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彻底懵了,蒋爷身份这么牛掰?不可能吧,我记得在曲阳时,蒋爷的身份比那什么副会长还要低,他的话怎么可能比会长还管用,就问老人家原因。
他没有说话,而是朝王静儿脖子上指了过去。
我明白过来,他意思应该是那梅草图形,只是,我又想不明白了,这王静儿跟他另外两个徒弟也有那图形啊,就问他原因。
那老人家苦笑一声,“小九,说出来也不怕你见笑,老夫年轻时,一直梦想加入那个组织,奈何老夫天资愚钝,那个组织一直不愿意接纳老夫,无奈之下,老夫只好把这宏愿寄托在后人身上,这才仿照那个图形,让徒弟三人佩戴在身上。”
额?
我愣了,捣鼓老半天,他们三人身上带的全是山寨货啊,这也难怪,一些长辈就这样,自己没完成的事,便希望子孙后人能完全,就好比我父亲的梦想是当个人民教师,上学那会我父亲一直叮嘱我,让我长大后当一名人民教师,奈何世事无常,人民教师没当成,反倒成了抬棺匠。
随后,我跟那老人家又聊了一会儿,都是一些关于破坏乔秀儿当选的事,直到旁晚时分,我提出要回旅馆,那老人家说,让我在这待上十天,说是这十天要教我一些阵法。
我急着去捣鼓双生魂的事,哪里有这个时间,就婉言拒绝老人家,让他把阵法书给我就行,我自己回家慢慢钻研。
哪里晓得,那老人家死活不让我走,说是,双生魂的事,包在他身上,只待玄学协会大选后,定让双生魂出现在我眼前,让我在他这里安心学习阵法即可。
无奈之下,我只好选择相信他,便在他这住了下来。
这一住就是十天时间,在这十天时间内,老人家一直在边上细心教导我阵法,每日三餐都是由王静儿送到房内,大概是第九天的时候,那老家人提了一个建议,说是让我拜他为师。
坦诚说,我不知道我在阵法方面有没有天赋,就知道那几天时间,老人家的笑脸一直没停止过。
我说我有师傅了,他说,只是做个挂名弟子,又说,他的三个徒弟在阵法方面没有慧根,唯有靠我把他的阵法传承下去。
就这样的,我成了老人家的半个徒弟,说起来也是不孝,虽说我跟老人家有了师徒之实,但,除了知道他姓王,对于他老人家的其它事,却是一片空白。
第十一天的时候,天刚蒙蒙亮,那王静儿一把将我从被窝拉了出来,我问她干吗呢,她说,三天后就是玄学协会的大选,让我跟她一起去玄学协会。
一听王静儿的话,我立马爬了起来,简单的洗簌一番,又向老人家告了一个别,准备跟王静儿去玄学协会。
临出门时,老人家叫住我,“小九,你我师徒一场,这本书籍你带在身上,闲暇时掏出来看看,记住一句话,别辜负老夫对你的期望。”
我接过书籍,嗯了一声,在这十天时间内,这老人家对我颇为照顾,甚至可以说,除了双亲,就属眼前这老人家对我最好了,也正因为如此,我对这老人家很是看重,在心里已经拿他当我的爷爷了。
“小九,出门在外,切忌浮躁,遇事沉着冷静。”那老人家说了这么一句话,又朝边上的两名中年男人打了一个眼色,意思是让他们跟我一起出去。
“师傅,我们兄弟二人要是走了,您一个人在这不是…”那两人中的年龄较大的那人开口道。
不待他话说完,那老人家罢了罢手,“老夫答应过小九替他解决双生魂的事,待你们走后,老头子也打算出去转转了,再不出去转转,这身老骨头都要生锈了。”
那人好似还想说什么,老人家根本没给他这个机会,直接挥手道:“就这样,你们走吧,双生魂的事包在老夫身上。”
言毕,那老人家在我身上盯了一会儿,继续道:“小九,老夫这三个徒弟就交给你了,希望日后,你好生待他们,倘若可以,老夫希望你能让他们加入那个组织。”
我懂他意思,轻声嗯了一句,也不好再说什么,主要是我最厌恶这种离别,便转身离开。
刚一转身,也不知道眼睛吹进沙子了,还是咋回事,我眼角有些湿润,虽说在这只待了短短十天时间,但这十天时间却是我两年半以来,第一次感觉到家的温馨。
随后,那王静儿跟老人家告别一番,而老人家又招呼他们三人出门在外一定要以我为主,切莫对我不尊重。
这番告别足足持续了接近半小时的样子,直到老人家淡声说了一句,天下无不散的宴席的,我们一行四人才离开那房间。
刚出房间,就发现眼前是一块空旷的坪地,偶有几处凸出来的时候,这与我刚来时看到的景象完全不一样,要知道刚来这时,这外面是悬崖峭壁,而现在却是一块空旷的坪地。
若是以前我肯定不知道这是为什么,现在么,很简单,原因在于,那老人家在房间布了一个阵法,听他说,这阵法好似叫,三生五迷困生阵,说通俗点就是迷惑阵。
就像农村经常说的鬼打墙,其实,很多人遇到的不是鬼打墙,而是陷入这种三生五迷困生阵,当然,也有可能是真的鬼打墙,是真是假,唯有当事人知道了。
就在我愣神这会功夫,那王静儿的父亲开口了,他说:“九少爷,我们是直接过去,还是…”
在这十天时间内,我知道那王静儿的父亲叫王相,也就是年龄较大的那中年汉子,他脖子处有个梅草纹身,整个人给人一种凶神恶煞的感觉,不过,跟这人相处下来,倒也还算比较好相处,就是脾气暴躁了一些。
至于王静儿的叔,叫王信,这人是个闷瓜,鲜少说话,用王静儿的话来说,她叔叔能动手绝对不动嘴,就算叫人吃饭都懒得开口,而是用手做个吃饭的动作。
很多时候,我都在纳闷这王信是不是哑巴,直到第八天,我把他惹急了,他才开口说话,声音还是挺爷们的。
“买几张车票直接过去吧!”我想了一下,朝王相说了一句。
“好,我这就让人安排几张机票!”那王相一边说着,一边掏出手机打电话。
待那王相买了车票后,我们一行四人朝山下走了过去,值得一提的是,我们下山的工具是索道,这些索道没有那些公园索道安全,而是一架像电梯一样的房子,直接从山顶往底下滑。
这让我甚是纳闷,上山时,我可是一路走上来的,咋下山是这索道,我问王静儿原因。
她说:“上山时,我们也是坐索道,只是你自己感觉不到罢了。”
她这话令我沉思下来了,不过想到那老人家是阵法高手,也没多想,估计是那老人家在这索道上布了什么阵法,直到多年后,我才知道,那次上山是老人家在考验我的悟性。
说实话,我没觉得自己在阵法方面有啥悟性,但老人家偏偏说我悟性高。
有时候想想,人生或许就这样,越是想不明白的事,却偏偏发生,个中原因,只有那老人家自己知道吧!
这索道大概坐了五六分钟的时间,我们一行人再次出现在上山的那道铁门,又走了一条长长的巷子,总算走到大马路上,那王相直接叫了一辆车,说是下午的机票,务必在四点前赶到长沙坐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