高照,庇佑子孙的彩头在里面。

但,自古以来,在棺材上讲究颇多,其中有一种说法是在铆入寿钉时,第一枚寿钉只能敲打三下,第二枚寿钉只能敲打三下半,第三枚寿钉只能敲打四下,以此类推。

至于能不能把寿钉铆入到棺材绑上,则看个人力气跟运气了。

当然,如果没能把寿钉铆入棺材绑,也只能让寿钉露在外边,倘若再肆意捶打寿钉的话,有折后人寿元的说法。

也有一种说法是,强行敲打寿钉,会伤到死者的福荫,据说,下辈子转身投胎时,死者前六岁,会大病不断。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仅仅是一种习俗,发展至今,依然鲜少去讲究了,一来是寿钉没有铆入棺材梆,形象整个棺材的美感,二来,寿钉没有铆入棺材梆,一旦龙绳半路断了,裸露在外的寿钉,很容易伤到人。

正因为如此,这种习俗已经逐渐被摒弃了。

而现在看到袁老太太的动作,我就觉感觉她的动作,像极了铆入寿钉的动作。

但,我却不敢确定,只好耐着性子继续看了下去。

当袁老太太将打钱仪式做完后,也不晓得是咋回事,先前那种感觉再也没有出现过。

这让我好奇的很,就感觉整件事,绝对会颇为凶险。

不过,一万块钱都拿了,即便再凶险,也只能闷着头继续干下去了,再说,我现在缺钱。

待袁老太太弄好打钱后,时间已经是接近子时尾,我打了个哈欠,又朝温雪房间看了看,估摸着她是白天太累,睡得挺沉。

接下来的五天时间里,我白天一般都在房间里,翻看一些书籍,什么事也没干,晚上则会观看袁老太太打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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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一扒农村抬棺那些事:抬棺匠第15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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