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懵了,蒋爷在搞什么名堂,就说:“蒋爷是我。”
话音刚落,电话那边回话了,“是你啊,我这边正忙着,先挂了,等忙完这次大选再联系。”
说完这话,蒋爷啪的一声把电话给挂断了,留下一脸懵圈的我愣在那,咋回事,蒋爷这是咋了,怎么跟变了一个人似得。
我把这话跟何建华说了出来,他苦笑一声,解释道:“父亲为了搞到这两份资料,好似跟玄学协会的长老堂闹翻了,目前应该被监视,唯有等到大选结束,父亲才能恢复自由身。”
不是吧,蒋爷在玄学协会地位挺高的啊,怎么会因为两份资料就被监视了,这不符合逻辑啊,我问那何建华,他给我的解释是,这两份资料在玄学协会属于绝对机密,能翻看这两份资料的人,整个京都不会超过五十人。
我有些明白了,这资料上面记载的内容,很大一部分内容见不得光,一旦见光,会影响某些人的形象,正因为如此,蒋爷搞到这两份资料恐怕是用了一些不正当的手段。
又欠了蒋爷一份人情。
我暗叹一句,就问何建华,“除了监视,他们还对蒋爷做了啥没?”
“没有了吧!听父亲说,长老堂监视他的目的有两个,一是因为泄漏这两份资料,二是怕父亲干涉到这次大选。”那何建华走到我边上,解释了一句,“对了,小九,父亲说,这次大选已经有了内定人选。”
“谁?”我问。
他瞥了我边上的王相两兄弟一眼,好似在说,有外人在不好说,我罢了罢手,说:“他们二人值得相信,你放心说就行了。”
他嗯了一声,淡声道:“若是不出意外,这次当选的人应该是王木阳。”
“啊!”我惊呼一声,就在昨天,蒋爷还说目前人气最旺的是洛东川跟乔秀儿,怎么可能是王木阳,无论从哪一点来看,这王木**本不够资料当这会长啊。
“蒋爷还说啥没?”我又问了一句,心中久久不能平静,主要是这消息太惊憾了。
“临出门时,父亲一而再的招呼我,让你看王木阳资料时,一字都不能漏过,一定要一字一句地翻看。”那何建华回了一句。
我一听,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去震撼,转身就朝房内走了进去,那何建华在后面问了一句,“小九,我能不能留在这里。”
我说随意,便把房门关上,然后反锁,立马掏出王木阳的资料看了起来,大概看了十来页,令我奇怪的是,这王木阳的资料平凡之极,就算丢在马路上,我估计鲜少有人愿意看,主要是这资料所记载的事情,都是一些家常琐事。
例如,王木阳某某亲戚是干吗的,于某某时候去找王木阳了,又例如,王木阳念高中时曾暗恋某个女生,后来把那女生追到手,又将其甩掉了。
难道只是前部分平凡?
闪过这念头,我一口气翻到底,还是跟先前一样,平凡之极,一点都不出彩,甚至可以说,不及乔秀儿资料的万分之一,玛德,就这么一份资料,蒋爷为什么要我一字一句地翻看,这不是给我找事么。
等等,平凡之极?
不对啊,就我了解的王木阳,那可是实打实的天才,怎么资料会写的如此平凡,难道是我翻看的方式不对?
闪过这念头,我揣着资料开始研究起来,以前在电视上见过一种方式,说是一些绝密资料,会用特殊的方式处理一下,令人看上去平凡之极,实则这里面却隐匿着惊天秘密。
难道这份资料就是用了这种手段?
一想到这个,我学着电视上那样,弄了一支蜡烛,将资料的第一页放在火上面烤,令我蛋疼的是,字迹没露出来不说,第一页纸差点着火了。
玛德,果真电视都是骗人的。
我暗骂一句,连忙吹熄蜡烛,陡然,我眼神被第一页上面的几个字给吸引了,脸色一下子就沉了,大骂一句,“我草,这份资料居然是文字游戏。”
一发现这情况,我捧着资料端详了一会儿,没错,这份资料就是文字游戏。
当然,这种文字游戏并不是常见的那种顺着看,反着看,而是按照一定的排列来弄得,而其字数排列的方式好像是根据某个阵法来的,就如,其中的一行记载的是,王木阳十岁时在学校是个好学生,门门功课满分,德智体出众。
而我刚看到这行的时候,却看出了另一个意思,王木阳是满体。
我之所以会看成这样,原因在于,我曾听蒋爷跟我说过王木阳的事,他说,王木阳体质异人,不同于普通人,好似叫什么满体。
而这种满体,我在《六丁六甲葬经篇》曾看到过,那上面对于满体倒也没怎么解释,只是提了一句,说是,限于满,禁于葬,形百动,葬非易,四应前,法同忌。
这话说的是,遇到满体之人,切莫下葬,会引发各种变动,想要葬下去,绝非易事,只能采用四人同葬,而满体必须葬在最前面,忌讳设坛作法。
一想到这个,我愈发可确定这资料记载的事情,绝对是用了某种阵法,当下,我又看了其它一些资料,然后从其中找出一些规律。
令我欣喜的是,大概看了十来句话,我立马发现这其中的奥妙,每一句都是分三次,其中两个逗号,一个句号,而每一句话就是一个段落,也就是说,这其中应该隐匿着某种规律。
我拿起乔秀儿的资料看了一下,就发现那份资料,段落杂乱,毫无章程可言,每一句话之间的段落,更是随意而为,并不像王木阳的资料,这么整齐。
这让我更加确定有问题,又大致上数了每个段落的字数,就发现一句话的字数是二十五个字,而每一句话的第一次分割,为十四个字,第二次是六个字,第三次是五个字。
我一想,十四、六、五,这些数字能组成什么阵法?
要是以前,我肯定不会想到阵法上面,但现在不同,我在王老爷子那边待了十天,学了不少阵法,所以,对这些数字格外敏感。
等等…。
我一愣,立马捧起资料,将每一段话抄了下来,再将每个字分开,最后再在其中一些字上面用红笔圈了出来,就发现,前三个字是原本的意思,而第十个字与第十九个字以及二十三字,却是另一个意思了。
就如先前那句话,取其中的前三个字,再取第十个字与第十九个字以及第二十三个字,意思就是王木阳是满体。
我按照这种方法,一连看了九句话,摘写下来的是,王木阳是满体,曾在校杀六人,十一岁钻研术……。
令我疑惑的是,在看到第十句话的时候,我有些不懂了,原因在于摘写下来的句子,居然会不通顺,这让我想了好长一会儿,灵光一闪,我记得王老爷子曾说过,说是阵法讲究九九归真,逢十的时候,需要采用三进五出退二避一的方法,重新捣鼓阵法。
用他的话来说,一些大型阵法,一般在布置到第十次的时候,其规矩要变动一次,待过了十,阵法的布置方式又会变回先前那样。
我曾问过他这是为什么,他说,在阵法上没有十这个数字,就如九宫格,有的只是数字,一到九,而一些阵法大多数都是根据这个衍变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