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高佬会一个劲地催我离开,也难怪高佬会把所有八仙都叫过来。
要是没猜错,高佬或许早知道白衣服饰的人要来找我麻烦,这才叫了那么多八仙过来。
在这时,温雪又开口了,她说:“九哥哥,无论是为了瘦猴,还是为了高佬,还是为了八仙们,你一定要振作啊!”
我还是没说话。
死了,死了,瘦猴居然死了。
还是被人活生生的劈成了两半。
为什么啊!
瘦猴在我心里一直是个老好人,为什么他最终的下场会是如此。
当下,我深呼一口气,问:“高佬他们最后去哪了?”
“高佬躲了起来,说是他在东兴镇等你回来,只要你没回来,他会一直守着东兴镇。”
温雪在说这话的时候,有股莫名其妙的伤感。
“莫骏!”我紧了紧拳头,双眼通红地盯着窗外,歇斯底吼了一声。
“玛德,吵尼玛个币,还让不让人休息了。”一道怒骂声从车厢的另一边传了过来。
紧接着,一个矿泉水瓶子砸了过来。
不偏不倚,那矿泉水瓶子正好砸在我头顶,由于那矿泉水瓶子装了半瓶水,所以,我被砸成了一个落汤鸡,滴滴水珠顺着头发往下滴落。
我脸色一凝,扭头朝那边看了过去,发现扔水瓶子的是一名二十来岁的小年轻,穿的流里流气的,在他边则是一名十八九岁的少女,那少女打扮的花枝招展。
一见我望了过去,那小青年哈哈一笑,“晴儿,看到没,那土豹子居然还敢跟我耍脸色,你在这等着,哥哥今天让你看看,哥哥不但床厉害,床下也厉害。”
说话间,他抬步朝我这边走了过去。
在走到离我一米开外的地方停了下来,眼神贪婪地盯着我边的温雪,****道:“哟,这土豹子居然还带了一个美妞。”
“怎样?,美妞,要不要考虑一下换个男朋友?”那小青年笑呵呵地说了这么一句话,又抬眼打量了我几眼,继续道:“小妞儿,看看你边的这土豹子,穿的叫什么衣服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推了我一下,又说:“你再看看他这身板子,估摸着也一两分钟的能力,你再看看那头发,天呐,都什么社会了,还学着电视剧的里面,染白发,真特么要笑死爹了。”
说着,他拨弄了一下我的头发。
“你找死!”温雪冷哼一声,抬手准备打掉那小青年的手臂。
哪里晓得,那小青年好似练过几手,一把抓住温雪的手臂,顺势朝温雪手背摸了过去,柔声道:“小美妞,要是不打算换男朋友,怎样?要不要考虑多个男朋友,你觉得怎样,你放心,哥那方面的功夫,绝对出的厉害。”
“是吗?”我淡声说了一句。
“哟!你不是哑巴啊!”那小青年一听我的声音,立马停下手头的动作,朝我看了过来,笑呵呵地说:“大叔啊,也不看看你这幅尊容,这样的,真不知道你是怎样泡到这么漂亮的妞儿。”
“你有意见?”我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卧槽,何止有意见,你这种大叔,应该单身一辈子,才符合当今社会的发展趋向。”
说着,他顿了顿,扫了扫我,又看了看我边的温雪,笑嘻嘻地说:“不过,你放心,作为当今社会的三好青年,我有权利跟义务消灭这种不平等,绝对能让你边这位小美妞找个如意郎君。”
听着这话,我冷笑一声,压根没跟他客气,抬手照着他脑门是一拳砸了下去。
那小青年显然没想到我会忽然出手,结实的挨了一记拳头后,整个人朝后边退了过去,不偏不倚,他脑袋正好撞在车窗边。
只听到哐当一声响,那小青年软了下去。
“玛德,你找死!”那小青年面色一沉,强忍身体的疼痛感朝我冲了过去。
不得不说,这小青年果真练过几手,他手头的动作极快,好在我身体异于常人,否则,恐怕真要吃大亏了。
当下,我一把抓住他砸过来的拳头,另一只手照着他脸砸了下去。
我本来心情不好,再加这小青年的一番话,令我火冒三丈,所以,这一拳,我卯足了劲道。
随着拳头砸在他脸,我清晰的看到两颗门牙从他嘴里飞奔而出,紧接着,殷红的鲜血顺着他嘴角溢了出来。
“草泥马,居然敢打我,老子今天不弄死你,老子不姓袁。”那小青年怒吼一声,抬头朝我踹了过来。
这次,我压根没跟他客气,一把抓住他踢过来的脚,用力一拉,只听到吱吱的一声,那小青年双腿呈一字型坐在地面,裤裆的位置则裂开一条缝隙。
“信不信我弄死你。”我盯着那青年,冷冰冰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bk
那小青年一听我的话,也不晓得是我的话太阴冷了,还是咋回事,他脸色刷的一下白了,不可思议地盯着我,颤音道:“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没理他,抬手就是一记耳光煽在他脸上。
一记耳光下去,那小青年死死地盯着我,也不再说话。
但,在他的眼神中,我看到一丝阴厉。
对此,我毫不关心,倒是温雪在边上拉了我一下,压低声音说:“九哥哥,这小青年好像…。”
不待她说完,我罢了罢手,淡声道:“管他是什么人,什么身份,我陈九当天立誓,以后谁敢动我身边人一下,不惜一切代价,定要置那人于死地。”
“九哥哥,你…。”那温雪好似想说什么,最终仅仅是叹了一口气,也没再说话。
很快,小青年缓缓起身,一瘸一拐地朝自己床铺走了过去,在走了约摸七八步的样子,他陡然停下身,朝我看了过来,厉声道:“大叔,我…。”
不待他说完,我压根没给他机会,顺手捞起他先前砸过来的水瓶子朝他扔了过去。
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他头上。
我冷声道:“滚!”
这个滚字,我是卯足劲道吼出来的,甚至可以听到这个滚字,在车厢内不停地回荡着。
随后,我压根没理会那小青年,径直回到床铺,躺了下去,那温雪好几次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到最后也没再说话,回到自己床铺。
瞬间,整个车厢静了下来,谁也没开口说话。
就这样的,火车极速前行。
车上,我一直躺在床上,脑海中浮现刚入行那会的种种事迹,特别是想到瘦猴时,只觉得心脏的位置,好似被人拿着一根绣花针,不停地往我心脏上扎。
一下,一下,又一下。
在这种情绪中,我一直未曾开口,而温雪在这期间,则一直盯着我看,或许是考虑我心情不好,她也没过来,就在她自己的床铺盯着我。
这种情况,直到火车上传来乘务员的声音,说是广州站到了。
按照我的想法是,直接下车就行了,哪里晓得那温雪走了过来,对我柔声道:“九哥哥,我…我们行李多,我一个人搬不动,能不能帮帮我。”
我一怔,也没说话,点点头。
很快,在温雪的指挥下,我将那些行李悉数弄了下来,令我诧异的是,这行李何止是多,简直可以用堆积如山来形容,我很是怀疑当初上火车时,温雪是怎样把这些行李搬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