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青年道:“斯瓦克哥哥,王的身体内,四种血脉还没有合而为一,血脉力量并没有觉醒,等我们的王见到了法老大人,自然会力量觉醒。”
斯瓦克的手中出现了一面令牌,和之前守墓人的令牌一模一样,然后我将自己的令牌交给了斯瓦克。
斯瓦克将两面令牌融合在一起,一股神秘的力量从令牌之中散发而出,将我包裹,从我皮肤渗入了我体内的五脏六腑,血脉,骨骼,到达每一个细胞。
这次的融合,我无比清晰的感觉到了自己体内有着翻天覆地的变化,身上那种阴沉的气息一扫而空,全身都充满了生命的气息。
我的外貌也开始变化,渐渐的恢复,和我以前的样子有七分相似,但脸上的皮肤非常细腻,就如婴儿的皮肤一般。
“哈哈……”斯瓦克大笑道:“九种属性,九种力量,现在融合了五种,只要得到剩下四面令牌的力量,我们的王就诞生了!”
白衣青年的脸色并没有多少兴奋之色,甚至有些不好看,“我们的王一旦诞生,天书要是重启,三界失衡,神族帝王必定重临人间,不知道是好是坏……”
三界失衡?神族帝王重临人间?
这里面的信息量好大,不过白衣青年并没有说下去,显然他是一时感叹才说了出来。
“克瓦斯叔叔,我还是送我们的王去上面几层,回头我下来,慢慢的和叔叔叙旧。”
向克瓦斯告辞后,白衣青年直接将我们传送到了第七层的大殿之中。
但是,这一层的大殿中央并没有神像,而是一个高达十五米的祭台,在祭台的中央,一面黑色的令牌悬浮在空中,而令牌的周围无时无刻的流转着神秘的力量,显然,这里是一个封印,令牌被封印在其中。
我忍不住问道:“阁下,第七层为何没有守墓人?”
白衣青年道:“七八九层都没有守墓人,因为这三层全部是恐怖的幻境和错综复杂的时空隧道,根本无需守墓人,王……不,阁下,你还没有真正成为我们的王之前,我不能称呼你为王,阁下,只有你才能将上面的令牌取出来。”
按照青年的指示,他拉着我飞向了封印面前,这个封印只有足球大小,我伸出了右手,直接向封印中伸去。
我的右手顺利的穿过了封印,没有任何阻滞,轻而易举的将里面的令牌拿了出来。
下一刻,封印破碎,整个空间轰然一声巨响,四周巨大的石壁爆裂出一道道密密麻麻的裂缝。
这一幕把我惊的不轻,显然是封印爆碎后造成的力量。
我左手拿着我的令牌,右手拿着这面令牌,两个令牌一模一样,没有任何区别,我不知道该怎么做,立即询问白衣青年。
白衣青年道:“阁下,你将两面令牌重叠在一起,用心去感应,精灵之心的力量,自然会为你完成一切。”
我立即将两面令牌重叠在一起,可是两个令牌没有半点反应,白衣青年所言,用心去感应,是什么意思?
魔魂道:“令牌共有九面,最后四面令牌内,是让你体内人类,魔族,妖族和神族的血脉觉醒,所以,第一个,就是觉醒你的本命力量,也就是人类的力量。”
人类的力量需要觉醒么?我修炼的本身就是人类的力量。
魔魂道:“你真是木鱼脑袋,一窍不通,人类的力量,就是五行化阴阳,是修炼的基础,是万物的根基,无论是妖族,魔族,还是神族,最后的修炼,还是阴阳,你现在是驱魔人的力量,你只要把体内五行力量化为阴阳,就可以突破地仙,觉醒人类的力量。”
魔魂的意思是,只要吞噬眼前令牌的力量就可以成为地仙么?这可能么?要是真是如此,那一切也太容易了吧?
我立即调动着体内的五行之力向令牌涌去,五行之力源源不断的将两个令牌包裹,我发现,两个令牌在渐渐的融合。
令牌融合的非常慢,大概有十几分钟后,两个令牌完整的合为一体,在两个令牌完全融合的一瞬间,一股神秘的力量徒然从令牌之中爆发,顺着我的手臂重进了我的体内!
这股力量时而狂暴,时而温和,给人的感觉非常怪异,在我体内**的流转,淬炼我体内的每一个部位。
随之,我无比惊奇的发现,我丹田之内的五行之力也在渐渐的转化,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
五行合一,化为阴阳,丹田之内似乎出现了一个神秘的阴阳八卦图,里面注满了阴阳之力。
我的感官,我的意识,我的力量,我的体质,我感觉所有一切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一股股极强的气息从我身上爆发,我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这是属于地仙的力量!
然而,我感觉我的意境并没有提升,我明白,人体的力量,体质可以通过外力去改造,但意境是要靠感悟得来,是在一次次的磨练中得来,我现在是空有地仙的力量,意境之上绝对无法和地仙相比。
也就是说,我现在只是一只脚踏进地仙的强者。
我不知道这样不通过修炼强制改造的体质和力量会不会给我带来伤害,会不会有副作用,但我明白,我必须去接受,我没有抗拒的理由,跟没有抗拒的实力。
似乎一切都是冥冥之中注定,又似乎是一个天大的阴谋,我只是被人利用的棋子罢了。
总之,一切见到第十层的法老后,就会真相大白。
白衣青年赞叹道:“阁下的本体力量已经完全觉醒,比我想象的要快的多,事不宜迟,我们去上一层吧。”
我淡淡的道:“阁下,和你相识了这么久,还不知道阁下尊姓大名。”
一直以来,我们相互称呼为阁下,似乎我们双方都在刻意回避自己的身份。
我只知道,下层的守墓人斯瓦克喊他小白,但不知道他真正的名字。
白衣青年笑了笑,脸上带着苦涩,“尘归尘,土归土,最终一切都会化为云烟,我的名号,在万年前就已经消逝在历史的长河中……”
白衣青年不愿意说他的名号,似乎他也不想知道我在外面的身份。
他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自从进入金字塔后,每一层的守墓人似乎都不想知道我在外面的身份,而在守墓人中,只要小樱告诉了我她的名字,斯瓦克的名字也是白衣青年提起,其他守墓人对他们的名字闭口不提。
既然白衣青年不说,我也不便多问。
我们到了第八层的大殿后,大殿的中央依旧是一个被封印的令牌,虽然令牌被封印,但我隐隐感觉到,令牌中传来了妖族的力量,非常恐怖的力量。
依旧是用刚才的方法,而这次,并不是白衣青年拉着我飞上去,而是我自己飞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