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我嘀咕一句,猛地想起,我看不见这房间内的任何东西,换而言之,这房间内有没有放关于五行的东西,我压根没法得知。
万一这房间真的放了关于五行的东西,很有可能这房间内布了一个五行局。
我会这样想,是因为这五行局,有一种特性,它算不得阵法,算是游走在阵法边缘地带的一种局。这其中夹杂了一些阵法,可,很多东西却跟阵法不可同日而语。
个中关系复杂的很,没个三天三夜压根解释不清楚。
但,不可否定的是,这五行局比普通阵法要高深几分,从某种角度来说,甚至超过了阵法,因为这种五行局,不像是阵法那么单一,而五行局可以根据五行的变动而变动。
打个简单的比方,五行局若以金为主,其它四行辅助,那么,所布置五行局的地方,便会金光褶褶,令人看的眼花撩乱,一旦看久了,人的眼睛会出现视觉疲劳,从而导致精神错乱。
据野史记载,诸葛亮六出祁山时,曾用五行局以绝对的优势碾压司马懿,他老人家便是以五行局中的金为主,剩下四行为辅,令司马懿的兵马出现了大面积的骚动,到最后司马懿的不少兵马都精神错乱。
后来,也不知道咋回事,司马懿找了一些镜子,破了五行局。
一想到这个,我的第一反应是找镜子,但,就目前这种情况而言,想要找到镜子显然是不可能的事。
所以,我立马打消了这个念头。
刚打消这念头,另一种想法在我脑子浮现出来了。
那便是用火!
说到这用火,并不是破除五行局的一种良方,而算是一种暴力破局,打个简单的比方,一群人挖了一个坑,又在坑的表面上弄了一些草皮,其目的是让人掉入坑里。
哪里晓得,结果对方开了一辆坦克过来,这么点坑,对于坦克而言,无疑于仅仅是有些颠沛罢了,压根起不到大作用。
说通俗点,也就是在绝对的实力面前,甭管你什么坑,或者布局,都是无用的。
而我打算用火,便是打算一把火将这房子烧了。
我就不信了,房子都烧了,这什么五行局还有用。
说实话,我内心特不想烧了自家的房子,一方面是我从小在这长大,对这房子有着特殊的感觉,另一方面是这房子是我父母留给我的唯一思念,烧了这房子,就等于烧了我父母留给我的思念。
但,如今事情有些急,我不得不直接把房子烧了。
凭心而言,若给我足够的时间,我能把这五行局破了,可,我在齐龙山时,曾跟青玄子道长约好三天内必定把郭胖子弄到齐龙山去。
如今,时间已经过去一天多一点了,也就是说我仅剩下不到两天的时间。
而想要破除这五行局,至少需要三到五天的时间,即便破局时间快点,也需要足足两天,我压根没时间在这浪费。
为今之计,只有一把火把这房子烧了。
只要这房子烧了起来,甭管什么五行局,绝对不攻自破。
当下,我深呼一口气,有些拿不定主意,主要是考虑三个方面,一方面是怎样把这房子烧起来,一方面是假如这房子烧起来了,我跟高佬怎样找到温雪、结巴以及小黄,另一方面是这房子烧起来后,会不会影响到隔壁房子,毕竟,大火无情这句话,我可是深有体会。
就在我犹豫不定时,高佬朝我问了一句,“九伢子,现在咋办?总不能就这样一直摸黑待着吧!”
我没说话。
高佬有些急了,又说:“九伢子,我们跟青玄子说好的三天时间啊!”
我还是没有说话,心里则开始权衡整件事的利与弊。
约摸过了两分钟的样子,高佬急的宛如热锅上的蚂蚁,在我边上站立难安,时不时会问几句,大致上是问我咋办,咋办。
当下,我心头一狠,缓缓吐出几个字,“放火烧了这房子。”
说完这话,我压根没犹豫,立马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又将外裤脱了下来,搓在一起,最后又让高佬脱衣服跟裤子。
高佬立马明白我意思,一边脱衣服,一边说:“九伢子,你这是打算烧了自己的房子。”
我心里别提多郁闷了,但只好嗯了一声。
很快,高佬将衣服跟裤子脱了,交在我手里。
我接过他衣服跟裤子,又死劲搓了搓,搓的差不多时,我将他衣服裤子,跟我衣服裤子放在一起,然后掏出打火机,朝衣服点了过去。
虽说我看不到光,但却能感受到热量,待热量越来越重时,我一把抓住衣服的一头,猛地朝右边走了十步的样子。
按照我的记忆来说,这位置是个床铺,上边挂着一床蚊帐。
待我走到那个位置,我将手头上的衣服朝那边一扔。
仅仅是过了不到三秒钟时间,那热量越来越重,要是没猜错,应该是蚊帐烧了起来。
就在那蚊帐烧起来的一瞬间,高佬立马感觉到那股热量,立马问我:“九伢子,是不是有什么东西烧起来了?”
我微微一笑,说:“应该是蚊帐!”
说罢,那股热量愈来愈重,我拉着高佬朝后退了一步。
“九伢子,这…这…这怎么回事啊,我明显没看到火啊,为什么会有烧焦的味道。”高佬一脸疑惑地问了一句。
我倒是想给他解释,问题在于,眼下压根没时间跟给他解释。
于是乎,我支吾了一会儿,就告诉他,等会一定要跟紧我,切莫乱走。
高佬没说话,而是紧紧地抓着我。
约摸过了一分钟的样子,他才开口道:“九伢子,我们是不是…。”
不待他说完,我拍了拍他手臂,沉声道:“相信我,绝对会让你出去,更会把结巴、温雪以及小黄带出去。”
说完这话,我深呼一口气,或许是那蚊帐的火势太大,一股浓重的烟味袭来,令我忍不住咳了几声。
与此同时,高佬也咳了几声。
很快,我能清晰的感觉到火势愈来愈大,而我身边的热量也是愈来愈重,但,令我崩溃的是,这房间还是黑漆漆的,什么也没看到。
玛德,难道我弄错了?
倘若我真弄错了,那特么就搞笑了。
不想这个还好,一想到这个,我心急如焚,但怕高佬担心,我只能强忍心头那股担心,故作镇定对高佬说:“等等,再等等。”
就这样的,我们俩站在原地没动,而火势愈来愈大,到最后,我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火势的能量离我只有不到五公分的位置,这令我汗流浃背。
玛德,难道真的弄错了?
我嘀咕一句,双眼死死地盯着前方。
陡然之际,一道轻微的咯吱声,传了过来。
要是没猜错,应该是烧到房梁了。
一听这声音,我面色一喜,要知道刚才烧蚊帐时,压根没听到任何响动,只能感觉到热量,而现在却能听到声音了。
换而言之,这什么五行局,应该开始瓦解了。
当下,我深呼一口气,再次跟高佬招呼几句,然后开始喊结巴跟温雪。
喊了约摸七八声的样子,愣是没听到任何声音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