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话,我也是醉了,不过,这也是常理之中的事,也没说话,就在汽车等了起来。
也不晓得是我们运气太差了,还是咋回事,等了接近一小时,才上来两个人,这把我给急的啊,要等车子坐满人,估摸着上午是没希望了,就问那司机,到底开不开车。
那司机也是个实在人,一听这话,直接来了一句,爱坐不坐。
好吧,我们等不起,当下,我领着结巴下了汽车,又在附近租了一辆面包车,直奔余河县。
当我们到达余河时,正好是中午时分,我稍微打量了一下,经济还算不错,至少房子都挺漂亮的。
我们三人随意找了一家饭店,打算先填饱肚子,再去平定乡,毕竟,民以食为天嘛!
刚进饭店,我们找了一处安静的地方坐了下来,大致上点了几样比较便宜的菜肴。
“九哥,我以前听人说,这边有点那啥!”结巴朝我说了一句。
“那啥是啥?”我问了一句。
他没说话,而是沾了一点茶水,在桌面写了一个诈字,我问他啥意思,他指了指饭店的食客,摇了摇头。
见此,我也不好再问下去,倒是陈久久那小姑娘,一个劲地催着我们去平定乡,说是只要去了平定乡,就能见到她爸了。
所以,这小女孩哪里坐的住。
我大致上安慰了她几句,就告诉她,找人也不急着这一刻,等吃饱了,才有力气去找。
就在我们说话间,已经上了几个菜,我们简便的吃了一点。
饭后,由于陈久久一直催着,我们也没久坐,连忙叫了一声,“老板,埋单!”
“一千三,谢谢!”那老板走了过来,是一名四十来岁的黑胖子,他仅仅是瞥了一眼桌面,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直到现在才明白结巴说的那个诈是什么意思了,玛德,这不是敲诈人么,正准备说话,结巴抢先道:“一千三就一千三。”
说话间,结巴掏出钱包,数了一千三给那老板,又在老板肩旁拍了拍,说:“老板,生意兴隆。”
那老板好似没想到结巴会这么爽快,不过,也没说啥,接过钱,就说:“欢迎下次光临!”
从饭店出来后,我一肚子气,一千三就吃这么点玩意,这特么就是去五星级酒店,也没这个价钱,按照我的意思是,直接拽着那老板揍一顿。
但结巴说,这边的人比较欺生,像我们这种外地人来这边,只有挨宰的分。
对此,我也是无语了,不过,让我想不明白的是,结巴啥时候这么心甘情愿的挨宰了,这不像是结巴啊!
结巴估计是看出我肚子有气,就说:“九哥,你别忘了我是干吗的!”
说着,他像变戏法一般,从兜里摸了一根头发出来,在我眼前扬了扬,说:“九哥,咱们花出去的钱,早晚叫他吐出来,而现在明显不是找事的时候,倒不如先放他一马。”
说话间,他掏出黄纸将那头发包了起来,又塞进口袋。
我懂他意思,他这是打算这次事后,再找这老板算账。
说实话,我很想知道结巴到底怎么去弄那老板,对于道术这东西,我很是有兴趣,但青玄子曾说过我没慧根,不适合学道。
随后,我们三人也没在余河久待,又租了一辆摩托车直奔平定乡。
不得不说一句,这边当真是格外吃生,比我们衡阳那边更吃生,仅仅是坐个摩托车,愣是宰了我们五十,最为坑爹的是,从余河到平定乡不过是七八里的样子。
“这什么破地方,有这么宰人的么?”下了车,我嘀咕了一句,又问陈久久,“你爸在平定乡哪个位置?”
她想了一下,摇了摇头,说:“爸爸没说。”
好吧,我也是醉了,好在这平定乡不算大,我们三人一合计,打算挨家挨户去询问一番。
我们运气还算不错,就在我们刚商定去询问,迎面走过来一名六十来岁的老年人,扛着一把锄头,嘴里正哼着小曲,看上去好生惬意。
“叔,麻烦问一下,您见过这个人没?”我先是找陈久久要了照片,后是朝那人问了一句。
那人接过照片仅仅是瞄了一眼,立马说:“在西脑村见过这人。”
这话一出,最高兴的莫过于陈久久,但那人的下一句话,却令我们所有人都懵了,他说:“大概是三个月前见过,不过,后来听人说,这人好想死了。”
死了两个字如同千斤重的巨石砸在那陈久久身上。
“不可能,不可能,爸爸不可能会死。”陈久久一边抹泪一边说。
“你这小女娃,老汉还骗你不成,我们村子也有人跟那人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勒!”那人嘀咕一句,好似不太想跟我们说话,扛着锄头朝前头走了过去。
我跟结巴对视一眼,连忙追了上去,我问:“叔,能告诉我,他们找什么去了吗?”
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就说:“还能找什么,当然是悬棺勒,这悬棺在我们这边可是很出名的,不少人都去找去了,传闻一旦找到悬棺,这辈子衣食无忧了。”
听着这话,我内心狂震,虽说我一早就猜到陈久久的父亲可能是来找悬棺了,但那仅仅是猜测,如今从这老人嘴里证实了,却又是另一番感悟了。
当下,我忙问:“您能告诉我,那悬棺在哪么?”
说着,我连忙从裤袋摸了一百块钱朝他递了过去。
他也没客气,接过一百块钱就说:“你放心,老汉不是拿钱不办事的人,至于悬棺的具体位置,老汉是真不知道,不过嘛!”
说着,他打量了我一眼,继续道:“小伙子,看你面相应该二十出头吧!老汉劝你一句,别去找死,留着这条命好好活着,至于这一百块钱,老汉收下了,算是让你买个教训了。”
我去!
我暗骂一句,这人有意思了,前一句话还说,他不是拿钱不办事的人,下一秒立马告诉我,这一百块钱算是买个教训了,这特么不是赤果果地坑人么?
但我也不好说出来,毕竟,还得从他嘴里打探一些消息,就说:“叔,您说的是,只是,小子找悬棺并不是为了发财,而是为了悬棺内的訇气。”
话音刚落,那老人面色一下子沉了下去,就说:“你走,我们平定乡不欢迎你!”
说完这话,他更是将已经塞进裤袋的一百块钱掏了出来,朝我丢了过来,又挥起手中的锄头要砸我。
我微微往后一退,轻易地避开他砸下来的锄头,就问他:“叔,你这是干吗呢,小子没得罪你吧!”
他也不说话,再次举起锄头朝我砸了下来。
我这边的打闹,立马吸引了结巴的注意,他急忙地跑了过来,问我:“九哥,咋回事!”
我也不知道咋解释,就听到那老人大骂道:“你们到底走不走,再不走,老汉可要叫人了。”
我苦笑一声,实在搞不懂这人变化咋这么大,本来想问几句,但结巴说,这边的村民格外团结,万一那老人真叫人了,估摸着我们几个会让他们给绑了。
无奈之下,我们三人只好先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