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两位是我徒弟,左边那个阿红,右边那个叫阿紫。”那道虚向我介绍他边上那俩人。
一听这名字,我差点没笑出来,玛德,两个大老爷们居然叫这名字,我也是醉了,就说:“两位兄弟好!”
他们俩冷哼一声,也没理我。
这让我边上的王静儿的有些看不过去了,连忙凑到边上,“阿红姐姐好,阿紫姐姐好!”
我懵了,玛德,这小妮子当真是闯祸不怕大,连忙制止道:“静儿,别胡闹,这两位是男人。”
“哦!”她淡淡地哦了一声,不动声息地朝我挤了挤眼神,意思是她替我报仇了,而那阿红跟阿紫则直勾勾地盯着王静儿,好似想把王静儿生撕了一般。
见此,我连忙朝道虚看了过去,“道老爷子,我这妹妹不会说话,还望您老海涵。”
他老脸笑了笑,说了一句没事,就朝我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老夫在二楼弄了一个雅座。”
我嗯了一声,朝前面走了过去。
来到二楼,这里面摆了几张桌子,每张桌子中间用屏风隔开,看上去给人一种视觉享受,特备是桌子两旁的摆设,更是令人赏心悦目,有时候不得不说,有钱人对生活是享受,而我们这些小**对生活叫过日子。
很快,那道虚安排我坐下,由于这张桌子只有四条凳子,按照道虚的意思是,由王静儿站着,让他两个徒弟坐着,而我根本没给他这个机会,刚坐下就对王静儿说,“静儿,坐我边上来,我跟你说个事。”
那王静儿何等聪明,立马坐了下来,挑衅地瞥了那阿红阿紫一眼。
“呵呵,小九啊,你这妹妹有点意思。”那道虚尴尬地笑了笑,在我对面坐了下来,至于他那两个徒弟,则站在边上,沉默不言。
随后,我们所有人都没有说话,那道虚则一直在捣鼓茶具,大概弄了七八分钟的样子,三杯热腾腾的茶水倒了出来,那道虚说,“老夫很佩服老祖宗发明茶叶,让生活变得不再那么枯燥无味,就如这一杯小小的茶水,要经过九九八十一道手续,方才入口。”
我嗯了一声,端起茶杯,轻抿一口,入嘴涩涩的,入喉却有一股说不出的甘甜。
“好茶!”我赞了一句。
“好茶是用来招待贵人,老夫家里还有上好的碧螺春,只要小九这次能帮老夫完成心愿,老夫愿割爱将那些上好的碧螺春送到衡阳。”那道虚一边捣鼓茶具,一边淡声道。
我一听,立马明白过来了,正事要来了,就说:“小九这辈子对茶叶情有独钟,以前也存过茶叶,只是被几只老鼠给糟蹋了。”
我这话的真正意思是,我想要你的好茶,只是有人却从中破坏。
那道虚微微一怔,抬头瞥了我一眼,继续捣鼓手中茶具,“老夫这两个徒弟是抓鼠高手,倒不如让他们替你解决那几只老鼠。”
我笑了笑,“老鼠太大,只怕两位兄弟还没抓鼠,却叫老鼠打落门牙。”
话音刚落,那阿红阿紫脸色沉了下来,那阿红说,“小子,别不识好歹,信不信我弄死你。”
“随意!”我耸了耸肩膀,根本懒得搭理他们,就听到那道虚问道:“哦,不知那几只老鼠可有姓氏?”
“世人常说,赵钱孙李,周吴郑王,以小子之见,这王应该排在第一。”我抿了一口茶水,淡声道:“您老觉得呢?”
那道虚听我这么一问,眉头微皱,淡声道:“王姓本是大姓,只惜人不行,奈何年轻力壮,又懂拍马溜须,视为第一倒也不足为奇。”
我嗯了一声,这道虚是在暗示我,那王木阳是拍马屁拍出来的能力,我也没否定,就说:“其二恐怕是姓乔了,这两方势力,务必阻挡你前进的道路,不知您老有什么办法?”
他一愣,诧异地瞥了我一眼,“洛呢?”
我笑了笑,解释道:“不瞒您老,来找您老之前,我见过他,又向他许下承诺,他自愿放弃这次会长之争。”
“此话当真?”那道虚面色一喜,整个人都抖了起来。
我嗯了一声,就说:“当然是真的,否则,小子哪有脸面来见您老。”
“辛苦了,辛苦了!”那道虚喜道,又在口袋摸了摸,最终掏出一个红包,很薄,朝我递了过来,“小九啊,你如此上心,老夫也不能亏待你,这里面有十万块钱,密码是卡号的后六位数,也算是老夫对你的一番心意,若是他日老夫当选,老夫定在这后面加个零。”
我一听,玛德,十万块钱再加个零就是一百万,说不激动是假的,要知道当了这么久的抬棺匠,见过不少钱,愣是么赚着钱。
当下,我也没客气,立马将那红包接了过来,就说:“您老放心,小子定全力助你了,对了,要不要帮你约蒋爷出来见面谈谈?”
那道虚原本就笑呵呵的,一听这话,老脸更是笑开了花,忙说,“如此甚好,甚好。”
我嗯了一声,掏出手机给蒋爷打了一个电话,又告诉他,我们所在的位置,让蒋爷空点时间过来聊聊。
刚挂完电话,那道虚估计是真开心了,又给我拿了一张卡,说是这张卡里有五万,算是额外奖励我的。
对于金钱,我没以前那么傻愣愣的了,自然是来者不拒,全部收入囊中,要知道我还欠杨大龙十五万块钱来着,有了这些钱,我特么总算能还清账了。
随后,我跟道虚又随便的聊了一会儿,都是一些家常。
大概聊了二十来分钟的时间,蒋爷来了,他今天是一身黑色西装,头发梳的油蜡发亮,整个人看上去格外精神,特别是一双眼睛,总给人一种充满睿智的感觉。
这不,刚看到蒋爷,那道虚立马站起身,老脸都笑出褶子了,“蒋兄,您老总算来了,来,这边坐。”
“道兄,您老这话客气了。”那蒋爷抱了抱拳,挨着道虚坐了下去,又跟我打了一声招呼,而我则一直笑脸也没说话。
接下来的几分钟内,我们三人聊得都是一些家常,谁也没提玄学大会的事,直到那道虚朝我打了一个眼色,我才缓缓开口道:“师兄呐,今天道老爷子请您过来,是想请您帮忙。”
那蒋爷一愣,笑了笑,“哦,道兄有事?”
一听这话,我差点没笑出来,玛德,这蒋爷装得阵特么像,就好似真不知道一般,而那道虚嘴角下意识扯了扯,估计也是被蒋爷这话给雷到了,不过,还是笑道:“蒋兄有所不知,老夫前段时间作了一个梦,梦到老夫连任了,这不…”
不待他话说完,就听到蒋爷说:“道兄,这事恐怕蒋某人帮不上您,一来您老是上任会长,想要连任,其难度有些大,二来明日就是选举之日,而目前以洛东川最为热门,您老希望恐怕不大呐!”
“事在人为嘛!”那道虚一边说着,一边掏出一张银行卡,这张卡的颜色是金色,以前听郭胖子说过,说是这玩意叫金卡,要存足多少钱才能办理这张卡。
说完,那道虚将银行卡朝蒋爷递了过去,“蒋兄,这里面有一百块钱,给您老买几斤瘦肉补补身子,还望您老在这事上多费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