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座所谓的白蛇古墓,只是‘幻影绝杀阵’幻化出的幻像,真正的白蛇古墓,被阵法隐藏了起来,我们现在肉眼看到的所谓白蛇古墓,只是一处障眼法而已。
先前那些盗墓贼挖掘的地方,充其量只是白蛇古墓的衣冠冢,真正的白蛇古墓在阵法的运转之下,外人并未真正看到过,想要找到真正的白蛇古墓,只有破除阵法,而这处阵法与整座八卦山的山脉,紧紧相连,生生相惜,这数千年的融合之下,又岂是说破就破的?
想通这些之后,我望着山上灵气之中的黑色气息,问道:“白兄,既然外界所谓的白蛇古墓,并非真墓,那么这些侵入灵气之中的黑色气息,从何而来?”
白东菊叹了口气,说道:“风兄有所不知,他们挖掘的封土堆,纵然只是假的,可是白蛇妖女含冤而死,沉寂千年的怨气一旦泄露出去,也是不可低估的,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灵气之中夹杂着的丝丝黑气,应该就是怨气形成的,这种怨气如今已然侵入山脉灵气之中,再想阻止,也是来不及了,唉,这些天杀的无知狂徒,真是造孽啊!”
正在这时,我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我掏出来一看,原来是飞机哥打来的,我按下接听键,电话里,飞机哥焦急的声音传了过来:“风哥,你现在在哪呢?赶紧回来吧,出大事啦。”
我的眼睛莫名的一跳,沉声说道:“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大事?”
飞机哥问我:“老展不在你身边吧?”
他的这句话,让我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我大声说道:“你个家伙,到底咋回事,赶紧说,老展的确不在我身边,他出事了,昨天下午从山上滚下来失踪了,应该是被人给劫走了,我现在一个朋友家里,正在商量着怎么营救呢,你怎么知道老展不在我身边的?”
这事情很不对啊,飞机哥伤成那个样子,这会应该还在病床上躺着才对,而展一笑出事的时间,是昨天下午,我又待在白东菊家里整夜商谈接下去怎么办,老展的手机也在我的身上,这段时间,我也没有和飞机哥联系,他刚才问我的那句话的意思,应该是知道了老展的行踪才对,要不然,他也不会莫名其妙的问我,展一笑不在我身边吧,难不成,飞机哥见到了展一笑?
可是,他第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张口就和我说出事了,让我赶紧回去,会不会是和展一笑有关?
这个飞机哥,什么都好,就这点不好,说话总是搞不拎清,明明很简单的一句话就能解释清楚的事情,到他嘴里,总是七拐八抹的整不到正条子上,因为这个,我没少训他,可是这货没记性,左耳进,右耳出,久而久之,我也懒得说他了。
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说的就是他这种逗比货。
电话里,飞机哥焦急的声音再次响起:“风哥,你是不是给一个叫周云光的土鳖戴过绿帽子?刚才一大早上,人家都带人杀到医院来了,说是老展在他的手上,想要老展完好无损的,让你马上滚回来,我听他骂你,当时就和他急了,也骂了他几句,谁知道,那孙子下手真他娘的狠,直接把我从病床上掀到了地上,老牛和他理论,被那狗日的带的人,揍得鼻青脸肿的,这会还躺地上哼哼着呢。”
听他说完,我又惊又怒,飞机哥嘴里边叫周云光的土鳖,我前几天见过一面,就是柳依依的老公,那个性无能,当时在那酒楼里,因为污蔑我和柳依依有奸情,被我按住头揍过一顿,我早就猜到这人不会善罢甘休,果然,事情过了这么几天,他终于出手了。
只是有一点令我感到很是意外,我本以为展一笑是被骷髅门的人劫走了,现在看来,劫走展一笑的人,竟然是周云光派来的。
而先前我和白东菊一致推测,劫走展一笑的是浑身长毛的狼人,而遗落在事发地的骷髅门令牌,又暴露了狼人的身份,根据令牌上边的气味,证实了狼人也是骷髅门的人。
现在看来,周云光竟然能够指使狼人帮他做事,那么,是不是可以这样认为,周云光也是骷髅门的人……
想到这里,我的额头莫名的冒出了冷汗,难道说,这个周云光,是和朱不二一伙的不成?
先前,我曾经以为,那个考古老者的大儿子之所以骗我,应该是受到了神秘人的指使才对,现在看来,那个所谓的神秘人就是周云光了。
周云光心中存疑我和他老婆柳依依有奸情,那次在饭局上又被我一番狠揍,依照他那狂妄凶狠的性格,肯定是个瑕疵必报的主,他早就对我怀恨在心,所以才指使老者的大儿子,骗我到八卦山上,中了埋伏,好让我命丧此地。
谁曾想,事情忽然发生了意外,我和展一笑联手之下,将那十二个死人踹入深坑之中,被那些灵体白蛇全部吞噬。
那个狼人应该是负责在山下埋伏的暗子,展一笑点儿太背,走个路不长眼睛,被绊倒滚到山脚,无巧不巧的被守候在暗处的狼人擒获,带回了周云光的老巢。
周云光对我恨之入骨,前往医院,找到飞机哥,挟持展一笑要挟我,然后,就有了刚才飞机哥电话里所说的一幕。
至于周云光又是如何知道飞机哥是我朋友,还有如何找到医院去,就很好解释了,考古老者的大儿子既然是他的属下,那么从他的口中,找到飞机哥,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了。
终于理顺了所有的事情,到此时,我才算恍然大悟,原来这所有的一切,都是骷髅门搞的鬼,甚至我可以这样认为,全部都是朱不二在背后指使。
这个老狗被我揍了几次之后,现在学聪明了,不再与我当面对峙,而是躲在了幕后,遥控指挥,掌控全局!
电话还没挂断,飞机哥还在絮絮叨叨的问我:“风哥,你怎么不回答我?你老实交代,是不是给那个叫周云光的孙子,戴过绿帽子?要不然,人家也不会那么愤怒,听他话里的意思,好像就是你搞了他老婆。”
我一阵无语,要不是隔着电话,我甚至都想一脚踹在飞机哥的屁股上:“你瞎咧咧啥呢,难道你还不清楚我的为人吗?我和那个姓周的老婆之间,清清白白,不要到处乱说,好啦,我先挂了,马上回去,对嘞,你和老牛不要紧吧?那伙狂徒走了没有?”
“那帮孙子前脚刚走,我立马就给你打了电话,这会医院的保安已经赶过来了,艹,我倒是没啥事,就是头上流点血,老牛可惨了,门牙都给打掉了,这会正蹲门口咧嘴哭呢。”
我艹!
我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挂断电话,和白东菊说:“白兄,家里出事了,我要马上赶回去,咱们就此别过。”
白东菊忽然一拉我的胳膊,说道:“展兄已经被敌人抓走,你那个胖哥们又躺在病床上,你一个人怎么应付过来?那伙狂徒竟然敢打白蛇古墓的歪主意,也算是成了我白家的敌人,我也刚好要去找他们讨要个说法,现在看来,等于我们有了共同的敌人,还有,展兄也算是我的朋友,如今朋友有难,我又怎可放手不理?不如,一同前去吧,这样也好有个照应。”