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啥事了?”我问了郎高一句。
他掏出烟,点燃,吸了一口,沉声道:“好像是他家祖坟出问题了,希望你有空能过去一趟。”
一听这话,我眉头皱了起来,我记得杨大龙老家好像是东北那块,也就是属于北方。当初从曲阳回来时,那王木阳派游书松威胁过我,说是只要我去北方,绝对让我有去无回。
而现在杨大龙祖坟出问题,要是我不过去的话,肯定说不过去,毕竟,杨大龙多次帮过我,俗话说知恩图报,所以,东北必须去。
权衡一番后,我对郎高说,“行,什么时候过去!”
他笑了笑,就说:“二弟现在在外地,暂时不急,估计要年后才能去。”
我嗯了一声,正准备说话,那乔伊丝面色一变,拉了我一下,附耳道:“九爷,你去东北,不怕那王…”
不待她话说完,我皱了皱眉头,朝她罢了罢手,“我心里有数。”
那郎高好似看出我神色不对,就说:“九哥,是不是有啥难言之隐?若真是这样,我可以跟二弟解释一番,让他令寻他人。”
“不用了!我能过去!”我怔了怔神色,朝郎高说了这么一句。
他哦了一声,在我身上盯了很久,方才开口道:“九哥,要是真有难言之隐,真心可以不用去,我相信二弟能理解。”
我尴尬的笑了笑,说:“真没事,二哥难得开口,哪能让他失望。”
就这样的,我们几人聊了一会儿,都是捞一些家常,对于来抚仙湖的事,我们谁也没有提。
大概聊了二十来分钟,温雪跟陈二杯回来了,那温雪手里提了三瓶啤酒,另一手提了一些花生米、鱿鱼丝以及一些下酒的小食,那陈二杯手里则提了两箱啤酒。
刚进门,那温雪将手中的东西放在茶几上,就说:“今天晚上不醉不归!”
说着,她豪气的捞起一支啤酒,非常不淑女的用牙齿咬开啤酒盖子,一饮而尽,然后说:“九哥,我啥话也不说了,不管你以前对我有啥看法,我温雪只想告诉你,你是我救命恩人,一辈子的恩人。”
话音刚落,我疑惑的很,这温雪发什么神经,好好的气氛,怎么忽然说这话?
我将疑惑的眼神看向陈二杯,他朝我打了几个手势,我看的不是很懂,只能大致上看出,温雪对他说了很多,由于语言障碍,更多的事情,我看不出来。
“温雪!”我喊了一声。
她瞥了我一眼,再次捞起一支啤酒,用先前的方法起开,一饮而下,说:“这瓶酒,敬我的青春!”
说完,她又捞起一支啤酒,一饮而下,说:“这瓶酒,敬缘分让我遇到你。”
一连三瓶啤酒下肚,那温雪脸色一下子红了,就连耳根的位置也红了,说话变得有些打结,“九哥,我只想告诉你,我喜欢你,但,我祝福你跟乔姐姐。”
最后两句话,她是歇斯底吼出来的。
这忽来的变化,令我们所有人都有些失措,特别乔伊丝,她整个人愣在那,好几次想开口,最终还是选择没有说话。
那郎高拉了我一下,神色凝重的说:“九哥,这是?”
说实话,我不知道这温雪发什么神经,不过,从她刚才的话来看,应该是想通了某些事情,需要啤酒发泄吧。就如一句话说的,一个人心烦的时候,想喝酒,一个人开心的时候,想喝酒,那温雪应该是属于前者吧!
不过,有一点,我非常疑惑,那温雪说,‘敬我的青春’这话是什么意思?
想了一会儿,我实在想不明白,索性也懒得想,就听到郎高再次问我:“九哥,你温姑娘发什么神经?”
我没有回答他,而是疑惑的看着温雪,问道:“温雪,你搞什么名堂,一个女孩子喝那么多酒干吗?”
她瞥了我一眼,她眼神有些许柔情,又有些许苦涩,然后露出一丝微笑,说:“我酒量大,这些酒不算事。”
说完这话,她朝陈二杯打了一个眼色,就见到那陈二杯搬了一箱啤酒放在茶几上,然后起开几瓶啤酒放在我跟郎高面前,那温雪说,“郎大哥,我敬你。”
我怕她一次喝完,连忙说,“意思一下就行了!”
她嗯了一声,跟郎高喝了一些啤酒,然后又跟我喝了一些。
酒过三旬,那温雪或许有点醉了,就说她另外开一间房去休息,便离开房间了。
我怕她喝多了,提出送她,她罢了罢手,说不用了。
待她离开后,我们几人交换了一下眼神,谁也没提温雪的事,扯开肚皮就是喝酒,由于乔伊丝有伤在身,她没有喝酒,就我、郎高、陈二杯喝了两箱啤酒。
当啤酒喝完时,我有了一些醉意,脑子也变得迷迷糊糊的,就见到郎高一只手搭在我肩膀,问我:“九哥,阴棺的事情办得怎样了?”
虽说我不想回答他的问题,但脑子迷迷糊糊的,还是脱口而出,“还算可以,已经找到缺口,明天可以下湖了。”
这话一出,那郎高没再说话,便扶着我去床上休息。
或许是郎高他们在的原因,那乔伊丝提出再开一间房子去休息。
那郎高本来打算跟我在这酒店凑合一晚上,也不晓得那陈二杯发什么神经,愣是将郎高拉了出去,说是再开一间,我迷糊的听到郎高说,这么高档的酒店,再开房间是浪费钱,再说,都快天亮了,凑合一下得了。
我不知道陈二杯怎么说服郎高的,就知道随着哐当一声关门声,整间房子只剩下我一个人以及满地的花生壳、啤酒瓶子。
随着他们的离开,我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睡梦中,我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进入房间,然后开始脱我衣服,一张火热的嘴唇吻了过来。
我以为是梦,与那人热烈的回应着。
很快,两具火热的身体交缠在一起,伴随着一丝痛苦的呻/吟声。
我不知道那个春/梦做了几次,就知道睡梦中,我浑身精疲力尽,恨不得将所有精力倾/泻而出。
翌日,十点的样子,我醒了过来,刚睁开眼,就感觉浑身骨子像散了架一般。想起昨天晚上那个梦,我脸色不由一红,不过,想到正处于青春期,做个春梦还是挺正常的,也没多想,就准备起床。
忽然,我眼神一下子被锁住了,那床单上面有一抹殷红的鲜血,特别刺眼。
玛德,我暗骂一声,不是春梦,居然是真实存在过。
闪过这念头,我立马翻身起床,脑子首先想的是乔伊丝,很快,我立马否定这个念头,以乔伊丝的性子,她绝对不会干这档子事。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想到温雪,她昨天夜里神色有些异常,莫非早就有了这个打算?
一想到这个,我匆匆整理了一下衣物,立马夺门而出。
刚出门口,看着酒店内一排排房门,我迷茫了,昨天夜里,他们开房时,我根本不知道他们住在哪个房间,总不能一个个敲门喊,那不是找抽么?
无奈之下,我掏出手机,先给温雪打了一个电话,她电话显示关机,我又给郎高他们打了一个电话。很快,电话接通,我问郎高知不知道温雪住在几号房,他给我的答案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