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行李当中,我眼尖的发现我的火龙纯阳剑也在其中。
没任何客气,我立马将那火龙纯阳剑弄了出来,考虑这剑太重要,我打算随身带着,便找了一根绳子,将这火龙纯阳剑绑在背后。
刚弄好火龙纯阳剑,我又将其它行李大致上归类了一下,令我诧异的是,这些行李当中多数东西都是我的一些小玩意,没半点作用。
当下,我疑惑地盯着温雪,“这些东西带广州来干嘛?”
她苦笑一声,支吾道:“九哥哥,我不知道哪些东西对你有用,就全部带了过来。”
对此,我也是无语的很,不过,考虑我当时正处于昏迷状态,温雪也拿不定主意,这才把我的东西悉数带了过来,就说:“辛苦你了。”
“不辛苦,只要九哥哥别嫌弃就好!”温雪低声说了一句,缓缓抬头瞥了我一眼,也不晓得咋回事,她忽然又把头低了下去,呢喃道:“九哥哥,到了广州后,我…我…我想租个房子。”
嗯?
租房子?
我立马明白她意思,也没多想,轻声道:“好!”
这话一出,温雪表情明显一松,喜道:“好!九哥哥,你真好!”
说罢,她连忙开始收拾收拾,我也没干站着,将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扔在车上,仅仅是挑了一些有用的东西,即便这样,我们俩的行李还是一大堆。
直到火车上的乘客悉数下车后,我们才把行李捣鼓好。
“你们俩个还愣着干吗,时间快到了,赶紧下车。”一名乘务员走了过来,催了一句。
我跟温雪相视一笑,也没多说话,提着挑好的行李下了火车。
下了火车,我们俩径直朝火车站走了出去。
待我们从火车站走出来后,时间差不多是下午六点的样子,看着眼前车水马龙的,说实话,我居然生出一股一种奇怪的感觉,就感觉这偌大的城市,居然没我半点容身之地。
那温雪应该是看出我情绪不对,拉了我一下,轻声道:“九哥哥,我在58同城上面看了不少房子,也跟其中一个中介联系了一下,有个房子房租不贵,要不,我们先过去看看?”
我想也没想,点了点头,问她:“在哪个位置?”
她说:“窖口附近,处于广佛交界处。”
我轻声哦了一声,对于她说的地方,我没半点位置感,不过,她都这样说了,我只能按照她的意思,打算先把房子租下来,毕竟,初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有个住的地方,才是首选。
于是乎,我们俩找了一辆公交车,直接上了车。
上车后,由于我们俩行李比较多,便选了一个靠后的位置,不得不说,大城市就是大城市,这广州与我们东兴镇相比,简直就是天地之别。
坐在公交车上,我脑子一直记着瘦猴的死,也没啥心情说话,温雪则依靠在我肩膀上,也不晓得她脑子在想什么,时不时会紧一紧我手臂。
在公交车上渡过了漫长的半小时,公交车在窖口公交站停了下来,我们俩拎着大包小包下了车。
刚下车,温雪冲我俏皮一笑,说:“九哥哥,这里人多,跟紧我哈!”
或许是被她的笑容给感染了,我紧绷的心情好似轻松了一些,翻了翻白眼,说:“行了,我又不是三岁小孩,怎么可能走丢。”
她好似听出我心情不错,甜甜一笑,说:“九哥哥,走,我们去租房子。”
说话间,她把一把挽住我手臂,另一只手则提着行李,而我则双手提着行李,背后背着一个大包裹。
就这样的,我们俩拖着沉重的行李,朝温雪所说的地方走了过去。
温雪说的地方,离这公交站没多远,约摸五百米的样子,我们俩一路上有说有笑的,朝那边走了过去。
“九哥哥,就是那里。”温雪陡然停了一下,抬手朝前边指了过去。
顺着她手指的地方一看,那地方是一条巷子,巷子颇深,两边的位置则开着一排排像是理发店的店铺,奇怪的是,那理发店打着红光,店内只有几样简单的理发工具。
更为奇怪的是,那理发店坐着一排排浓妆艳抹的年轻女子,最为奇怪的是,那些年轻女子穿着暴露,时不时会询问一下过往的男人。
一看这情况,我眉头一皱,朝温雪看了过去,嘀咕道:“这什么地方?”
她尴尬的笑了笑,说:“九哥哥,我…我们身上没多钱,租不起别的地方,只能…。”
我懂她意思,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也没多想,就问她:“你看的那房子在哪?”
她抬手朝前边指了过去,低声道:“往这巷子里面一直走,走到尽头,朝左拐,那房租便宜,只要350一个月,交一压一就行了。”
350?
以前在广州打工的老乡说,说是这边房租贼贵,能找到三百五一个月的房子,的确不容易。
那温雪见我没说话,还以为我生气了,忙说:“九哥哥,要是不喜欢,我们另外再找一个房子。”
我笑了笑,抬手摸了摸额头,淡声道:“算了,有个落脚地就行了。”
说完,我心里别提多郁闷了。
说实话,我想过找人借点钱,应付一下。但,心里这一关不好说,若说借钱办大事,或许可以说服自己。
可,借钱给自己过生活,我实在过不了自己的那一关。
也正因为如此,我打消了那个念头,下意识摸了摸口袋,这里面只有不到三百块钱。
当下,我深呼一口气,挥去脑中那些不快的情绪,一把抓住温雪的手,轻声道:“走吧,去看看我们的新…新…房。”
“好!”温雪脸色狂喜,死死地抓住我手臂,“去看看我们的新房。”
说完,我们俩相视一笑,谁也没说话,脚下则朝巷子里边钻了进去。
通过漫长的巷子,我们俩又走了约摸一百的位置,一栋房子出现在我们眼前,这房子有种说不出来的破旧感,仅仅只有三层高,窗户是老式那种木窗,窗户前则站着一名约摸七十来岁的老太太。
一见到我们,那老太太一口正宗的粤语问了我们俩几句。
我们俩都是外地人,哪里听的懂那老太太说什么,好在那老太太应该是看出我们俩的窘境,掏出一部老人机,摁了一组号码,又对着电话里说了一通粤语。
虽说我听不懂那老太太在说什么,不过,通过她的神色,我能看出来,她应该是在喊人过来。
事实证明,我的猜测是对的,不到三分钟时间,过来一名十**岁的少女,那少女长发齐肩,看上去清清纯纯的,一副六畜无害的表情。
一见我们,那少女先是在我们俩人身上打量了一眼,后是走了过来,伸手跟温雪象征性地握了握手,淡笑道:“你就是58同城上边的温雪姐姐吧!”
“是啊,你就是陈沐吧?”温雪连忙开口道。
“嗯!”那陈沐点点头,笑道:“是这样的,这房子的主人是这位袁老太太的,老人家一个人在这生活,子女都出国了,独留一个不争气的孙子陪在身边,但她老人家那孙子不争气,常年在外边打混,还拿走了老人家子女寄回来的生活费,老人家迫于无奈才委托我把房子租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