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按照陈天男生前跟我说的话,他媳妇也是白莲教的人。
如此以来,我若真把白莲教给覆灭了,难免会在无形中得罪乔伊丝,说白了,想要让白莲教彻底覆灭,这乔秀儿只有两个下场,要么是死,要么送进监狱。
无论是哪一种结局,我跟乔伊丝以后只能形同陌路。
我想了一会儿时间,脑子不由浮现陈天男生前的音容笑貌,心头一狠,暂时顾不上那么多,先替他报仇再说,至于乔秀儿,到时候只能找乔伊丝商量了。
打定这个主意,我跟游天鸣把这层关系说了出来。
他听后,沉默了一会儿,嘀咕道:“这样的话,肯定有点难办,毕竟我们的计划肯定会惊动zf,否则,单凭我们这些人,恐怕有点难办。”
“能不能想想办法?”我朝他问了一句。
他挠了挠后脑勺,淡声道:“九哥,这样吧!白莲教是后续的事,咱们先搞定那女人,再者说,那道虚不是让你参加玄学协会选举么,到时候白莲教的乔秀儿应该也在,咱们到时候看看乔伊丝在不在,若是在,你跟她商量一下,争取在她身上花点功夫,毕竟,天男的遭遇,多半来自这白莲教,倘若白莲教不除,咱们这些做兄弟的,心中愧呐!!”
我想了想,目前只能先这样了,倘若这事没牵扯到乔伊丝倒也好弄,毕竟,游天鸣的计划可以说是天衣无缝,但牵扯到乔伊丝,这计划只能稍微改变一下了。
于是乎,我对游天鸣书:“行,那咱们就这样说定了,先搞定那女人,白莲教的事等玄学大会再商议。”
随后,我跟游天鸣在房内商量计划的详细步骤,直到深夜两点的样子,我们俩才确定这计划,匆匆洗涮一番睡了过去。
翌日,天刚蒙蒙亮,我们按照计划兵分两路,由游天鸣去找关系,而我则负责找那女人理论,当然,这种理论并不是普通的那种理论,而是比较另类。
就这种理论方式,我曾拒绝过,那游天鸣说,这事必须由我去做,由他去做的话,肯定没这效果,无奈之下,我只好同意下来。
按照那刘叔给我们的消息,那女人每天早上六点必定出现在一家名为鸿泰健身房锻炼半小时,我直接租了一辆的士直奔鸿泰健身房,也不晓得是运气差,还是那女人运气好,刚上的士,立马就堵车了。
玛德,早上六点堵车,这特么就是在北上广也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但是,这次在衡阳愣是发生了,这让我差点没抓狂。
大约堵了半小时的样子,我一看时间,都六点半了,按照刘叔的话,六点半那女人会去大金地酒店喝早茶,无奈之下,我只好让司机直接去大金地酒店。
我怕再遇上堵车的事,就让那司机找条好路,那司机说,衡阳这个时候鲜少堵车,先前之所以堵车是因为一辆货车撞翻了一辆小车,从而引起一连串车祸,这才堵了那么久,又说十分钟内绝对把我送到大金地酒店。
还真别说,接下的路况跟那司机说的一样,一路直飙,我们到达大金地酒店时,时间大概是六点四十的样子,我给了车费,匆匆下车,直奔大金地酒店。
有了上次游天鸣的示范,我这次有样学样直接进入酒店,运气还算可以,这次守在酒店门口的还是昨天那女服务员,一见我,那女服务员啥话也没问,直接引我朝九楼走,说是九楼是早茶区。
我没有急着去,而是回想了一下刘叔的话,他说,那女人每天早上都会包下一间名为静心阁的房间喝早茶,而按照刚才这女服务员的意思,估计是直接引我去大厅了。
玛德,要是在大厅,肯定见不着那女人,更加别提后续的事了。
考了一番后,我将眼神抛向边上的女服务员,就打算在她身上想办法。
那女服务员一见我望着她,脸色一红,声音都颤了,支吾道:“先生,您这样盯着我干嘛?”
我一笑,本来想学着游天鸣那种邪邪的微笑,也不知道为什么,愣是学不出来,有时候真想说句,有些老实人即便想学坏,也特么困难,而那时候的我,就是这种人。
或许是我表情太特么尴尬了,那女服务员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就说:“先生,您有啥事直说就行!”
我心头一松,立马说:“我想包下静心阁那房间。”
她一愣,在我身上盯了好长一会儿,缓缓开口道:“先生,冒昧问一声,您知道那房间的价位么?”
我有点不明白她意思,只是喝个早茶,能花多少钱,就拿我平常吃早餐来说,三块钱搞定,这些有钱人给他翻一百倍总够了吧,就试探性地回了一句,“三百?”
她足足半分钟没说话,眼睛一直盯在脸上,好似想看穿我一般,我问她怎么了,她没回我,而是反问我怎么了。
我那时也是郁闷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但还是假装自己是有钱人,从兜里掏出一百朝那女服务员递了过去,我记得有人曾经说过,当说话不能解决问题时,最好的办法就是用钱去解决。
令我失望的是,那女人见我递钱过去,也不接,反倒是盯着我看,一直在那笑。
这让我愣在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好在那女服务员还算贴心,拉了我一下,轻声道:“这不是你来的地方,没事的话,赶紧走。”
一听这话,我明白过来了,这女服务员估计是看出我不是有钱的主了,尴尬的笑了笑,就说:“我有事要去趟那房间。”
她一愣,好似想到什么,就问我:“急事?”
我嗯了一声,“很急,很急!”
她想了想,好似在考虑什么,直到我催了一句,她才回过神来,对我说:“这样吧,我帮你,不过,事后你得请我吃饭呐!”
“好说,好说!”我立马朝她道谢,心中不由生出一股出门遇贵人的感觉。
随后,那女服务员跟另外几名女服务员说了几句话,便领着我从左边的侧门走了过去。
她领我去的地方是一间工作间,里面堆满了一些杂物,那女服务员像变戏法一样,从门口掏出一套工作服朝我递了过来,“换上这个!”
我面色一喜,她这是让我假扮服务员,我哪里会犹豫,立马套上工作服,连里面的衣服也没脱,不过,令我想不明白的是,这女服务员为什么要帮我?
要知道一般高大上的酒店对服务员要求特别严,绝对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大凡遇到这种客人,服务员都是直接叫保安,像这种帮我混进房间的女服务员可谓是少之又少。
莫不成这女服务员看上我了?
也不对啊,我这人在我们村子的确是最帅的,但在这衡阳市内,我属于丢进人堆都找不到的主,这女服务员怎么可能看上我。
难道…。
一想到这个,我停下手头上的动作,立马朝那女服务员问了一句,“你为什么要帮我!”
她一笑,轻声道:“你认识刘叔吧?”
一听这话,我立马明白过来,估摸着是刘叔跟着女服务员熟络,也没多想,就朝那服务员道了一声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